兔子爷又香又软(69)
离这么近,季酿发现自己比她高一点,不由得心情好了几分,用对待妹妹般宠溺的微笑道:“那就依成安公主。”
成安眉毛一皱,奇怪,怎么突然这么恶心。
“游戏规则是,点一炷香,季大小姐站在院中十米开外,侍卫给淇苏说谜语,然后让季小姐回答谜底。”
“好。”季酿没有丝毫犹豫。
点一炷香,烟的飘散极其轻盈,是为了防止殿上有人用传音等术法告诉季酿谜语。
季酿站在十米开外,正好在吴毅旁边,而作为监督,成安也随着季酿站一起。
如此缜密的游戏,如果是当初那个废材季酿,说不定真的会被成安揭露顶包一事,再如她愿判个欺君之罪。
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季酿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季酿了。
季家有一招不外传的高级术法,叫分神术,顾名思义,能分出自己的一缕神识到其他地方去。
灵力越强盛的高手,运用这道术法越轻巧,甚至可以融化在风中。
成安公主向殿上的侍卫挥手,示意游戏开始。
季酿两手握在腰前,站的非常矜持优雅,实则暗中施术。
当她的神识飘了一段距离,撞见了季祈堂的神识。
季祈堂:“你谁?”
季酿听出来声音,问:“爹,你干吗?”
季祈堂:“我这不给你传谜语来了。”
季酿:“我自己过去就是啦,两个人都施法很容易被发现的!”
季祈堂的神识幽幽飘了回去。
他心想:这不对啊,季酿那点能力够干嘛的,难道是恢复了?臭丫头,能力恢复这事也不跟爹说。
侍卫缓缓读题,“佳人已去烛火残,打一动物。”
季酿飘到殿上连忙拦住她爹,她万一猜不出来怎么办?得找个外援。
不料那道神识却被她吓了一跳,季酿无奈道:“爹,你怕啥。”
神识回她:“是酿丫头啊,别乱叫爹。”
听到这声音季酿愣了,“无熙,你来干嘛?”
无熙:“我……来吃瓜啊。”
季酿汗颜——
她刚思考几秒,一旁成安公主就开始催促:“季大小姐,谜底是什么?你可千万别说没听清楚谜语哟~”
说罢,她看着殿上数十人,眼神轻蔑。
她就不信,这灵兽真是季酿驯的。
季酿却在一旁轻松应道:“打一字?青蛙的蛙?”很简单,佳人已去,就是没有单人旁,圭;烛火残,就是没有火,虫;合起来就是蛙。
成安听罢,笑容僵硬在脸上,她低眉在吴毅身上落了一个眼神。
一旁的吴毅继续喝着手里的茶,漠不关心。
场上的风凉了几分,成安感到非常挫败,她苦心计划了许久的计谋,竟然没派上用场。
凭什么!季酿这个废材,她没有驯得猫妖,这分明就是欺君之罪,凭什么!
成安公主狠狠绞着手中的帕。
“公主,公主……”季酿唤了她一声,“我可答对了?”
☆、戏弄兔子
成安一生气,在众目睽睽下拉起季酿的手,把她往侧门拽,力气不小。
当着皇上的面,季酿没有反抗,看着成安气哼哼的模样有些想笑。
成安公主刁蛮任性,二话不说就领走季酿,给人留下了遐想和狡辩的空间。
季祈堂看向皇上,好奇问:“公主这是?”
皇上摇了摇头,拿起茶杯浅酌一口,堂上陷入沉默。
“想必,这是公主同季大小姐有悄悄话说吧。”丞相解释道。
成安公主穿过侧门,立马甩开季酿的手,两人站在墙外面面相觑。
“公主有话对我说?”季酿因为比成安高一点的缘故,说话时脸上总挂着和善的笑容。
“收起你这副嘴脸!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快说,猫妖到底是不是你驯的!”成安瞪眼看她,有胁迫的意味。
季酿避而不答,“公主不是测试过了吗?是不是我驯的,想必公主最清楚了……”
“你胡说!”成安打断季酿的话,“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驯得猫妖,你这是欺君罔上!”
“以我的能力?”季酿反问她,“公主这是看小女不顺眼,所以四处争对。可是扣这么大的罪名,是不是过分了些?”
成安没料掉季酿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话语中的锐利被削弱,“本…本公主一视同仁,分明就是你这废材……”
“废材?”季酿笑了,“怕是公主对我有什么误解。”她伸手撩起公主裙间的丝带,食指一绕,丝带被整齐划断,断掉的一截飘在地上。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季酿是有本事的。
成安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一步,用手指着季酿,“你!”
季酿握住她的食指,面带微笑把她的手放回去,“公主,这不是对强者应有的态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