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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正道大佬后我翻车了+番外(134)

“不是,”江远寒打断道,“我还记得,那就不是!我……唔……!”

他又被这人强吻了。李凝渊钳制着他的下颔,强迫他接受这个暴戾的吻,这完全跟小师叔的方法不同,也跟李凝渊本身的风格相去甚远,江远寒被这种一定会出血的吻法激起火气,同样毫不留情地回以颜色。

但织月鲛的身躯拖累了他,到最后仍是呼吸不畅地败下阵。江远寒在任何带有争斗色彩的事情上都不想输,但他根本推不开对方,最后一口咬了下去,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和着血液滴落。

李凝渊脑海中都是那种嗡嗡的杂音,但这是他心神动摇而产生的,这一巴掌根本伤不到他,但却能让他心如刀绞,这种剧烈的痛可以盖过一切,可以盖过那种身陷泥沼的不可自拔,也可以掩饰住他深入骨髓的疯狂。

他擦了擦唇角的血,笑了一下。

江远寒深深地吸气。按照平时的情况,他们两个的摩擦到了这种程度之后,对方就会开始使用道术,只要在对方的身上见到小师叔的面容、听到初恋情人的声音,他的所有反抗都会比这种极端到别无二致的相似给软化。

江远寒也对这个方法没有什么办法。

但这次李凝渊没有这么做。

他不退反进,力道已经微微失控,摁着织月鲛的时候烙下了淤青和伤痕。江远寒对这点小伤倒是不在意,但对方解开他衣带的动作,让他极度抗拒、非常厌恶。

手环上相连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动,在地上摩擦,在墙上颤动,撞击在床榻的边缘上,响得一塌糊涂。

这根本就不是共赴鱼水之欢,这就是一场战争,而且这场战争到最后也不会决出输赢,只能两败俱伤。

李凝渊越是不喜欢江远寒弄伤自己,但对方就偏偏用这种方法刺激他。甚至到了最严峻的时刻,江远寒贴着对方的耳垂,一字一句地、微笑着威胁:“你难道想强奸一具尸体吗?”

他把自己的鲜血抹在李凝渊的脸上,完全褪去了织月鲛本身自带的柔弱特性,他强硬、骄纵,甚至凶悍,在最狭窄逼仄的地方,用沙哑的嗓音告诉对方:“来。我同样也不想再忍耐。”

江远寒抬手环住李凝渊的脖颈,随着魔气的蔓延,尖锐的黑刀碎片从他掌心浮现而出,抵着对方的后颈。

“来吧,李凝渊。”他笑了笑,“不会有什么,比接下来的事更痛快。”

李凝渊盯着他的脸庞,似乎直到此刻才终于确信自己的迷恋,这份迷恋根本不是只依靠这份不知从何而生的魔念,他本人——跟执念毫无关系的他本人,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强烈地痴迷着对方偶尔流露出的危险与尖锐。

他们本性是相同的。都是疯子。疯子就应该相拥在一起。

李凝渊能感觉到抵着后颈的碎片拥有怎样的威力,也能在下一瞬想到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他低头舔舐掉江远寒唇间的血迹,道:“常乾比我想象得好一点……还是寒渊魔君比我想象的,更重视你?”

江远寒手中的黑色碎片逐渐下移,顺着对方的脊背,放到了他心脏的后方,随意笑道:“谁知道呢,也许是你误会了也说不定。”

第四十七章

杀气浓重的黑刀碎片刺破脊背,沾上星星点点的温热鲜血。

江远寒手上的动作一寸寸地推近,他本来就是一个看似正常的疯子,浑身是刺,天真却又乖戾,能够装一个正常人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

事已至此。

李凝渊同样的不要命,他的精神状况比任何时刻都要差、都要不正常。他脑海中的想法纷乱混杂,但竟然没有一丝危险的预警。他冰冷的血液都慢慢地翻腾,只想不顾一切,只想剑走偏锋。

“我误会了什么,”他的气息随着对方沸热起来,两人呼吸交融,彼此的温度都能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你告诉我。”

“告诉你?”江远寒眯起眼睛,“你算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与我坦诚相见……李凝渊……”

手环牵扯着锁链,发出哗啦响动的声音。随着他抬起手的动作,这声音愈发鲜明。他的手指擦拭掉了两人唇间被润泽过的血迹和破损的伤口,微微刺痛。

但让人痛的不是这个。

这个地方江远寒已经捅过一次了,如果不是他的身躯受限,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该在得寸进尺之前死在他手中——不过眼前也不晚这笔烂账已经没法算了,对和错是无法抵消、也无法原谅的。江远寒受够了那些无能为力地拖延、那些自欺欺人地寻找机会,这就是他手上最有效的机会。

李凝渊说不通,他非暴力不合作,无法劝告,更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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