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尊很心机+番外(40)
“你敢。”
“现在能送了?”
喝多了酒的谢重楼跟癞皮狗一样,温阮心不是没见识过,她觉得耗着斗嘴不是个办法,使唤着白凤,把他老大扶出了KTV。
谢重楼站不稳,手还不老实地捏温阮心的脸,散漫地笑:“老子跟你这小妖精前世有孽缘呢……”
“你替我死一回……这辈子……这辈子怎么说老子也得宠着你……”
温阮心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忍着脾气:“给你能的,你少给我添点堵就行,想谈恋爱的话,酒醒了写个策划案,看怎么追我。”
谢重楼也不知道听进去没,笑眯眯地朝她伸手:“站不稳,扶着点老、老子。”
出租车过来了,温阮心把谢重楼手搭在肩上,把他塞到后座上,认真对白凤说:“里面还三个醉鬼一只醉猫,你先回去吧。”
“嗯。”
准备上车前,温阮心没忍住,问了句:“烛龙那家伙是个没脑子的,你看上他哪点了?”
出租车师傅一个劲地问“走不走啊”。
温阮心上了车,放下车窗,对白凤招招手:“有事打电话。”
白凤看向她,半天,才说出一句:“得问仙尊。”
“嗯?”
白凤难得强调了一遍:“……你的问题得问仙尊。”
温阮心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师傅已经把车开走了,她坐在车上,从后视镜打量着谢重楼。
为什么要问谢重楼。
她问的是白凤看上烛龙哪点了?白凤叫她问谢重楼,也就是说谢重楼看上……看上她哪点了?
妈的,损她啊!
*
谢重楼住的是一间单身公寓,装修还挺高端,带一个跃层,二楼隔出了房间、书房跟洗手间。
楼下一室两厅,谢重楼住的。
把谢重楼弄到家里,温阮心累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把倒在沙发上的醉鬼,扶去房间。
“阮阮,你来了,你好久没来啦。”
“你不来,我们都好孤单,只有你能听见我们讲话。”
“对啊,对啊,你经常来玩吧。”
谢重楼房间的物体,看到温阮心进来,发出了热烈的邀请。温阮心气都喘不匀:“你们真关心我,把谢重楼给我扔床上——”
“去。”字刚落下尾音,眼前一黑,灰色的被子跟被施了魔法一样,飞起来把他们两个一卷,落在了床上。
软绵绵的被子像是一张大博饼,谢重楼跟温阮心成了卷里面的馅儿。
“……”
温阮心睁开眼,对上谢重楼慵懒的眸子。他们此刻面对面地抱在一起,鼻尖抵着鼻尖,手因为被束缚住无法动弹。
耳根子泛红,温阮心动了动身体,试图从被子里挣扎出来,没成功。谢重楼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醒着,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沉默几秒。
谢重楼垂眸,平静地看着她,没说话,眼里带了几丝玩味。温阮心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自动把他想象成“醉酒脑子不清楚”,手撑在两侧,刚把头抬起来一点,腰上抚上了一只手掌。
手掌稍微用力,下压,把温阮心往下按了回去。温阮心唇碰到他有点发热的脸颊,试图爬起来,试了几次没成功,听到头顶上压抑的笑声。
温阮心皱眉低吼:“谢重楼!”
“阿阮,你这投怀送抱的伎俩,太拙劣了。”
“……”
温阮心大力挣脱开他的怀抱,把被子一掀,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谢重楼鼻子骂:“你装醉。”
谢重楼悠悠道:“是啊。”
“……”温阮心瞅他,“你有毛病啊。”
谢重楼打开小盒子,把戒指拿出来,捉住她手给她戴:“你不送我回,我怎么把礼物送出去。”
温阮心手上跟他较着劲:“拙劣。”
谢重楼漫不经心道:“嗯?我也觉得太拙劣了。”
“……”
很快,谢重楼把戒指给她戴好了。
温阮心的十指白如葱根,秀窄修长,指甲修整平滑,染了层很淡的指甲油,放着柔和的珠光。
戒指戴在右手食指很合适。
温阮心欣赏了一会儿,面不改色地说:“看在好看的份上,我勉强收下了。”
谢重楼低笑了声,没说话。
谢重楼见她收下礼物,马上提要求:“我饿了,弄碗面条来吃吃。”
温阮心:“你别太过分啊。”
“嗯。”谢重楼起身,敛着下颌笑,“你饿不饿,我煮面给你吃。”
温阮心眨了下眼:“加个煎蛋。”
谢重楼回头看她,眼眸带着光,淡笑着说:“一个哪够,我能给你加一双不?成双成对,圆圆满满。”
温阮心无所谓地啊了声,拿出手机开始玩:“随便你。”
谢重楼上前一步,很正经地很绅士地顺着问:“随便我啊,随便我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