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番外(12)
忽然来了一阵风,又吹落一朵在他脸上。
白榆咬着那朵桃花,抬起头来,便看到白柏站在不远处。他当即离开秋千,欢喜地跑过来扑进白柏的怀中。
又蓦然后退半步,像是在故意生气,重新坐回了秋千上,把叼着的那朵花扔了。
白柏默不作声地踏着落花,穿过几枝桃,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秋千木板,他道:“坐稳了。”
白榆一听,慌慌张张地用双手抓紧了两侧的绳索,接着后背被重重一推,他顿时驾着秋千腾了天。
“呀——”
白榆先前犯怵的情绪全没了,荡了好一会儿,白柏一次比一彼此推得高,春风撞入怀,和煦又温柔。
“好高!”
他能看见远处的六街三市与来往的行人。
秋千停下,白榆又抓着绳索,两步踩上秋千,白柏怕他摔了,便又在一侧虚扶着他。
白榆站上去后,重新审视比自己矮了一头的父亲,经了些时日,他也不比刚从冷宫出来那会儿怵人,现已经敢肆无忌惮地撒娇了。
他道:“你好久不来看我了。”
然后,他学着男人先前亲吻自己的模样,低首在男人冷峻的面容上亲了亲,又啃了一口他的唇。
“我好想你呀,父……白白。”
烈火终于烧断了最后一根弦。
——疯了也罢。
日光正懒散,洋洋洒洒地落满一院,匀称地勾勒在每朵桃花上。
而春光和重重桃枝下,他解了少年的外衫,铺在地上,又将他放在外衫上坐下。
温热的手指穿过他的衣领,抚摸着少年的颈骨,在他锁骨上流连片刻,动作轻柔地解开了衣带,露出贴身的小衣。
少年不安地搂着男人,身上被他一碰,便轻颤着发抖。
“莫怕,”男人的指尖揉过他的侧腰,低下头与他缠绵地接吻,似是安抚,“陪你玩一会儿,会很舒服的。”
他隐隐觉得不是这样的,可是父亲怎会骗他呢?
他还是难以克制身上轻微的抖,便枕在男人的肩上,整个人坐在男人身上,由着他一步步褪下他的亵裤。
粗砺的指腹挑逗着他的阴茎,不到片刻都充血硬了起来,他呼吸急促着,挺着腰,小枪一下一下蹭在白柏的衣物上。
他上身衣物还将褪未褪,只露出个白皙的肩,蝴蝶谷隐没在里衣中。
白榆许久未曾抚慰过自己,一下射了许多。精液全都射在了两人身上,他的小腹上更是沾了好多。
他浑身像是抽搐着,失了力,瘫软地靠在白柏身上。白花花的腿无处着落,只能缠在他身上。
男人拭过那白浊的液体,顺着股缝擦了进去,然后轻轻拍了拍挺翘圆滑的臀部,哑着嗓子道:“趴过去。”
他扶着白榆摆成了趴跪的姿势,白榆觉得好羞,尤其是男人轻轻亲着他的臀尖,他顿时全身都绷紧了。
那双大手揉弄着他的屁股,又道:“放松,小榆。”
“听话。”
白榆便依言尝试放松自己,可他还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好羞人啊。”他小声嘀咕着,语气中尽是惴惴不安:“真的会,会很舒服吗?”
他听到男人似是无奈的笑声:“你不相信父王吗?”
白榆只好继续趴着,他胳膊使不上劲,便塌下了腰,将头枕在手上,只撅着一个屁股。
……还是觉得好羞人。
那手指抚着小穴口,沾了许多淫液,直将那穴口润湿了。然后他另一只手摸上白榆泄过不久的前身,逗弄着他,这边试着缓缓探入了一截。
“啊——”才第一下,白榆就浑身不适地扭着腰,白花花的小屁股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人欲火中烧。
他扶助那细腰,掐着他的臀,一点点将手送了进去,仔细地扩张着,任是白榆如何乱扭也不停下。
他问:“疼吗?”
“不疼,”白榆摇着头,但是也算不上舒服,闷闷道:“不舒服。”
没得到回音,反而变本加厉。
“不舒服!!啊……”白榆生气地喊道,半途又被弄疼了,泄了音。
仍然没有回音。
“你快拿出去。”白榆扭着腰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支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快拿出去快拿出去。”
他觉得自己被父亲骗了,一、点、也、不、舒、服。
结果被拦腰拖了回来,反而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二叄0浏酒二叄酒溜
“啊……”他喘了声,更生气,“我不玩了。”怕白柏听不清,便非常大声地重复着,“我不玩……啊啊啊啊!!”
那手指像是按在了某处,快感突然密密麻麻地缠在了他身上,狂风席卷而过的热潮喷在他身上,把原本通体玉白的身子染成了欲的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