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尊暗恋我(26)
“师兄没吃什么,也没……不对,秦澈那混小子敬了他一杯酒”,二人猛地对视,“难道他下的毒就是我的血??”白黎震惊地理着思路。
“座谈前几日,我曾下山去教训他们二人,一气之下给陈煜喂了毒血,怪不得,比武时他那么拼命,招招都要致人死地,最后用匕首划伤我,投毒,敬酒,甜言蜜语,想不到当初憨厚老实的傻小子如今竟变成了一个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狡猾狐狸”,又气又愤之间,落下了两行清泪。
萧若宸用手抹去了她的泪水,“傻丫头,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照看师兄,不能再有差池,你要看住了他,我去煎药,去去就回”,说罢便急匆匆地回到了炼药房。
柒蒹睡了整整三日,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用手拍了拍脑门,哎,一杯酒就醉成这样,大会那天我岂不是出尽了洋相,被人笑话死了?整个人晕晕乎乎地从床上下来,袖子不小心甩到了桌上的瓷瓶,瞬间瓷瓶被摔得四分五裂,瞬间清醒了不少,猛地想起自己竟把师兄当成姑娘,还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好像还误打了师兄,哎呀,罪过罪过,酒劲太上头了,以后坚决不喝,还是去看看师兄怎么样了,顺便请罪,想着便来到了九幽宫。这日,白黎刚刚给白逍喂下了萧若宸熬好的新药,伺候那人躺下便掩上殿门,退了出来。忽地感觉一双手碰到了自己的肩膀,下意识地反手一抄,柒蒹便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啊……哎呀……我说师妹,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下手也太狠了吧”,柒蒹揉着自己的胳膊龇牙咧嘴地抱怨着。
“哎呀,嘘,小声点,师兄好容易吃了药,正睡着呢,你别把他吵醒了”,白黎忙把柒蒹扶了起来,坐到远处的凉亭说话。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个小子,还真下死手,真是个二愣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这么大人了,谁好谁坏居然分不出来!!”柒蒹气得整个俊脸通红。
“唉,萧师兄不让我们惹事,不过,再一再而不再三,若是再有一次,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也要让他们尝尝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人在凉亭竟是想了万千种办法来整治秦陈。
转眼过去了十日,上天总是偏爱的,白逍已能下床走动了,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自己做这个不行,那个不许,都快被他们三个人伺候得成残废了,自己又不是纸糊的,想到这不禁失笑,走到案几前坐了下来。
拿出一个空本,磨墨蘸笔,白逍静心写着,笔下如行云流水一般,字迹隽秀,骨感瘦弱的手腕握着狼毫毛笔,笔力刚劲,一笔下去,远观若飞泉瀑布直流而下缓缓流入江河,近看又似出水蛟龙腾空而来飞流转逝,笔锋时而婉转,时而强劲,好似温柔似水的冰雪美人,又如勇猛善战的将军铁马金戈,来时飘渺,去时虚无,可谓飘若惊鸿,宛若游龙。已过半晌,香炉内的龙涎香燃尽,方才写完。自己没猜错的话,秦澈现在一直在修炼魔教秘术,他常年久居仙山,虽是魔教中人,但乍一练邪术也必然有损心性,要是因此走火入魔,岂不时会屡遭反噬,日日遭受万箭穿心之苦,自己舍不得,便趁着他们三人不在便偷偷写了这本清心经,不仅能凝神静心,而且对修炼也大大有益。不过,秦澈熟知自己的笔迹,若是被他看出来,知道是我写的,只怕连看都不会看,只有厌恶,但是除了我仙家的清心经,其他毫无用处,自己将历年来各家门派精华总结到一起,最后将自己的见解方法加了上去,若按这个配合着修炼,绝对事半功倍。忽地想到一个办法,拿笔蘸了蘸墨,在最后写了三个大字——陈煜书。想着又拿了张纸,把自己的书法笔势的要点写了下来,塞进了书里,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白逍托着腮,想着还有什么不妥之处,然而,来不及细想,胃内忽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绞痛。
“嘶”,怎么又痛了,看来自己真的是不如以前了,这副破身子,怎么如此不争气,刚想用力去按,耳边却想起了萧若宸的话,算了,一手还攥着毛笔,一手在胃腹轻轻地打转按揉着。
本想着揉一揉就好了,没想到白逍只觉得自己胃里的绞痛一阵比一阵厉害,刚开始按揉着还可以忍受,现在确是如潮水一般涌来,无法忍受,额头上冷汗不断地往外冒,左手猛地用力按进了胃腹,小口小口地喘着。那胃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猛地一动,撞在了手心,“啪”地一声,笔杆瞬间断裂,右手折回来按住胃腹,抑制不住地弯下腰,头趴在案台上,整个人疼得瑟瑟发抖。许是没关好窗户,丝丝凉风涌了进来,白逍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那凉风像毒蛇一般窜进衣服里,刺激着脆弱的胃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