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58)
“啊……太大了……好深……”不知何时,嘴上的禁锢终于有所松动,他大张着嘴呼吸几次,感觉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是你……为什么……不……不要看我……”
对方没有丝毫怜悯地碾压过敏感点,像在嘲笑这些可怜的哀求,一次又一次进犯,性器犹如肉刃彻底割裂了于朋的理智和欲望,要他沉沦,要他崩溃地哭叫。
于朋难受极了,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后方还不断被顶弄,即将攀上快感的顶峰。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困在电梯里,也不思考怎么才能离开,只是胡乱乞求,被对方的舌头扫过上颚,意识逐渐涣散。
“啊啊……我要死了……”
终于,对方死死掐住他的腰,顶入深处,龟头碾压着禁不起更多的敏感点,同时将一股股冰冷的液体射进后穴。于朋浑身痉挛,视线中一切事物都变得模糊,连意识也混乱不堪,最后的记忆是对方压下来的脸……
“先生,先生?”
于朋猛地睁开双眼,满脸惊恐,眼前却不是狭窄的电梯,而是楼下保卫处的房间,架子床边还站了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安。他定了定神,又低头飞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可疑痕迹,才开口道:“我,我怎么了?”
其中一个保安回答:“电梯监控出了问题,正好大多数人都下班了,等清洁工要从楼上下来,才发现您躺在里头人事不省。您现在有哪里难受吗?”
“我没事。”于朋的眼睛动了动,“电梯没出故障吗?”
“没有,我们去的时候,都还好端端的。”保安似乎也有些疑惑,“您是不是有那个幽闭恐惧?下回还是走楼道吧,安全。”
于朋知道刚才遇到的一切必须烂在肚子里,便假装平静,语气中带着歉意:“我也不太清楚……我会小心的。对了,七楼的楼道堆着很多建筑材料,人没办法过,你们最好清理一下。”
离开大楼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于朋坐公交回家,那种情事后才有的酸软慢慢从骨子里钻出来,陌生又绵长,弄得他坐不安稳。窗外景色不断闪过眼前,他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想,决定打开手机看一下新闻。不料这天的地方头条,恰恰是某豪门子弟的葬礼,遗照上的男人,有着与刚才在他身上驰骋的家伙一模一样的脸——
于朋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与此同时,注视的目光再次投向他,一如既往表露出疯狂。
第33章 第七卷 注视 03 调教
“当现实变得无比荒谬,梦境便失去了意义。”
于朋曾在书上看过这句话,当时他不明白,现在却成了最有力的验证者。自从那次在电梯被操得哭叫连连,注视他的目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彰显存在感,刺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怕别人察觉出不对劲,所有情绪都闷在心里。
这晚风有些大,于朋不需要加班,早早回到家里,似乎感觉周围没有那股压迫感,心里空了一瞬,但很快转为庆幸。他对强迫自己的男人的了解仅限于事故,以及之后报刊、电视或者社交平台上支离破碎的消息,脑海中回忆起来,更多是那双又凶又深邃的眼睛。因此,于朋咬了咬下唇,稳住心神往搜索栏输入“付远”两字,很轻松找到近来的新闻。
内容和于朋所知的相差不大,只是增添了一些关于死者家庭的描写,包括庞大的遗产、豪奢的生活与众多心有谋算的亲属……评论区里,一群网友肆意评判,表示富二代出车祸肯定是酗酒或磕了药,否则正常人怎么会在老城区里放纵司机飙车?顺带可怜了一下死无全尸的司机,除此之外,于朋并未看到多少善意的言论。
然而,作为那晚惨烈事故的目击者,于朋几乎可以判断,车祸与付远关系不大——他脑中顿时浮现不少豪门争产的阴谋论。不过付远正事不干,倒也不沾嫖赌,没什么负面新闻,旁人无从打探更多。
最讽刺的是,几天前的葬礼让他一跃成为热点,于朋特意看过视频,感慨有钱人的排场,同时隐隐觉得灵堂上一众摆出悲伤表情的人们并不真诚。
“可惜了……”
话音刚落,于朋便觉得房间的温度骤降,吓得他从漫无边际的思绪中稍稍回神,飞快转头,窗户仍关得很小,仅留着一条透气的缝隙。没多久,他感觉到那熟悉的、刺人的视线,呼吸一急,手脚并用爬到了靠墙的床头,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环顾四周。
对方注视着他。
于朋喘了几口气,抓紧手中的被子,声音也颤抖起来:“付……付远……你已经死了……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