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历+番外(131)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把那根东西强行塞进我的口中,在我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紧紧把着我的后脑不让我逃离他的掌控,进出了几下之后我就习惯了,麻木的张着嘴迎合着他。
“嫂子,你硬了。”他看了一眼我硬起来的阴茎说道,“原来嫂子被操嘴的话会硬。”
我抬起眼睛看向了他,我想我的表情应当像个欲拒还迎的荡妇,不然怎么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那东西在我口中也变得更大了,一跳一跳的的血管在我的舌头上亲密接触,让我油然而生一种我是他的飞机杯的错觉。
“嫂子,嫂子。”他一边操我的嘴一边喃喃的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依恋跟痴迷,我却不知所措。
“好了。”又过了一会儿,他一把掀开我的白纱,兴奋地摸了进去,“呜呼,嫂子为了哥哥穿了丁字裤,我摸摸,嗯?”他的手指试探性的按了按我的肛周,发现那里软热不堪,又往里面送了根手指,惊呼道,“嫂子还自己做了润滑呐!”说罢整个人凑过去看我的穴口,略带可惜的说道,“可惜没亲眼看见,好遗憾啊,那就留到下次吧。”
“求求你。”我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鸡巴硬的流水,被丈夫的亲弟弟操确实让我感受到一阵异样的快感,“可不可以把这衣服脱掉?”我哀求道,“至少让我的婚纱是干净的,好吗?”
“当然不好。”他挑了挑眉,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不甘心的揉了两下,“我就要嫂子穿这个被我操,我要把嫂子从里到外都弄脏,让嫂子射在这婚纱上。”
“不要,不要。”尽管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诚实的往后凑了凑,用屁股去蹭那根被我舔的湿漉漉的鸡巴。
“要的。”他把着我的腰往里进,缓慢的说道,“你要的,你要我。”
鸡巴撑开肠道内的褶皱而后又被重重包叠,肛口箍着他的阴茎根不让他动,甚至下意识的夹了两下。
“嗯?”他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我的屁股,“不是说不要吗?”
“要的。”这回轮到我的主场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要的。”
“老婆!”他抓着我的腰疯狂的顶我,睾丸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暗尤其的响亮,“老婆好紧啊,我受不了,呜呜,不把你让给弟弟了。”
“你就是那个弟弟。”我知道cosplay结束了,于是也温柔的说道,“快点操我,别说那些没用的话了。”
“好的好的。”他抽空俯下身来亲了亲我的后脖颈,像公猫与母猫交尾时候那般轻轻的叼住了我的后颈肉,慢慢的研磨起来,“好想把老婆吃进肚子。”
“可惜了。”我喘息道,“现在只有我能把你的精液吃进肚子,今天我要吃很多很多,要吃两人份,把弟弟的也吃出来。”
他不再说话,只埋头苦干,力争把弟弟那份也射进来。
结束的时候我扑进柔软的白纱之中,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爱老婆。”他过来压在我身上跟我玩叠猫猫的游戏。
“爱老公。”我侧过头让他亲吻我的脸颊,而后冷酷的说道,“婚纱脏了洗不干净买下来三千。”
第86章 夫妻本是同林鸟
六月份的时候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们家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乌衔蝉之前带着猫猫们去打针,在医院门口捡到一只被遗弃的白皮蓝眼无毛猫,可怜巴巴的被主人放到了猫包里随便的放在了医院门口。
医生捡了回来,发现没救了,传腹加上猫瘟,怎么看都不像能活的样子,只好惋惜的摇了摇头,乌衔蝉表示我们有钱,愿意承担无毛猫的全部治疗费用,医生却说价格不是问题,是这两种病治愈率奇低,到时候钱打水漂就算了,孩子治不好还要遭很多的罪。
乌衔蝉坚持要治疗,医生最后也没拒绝,答应采取保守疗法治一治,就这样,我们给他起名字叫蓝毛毛的无毛猫艰难又倔强的活了下来,在多种并发症之间垂死挣扎了许久,一只猫瘦的只剩两三斤,每次看见我们都要来隔着笼子蹭我们,可惜它有猫瘟,我们又会接触很多猫,医生不让我们密切接触,只能看看。
到了五月份,它奇迹一般的活了下来,被我们收编了,成了喵汪咖啡馆的第一只无毛猫。
要真是收编了一只猫,这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大事儿是蓝毛毛他成精了。
就在六月一日这天,我们的喵汪咖啡馆对着小朋友们营业了,平日里我们是不怎么欢迎小孩子来的,怕他们下手没轻没重,又怕猫猫们下手没轻没重,总之不敢面向孩子们,但六一这天我们邀请了很多老客户家的孩子来玩,这些老客户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是闪闪跟亮亮拍着胸脯保证的好人,给每个人发了张邀请函,欢迎他们每人带一个孩子来跟猫猫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