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空念(109)
作者有话要说:私设婚俗:看上你了→回家请长辈去定媒(可以当做订婚)→一段时长随意的结婚冷静期→应礼(彼此都想明白了还是同意)→那就恭喜这对新人~办不办酒席都随意,也可以等个良辰吉日再请亲友吃饭,反正结婚首先是两个人的事情。
顺便再解释一下信笺期,都是需要伴侣安抚的,当然也可以惨兮兮的吃药抑制(孟槐序: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老婆不回家。),O被标记前会有笺期,标记后就没事啦,A正好相反,标记后会有信期,类似于abo文里面的易感期?哈哈哈哈哈所以他们标记老婆前都会更慎重,万一人家不乐意,后半辈子等同守活寡。就算有很多老婆的A也只有一个标记对象可以帮他渡过信期(晏长风:没想到吧,我虽然老婆多,也是个发妻早逝的苦命鳏夫。和孟槐序干杯,吨吨吨苦药入喉心作痛.jpg)
如果非要强扭瓜,哦哟,那也是个狠人。
☆、第六十五章 灯会
长街如昼,灯火通明。
街市上人很多,汴京卫出动了大半来管理秩序,齐寻峰隔着人潮看到了他们,孟棠时眉眼温柔,和身边人十指相扣,不知说到了什么,晏重寒去给他买了一盏花灯。
一双璧人,好不耀眼。
齐寻峰眼中情绪不明,撇开头转身走了。
孟棠时并不介意远处的目光,专心打量手里的花灯,“买这个做什么?”
晏重寒笑道:“卖灯的姑娘说了,花灯要送心上人。”
孟棠时念灯笼上的提诗:“灯树光千照,明月逐人来。”他有些好笑,这恐怕还是人家上元节卖剩下的,靠着佳节噱头赚钱。
“很漂亮。”孟棠时把烛火灭了,“省着烧。”
桥头挂满了五色鸳鸯灯,供游人祈福系红笺纸,晏重寒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小心地护着他,刚过了桥,孟棠时突然往外看了一眼,晏重寒攥紧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潮,到了一处散着热气的小食摊。
桂花蜜的清香混着米酒的甘醇,融在白软的糯米团子里,甜得恰到好处。
“光陪着方大人喝酒了,现在好饿。”
晏重寒眼神示意,“要不要陪我尝尝?”
孟棠时低下头笑,晏重寒总是在一些特别的时候准确地猜到他的心思。
“好。”
河上画舫歌乐阵阵,顶层窗边坐着两个人,却都没看船头舞姬,望着河对岸的一处摊位,烛火明灭,青衣人笑着斟了杯酒:“名花倾国两相欢,怎么郑大人花钱来锦春坊的游船,心思却去了外面,亏不亏?”
郑溪明和他碰杯,摇头叹道:“半醺灯影里,美人伴酒最相宜,该是赚到了。”
萧致远打击他:“这美人却不是你的。”
“你懂什么?”郑溪明笑道,“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昨日城南的消息轰动京城,有人惋惜有人不甘,还有人说是因两大域守出面威逼利诱,甚至流传起了漠北有巫蛊之术,异瞳可以摄人心魂。
市井流言不可信,有心人当然能打听到晏重寒之前在庆功宴上说的话,既是‘未婚妻’那恐怕人家早定了,也怪不得孟棠时从不谈婚嫁。
萧致远整整衣袍,“那你就在这心向往吧,我过去打个招呼。”
街边小摊,酒酿圆子,怎么想都和孟棠时不太搭,看着倒真像是被摄了魂。
“早知道孟大人喜欢吃这个,当初就不该拿淞禾斋的糕点惹笑话。”
孟棠时闻言起身行礼:“萧尚书。”
郑溪明也跟着出来,“棠时,恭喜。”
萧致远眼神揶揄:“瞒了我们好久,得请喝酒。”
孟棠时一脸无辜道:“萧大人又从未问我,如何算作是瞒了大家?”
晏重寒主动隔开他,“不如大人挑个日子,我陪二位喝个尽兴。”
郑溪明挑眉:“哟,晏将军倒是个会护人的。”
“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你,刚回汴京就引发众怒。”萧致远也打趣道,“刚才见林侍郎家的公子都哭哭啼啼地去了寄月楼,这下不知有多少人要在佳节买醉。”
郑溪明摇摇扇子,满脸好奇:“棠时这般难求,晏将军可是用了什么妙计?”
晏重寒看了看孟棠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认真想了会儿答道:“无计可施,心诚而已。”
这话听着敷衍,但他这实诚样子倒不似作假,兴许大智若愚,花里胡哨的才适得其反。
郑溪明不禁感慨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早知道棠时喜欢武官,那我也得弃笔从戎。”
萧致远摇头嘲他:“弃笔从戎也没用,我看棠时偏爱个高的。”
孟棠时听不下去了,“郑大人说笑,朝中少了你可不行。”
等应付完两个老狐狸后,明知是开玩笑,晏重寒还是晃晃他的手,庆幸道:“幸亏我以前去打听了老大怎么长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