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是知道了，就会回答？”肖灵槐又问道。

“知道的为什么不回答？”凌阳应的无比自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被他跳过的那些问题是多么的敏感、多么的私密、多么的令人面红心跳。

奥灵魂闻言，只是看着凌阳淡淡笑着，并没有说话。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见凌阳仍没有要关电脑的意思，肖灵槐便摸出手机，进入了微博粉丝群。

槐阳凌肖：啊啊啊啊啊！肖教授也来了！

肖教授的大迷妹：肖教授肖教授！看看我！

妈妈爱你：肖教授和羚羊小哥哥竟然一起出现了！

肖教授是我的：听说肖教授前段时间受伤了……养好了没有？好心疼啊……

我不是单身狗：肖教授一天亲羚羊小哥哥几次？

柠檬树下一个我：肖教授现在还每次都陪羚羊小哥哥一起捉鬼么？

……

迎接肖灵槐的同样是劈头盖脸的一堆问题。

“你们该把我的小羚羊还给我了吧。”肖灵槐在群里发言，随即强行合上了凌阳的笔记本电脑：“该吃饭了。”

肖灵槐说罢，倾过身子扣住凌阳，或蜻蜓点水的一下下啄着他，或难舍难分的一次次吻着他。

“啊……晚饭……我还没做……”凌阳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走吧，我们出去吃，晚上想吃什么？”肖灵槐松开脸红的跟熟透了似的凌阳，问道。

“嗯……转弯角那家面馆的红烧牛腩面。”凌阳晕晕乎乎的说道。

“好。”肖灵槐应道。

“要两份面汤再另加一份牛肚。”凌阳补充道。

“好。”肖灵槐揉了揉凌阳的脑袋，笑着应道，随即站起身，一边和凌阳出了家门，一边在粉丝群里回复了一个提问：“我想亲他几次就亲他几次。”

凌阳特别喜欢这家面馆的牛肉面汤，面吃剩了小半碗，两碗汤倒是都喝了个精光。

“明天跟我去一趟学校。”待凌阳吃的差不多了，肖灵槐开口道。

“啊？”凌阳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跟你一起？去上课？”

“嗯。”肖灵槐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是我在上面讲课，你在下面听课。”

“要我……当你的学生？”凌阳问道。

“嗯。”肖灵槐又点了点头。

“怎么突然就……”凌阳不解。

“我几个学生有点不对劲……”肖灵槐说道。

“被鬼缠了？”凌阳问道。

“只是怀疑，要你帮我确定。”肖灵槐说道：“我发现学院里有几个学生一整天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上课神游发呆，下课行尸走肉，跟他们说话也是反应慢半拍，隔壁学院的老师也在午休吃饭的时候无意中提起他的学生也有几个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只是这几天已经有所好转。”

“现在的大学生，容易沉溺网游什么的，会不会就是通宵打游戏没睡醒？或者刚过完暑假还没缓过劲？”凌阳说道。

“应该不是。”肖灵槐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隔壁学院的老师提到的那几个学生中，有一个是年年拿奖学金的优秀学生，有一个是每天课满准备提前毕业的，我的几个学生里也有一个学霸类型的，他们应该……不会就这么忽然间转性了……”

“而且……他们的那种状态……虽然形容起来和通宵熬夜之后没睡醒的样子差不多，但……你要是见到了，就会明显觉得不一样。”肖灵槐有补充道：“所以，我想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学校。”

“好。”凌阳应道。

凌阳上一次去肖灵槐任教的大学，还是捉美人鬼的那次，只是那时正值暑假，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所以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可这一次，凌阳终于感受到了肖灵槐在学校里有多受学生欢迎。

尽管肖灵槐在学校里总是板着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一路上向肖灵槐或羞涩或恭敬行礼问好的学生就没有断过，从校门到办公室的这段路，楞是让肖灵槐走成了戛纳红毯。

“灵槐，你颈椎应该保养的特别好吧……”凌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嗯？”肖灵槐疑惑的看着凌阳。

“学生跟你打招呼，你不朝他们笑，也不和他们说话，就只是点头示意，这颈椎天天这么锻炼的，能不好么？”凌阳说道。

“……”肖灵槐无奈看了凌阳一眼，随即挑眉问道：“所以……你希望我对他们多笑笑？多和他们说说话？”

说罢，他又凑到凌阳耳边，特意强调道：“就像对你那样？”

肖灵槐特意强调的这半句话戳中了凌阳的心，他扭捏了一阵，才红着脸应道：“那……还是……不要了……你现在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