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太病娇(4)
“…是。”
嬷嬷被李霖沐的冷声吓得一个哆嗦,听话的把檀香木托放在桌子上,逃似的离开了。
其余的丫鬟连大气都不敢出,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李霖沐和林乐瑶,绣鸾凤的大红被褥,大红夏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簾,桌子上的果盘美酒和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影影绰绰,如梦似幻。
林月瑶感受到房间的寂静,白嫩的小手不安的拽着自己红色的嫁衣,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她素未谋面的夫君冷酷的声音。
“我是不会碰你的,你可以歇息了。”
林月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吱”的开门声,“砰”的关门声。
当下,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坐在床边,动也没有动,一滴滴泪水砸在手背上,浸透在大红嫁衣里。
她林乐瑶尚在及笄之年就有无数媒婆踏破门槛,一家有女百家求,如今二八年华,在新婚之夜竟是这般待遇!
这边嬷嬷前脚走后,后脚就赶紧将情况告知了正在不远处等消息的雅德公主,雅德公主一听,这还了得?于是,她急匆匆的赶往明月阁,这是世子妃的阁楼。
正好和李霖沐碰了个面对面,雅德公主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戴着黄金指套的手指着李霖沐,大声的呵斥道:“孽子,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母亲明鉴,孩儿自是敬重母亲。”
李霖沐虽然醉醺醺的,仍然规规矩矩的给雅德公主行了一个礼,回答着她的话。
“既是如此,你就立刻回去洞房,否则就是不孝。”
雅德公主神情缓和了些,语气也温和了些,她的孩子向来乖巧懂事的。
谁料李霖沐竟是轻轻摇了摇头,“恕孩儿不孝。”说着,他居然就要离开。
“来人,给我拉住他。”
雅德公主想着不能让李霖沐这么肆意妄为下去,这可是皇帝亲自赐婚,他若是不洞房,怕是要落个枉顾圣意的罪名。
李霖沐被两个三大五粗的汉子死死的拽住,他挣脱不得,梗着脖子说道:“母亲,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您这样勉强我又有何意义。”
“今夜,你就在明月阁,哪里也不准去!”
雅德公主完全不理会李霖沐的话,重重的一拂袖,惹的头上的发钗叮当作响,下令让人给李霖沐压过去,然后门锁住,明早再开。
在场的诸位都是雅德公主多年的心腹,不仅办事利落,更是能守口如瓶。
就这样,李霖沐被雅德公主强行带到了明月阁里。而当晚,知情人就这么几个,个个闭口不言。是以,就连府上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林乐瑶对于李霖沐重新回来感到一丝丝窃喜,就算他不是自愿的,但总算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度过这新婚之夜。
李霖沐被锁在这个全都是大红色,却没有阿秀的房间里,又隐隐怨恨着母亲竟做出这等事,为了母亲的声誉,为了南平侯府的荣耀,他已经接了旨,可母亲却变本加厉,他心下苦闷,又不愿理会林乐瑶,就以酒解忧。
他看见桌子上有两壶酒,便坐在桌子旁边一杯一杯的喝起来,渐渐的他感觉到一股热浪从小腹处升起,这种感觉他和阿秀在床上的时候经常有,是□□。
李霖沐不知道通常洞房的酒都是合卺酒,里面含有合欢散,助兴用的。雅德公主还嫌不够,特意找来宫廷秘制的醉玲珑放在酒里。
醉玲珑为宫廷密药,见效极快,并且让人难以忍受。
他猛的推开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愤怒的扑向床上,“你就这么想要洞房吗?好,我满足你!”
林乐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李霖沐以饿狼扑虎的姿态给扑倒了。
没有掀盖头,没有唱祝词,没有喝合卺酒,什么都没有!林乐瑶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新婚之夜居然是这样的。
“不要。”
林乐瑶亲手缝制的嫁衣被李霖沐撕成了碎片,露出她白若羊脂的酮体,她不停的挣扎,可是她一个高门贵户的小姐,如何是一个男人的对手?
李霖沐此刻已经完全被□□控制,毫无理智,这是单纯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林乐瑶刚开始还挣扎,后来却没有力气挣扎了,床上的白喜帕上红梅点点,斑痕累累。
她用手紧紧地拽着身下的床单,初经人事的她最后承受不住,居然昏了过去。
一夜荒唐,这就是她林月瑶的新婚之夜。
欲作新娘喜欲狂,浓施淡抹巧梳妆。红衣一袭怜娇软,梨靥双涡惜嫩香。半喜半嗔呼不出,如痴如醉拥难将。天公酬得佳人意,嫁个多才好婿郎。
这人生,怎么就跟唱词里的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