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后是我白月光(穿书)+番外(60)
想亲。
沈廉喉咙一紧,故作镇定说:“怎么了?”
孙鸢摇了摇头:“没有。”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她现在越看沈廉心跳越快,如果她在不做点什么,这颗心就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想做就做了。
孙鸢抢过药碗,将剩下的药汁全倒进了嘴里,然后摇摇晃晃撑着自己倒在沈廉怀里,趁他紧张低头看她有没有事的时候一昂头——
四片柔软的嘴唇轻轻紧密相贴,温热的药汁从唇缝间流了下来。
☆、第三十四章
沈廉按住孙鸢的后脑勺,正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苦涩的药汁从孙鸢嘴里渡了过来。
舌根微微泛苦,药汁顺着喉咙进了肚子。沈廉无奈放开孙鸢:“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孙鸢烧得头脑已经不清楚了。见沈廉果真上了当,她吃吃一笑,说道:“好玩。
沈廉屈指弹了弹孙鸢的额头,拿她无可奈何。
现在他只希望阿鸢烧退了之后想起这些事不要后悔耍无赖。
孙鸢喝了药又睡下了,沈廉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从屋里退了出来。
看来这次七夕可能过不了了。
所幸这次病来得急去得也快,孙鸢睡过一觉之后竟然退烧了。
只是头脑依旧昏沉。
窗和门关得严严实实,落日的余晖透过缝儿洒进来,让屋里不至于一片漆黑。
醒来没看见相见的人,孙鸢心情微微失落。很快她又释怀了:他们还没有彻底说开在一起,沈敛不可能会一直守着自己。
这是孙鸢冤枉沈廉了。
沈廉一直守在她床边,直到一刻钟前孙爹把人叫走,好死不死这个时候孙鸢醒了。
孙鸢撑着下床,摇摇晃晃地站在门槛里,等好受些了之后才推开门出去。
卷卷听到声音立刻谨慎地昂起头,不停咀嚼的腮帮子也停下来了,看清是她之后“咩”了一声。
下了石阶,孙鸢蹲下|身捏了捏卷卷的双耳,拍拍脑袋站起来了。
“阿鸢醒了。”沈廉耳尖动了动,“我要先回去看看。”
孙爹将茶杯推到沈廉面前:“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希望你不会是那种人。”
沈廉严肃道:“伯父放心,阿鸢是沈某的命,沈某定会……”
“行了行了,”孙爹摆了摆手打断道,有些嫌弃了,“你们这些小年轻,我叫你过来是想让你以后对阿鸢好一点,不是听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海誓山盟的。”
沈廉:“……哦。”
孙鸢走一步,卷卷迈着小碎步颠颠儿跟在她的脚后跟,脖子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响。
“你怎么出来了?”不远处突然传来沈廉的声音,孙鸢猛地抬头。
“好些了?”沈廉问。
孙鸢轻轻“嗯”了一声。
沈廉吐出一口浊气:“醒得正是时候,晚上正好是鹊桥出现的时候。”
“鹊桥?”孙鸢疑惑道。
七月初七织女牛郎在鹊桥上相见这个传说,孙鸢不可能不知道。
鹊桥是假的,但沈敛为何会说它会出现?孙鸢挑高了半边眉,略一思索,大致有了答案。
沈廉以孙鸢病还未好的借口将她送回房间,守在门口不让她出来。
等天彻底暗下来之后,孙鸢再推开门时,房门外没有沈廉的身影了。
孙鸢屋里屋外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孙爹和师兄。
“这俩人去哪儿了?”孙鸢自言自语道,回到房内在妆奁里找出了两只翡翠镯子,一并戴上右手。
翠绿的翡翠衬得手腕更加细腻白皙,挪动间镯子碰撞产生的响声清脆澄澈。
找不到孙爹和师兄,孙鸢放弃了。她想起沈敛说的鹊桥,便离开了。
屏声静气躲在横梁的两位梁上君子无声跳下地。
师兄嚷道:“阿鸢竟然戴上首饰了?”
“这是鸢儿她娘留给她的。”孙爹有些出神,盯着妆奁的眼神有些惆怅。他怅然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留不住了。”
当初不是您要撮合他们?师兄心说,要不是这两人自己情意相通了,您可要采取某些手段了。
孙鸢是在一棵树上找到沈廉的。
微风将翡翠镯子碰撞的清脆声送到沈廉耳畔。即使月色皎洁,但也是勉强视物的程度。
孙鸢知道,沈廉眼睛正死死地粘在她身上。
“过来。”沈廉缓缓朝她伸出手,眼神有情温柔,几个字被他说得缠绵悱恻,“上来,阿鸢。”
孙鸢飞身上去,和他并肩站着。
傍晚时沈廉提起鹊桥,孙鸢便知他想趁着乞巧节这次机会约她出来。
鹊桥是假的,但沈廉喜欢孙鸢的心是真的。
当初表明心迹的时候,沈廉曾问过孙鸢可不可以每天都喜欢他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