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的小娇妻[穿书]+番外(331)
我开了一个微博小号,在上面记录我在大洋彼岸的学习生活,并于无意中透露给左行,又让他在无意中透露给梁雯。
左行这个贼精的人,自然懂得我的意思。
我的微博大号从官宣出国深造后再未发表任何动态。
但我可以开小号,悄悄记录我的生活,开给梁雯一个人看。
我想这大概属于我的浪漫方式,就是不知道这丫头能不能体会到。
只有一个人关注我的小号,我也只关注一个人。
梁雯的微博小号叫蚊子精。
我在小号微博说:第一次上表演课,学习老虎爬行。请问,老虎爬行先出哪一只脚?
蚊子精回复我:老虎说:我是大王,我想出哪一只脚就出哪一只脚。
我回道:蚊子精是吸血鬼变的吗?
蚊子精:蚊子精只吸她情郎的血。
我回复:我的血多,请蚊子精慢慢吸,别噎着。
左行翻看到我们两人在小号的对话,当场笑喷。
他说:“你们两个真是闲的蛋疼。有本事干柴烈火地来一炮啊。”
我不理他,抽空就在微博小号上发各种内容。
有时候,我会拍一张表演课老师的秃顶照片:我要是变成秃头的话,不知道还有没有粉丝爱我?
蚊子精:我爱秃头,秃头不影响我吸血。
或者,我发一张异国的蓝天。
蚊子精也回一张北京的天空。
意思我懂:我们生活在一片蓝天下就够了。虽然一个在大洋的东边,一个在大洋的西边。
虽然我们没有打一个电话,发一个短信,但在微博这个平台上,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交流。或俏皮,或逗比,或沙雕,或日常,或无病呻吟,反正发泄着该有的情绪,有时候会忘记我和她隔着七岁的年龄差距,隔着需要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距离。
原本要四年学完的课程,我想在三年内学完。
所以每天的课程都安排地很满,同时为了学以致用,我参加了很多话剧团、戏剧团甚至连百老汇的歌舞我也有机会就上。每次上台表演都是一种深刻的锻炼,自然也需要我花费大量的时间学习排练。
白天没时间,我基本就只能在每天睡觉前发一条微博,总结当天的生活。
因时间差,我的白天是她的黑夜,我的黑夜是她的白天。
但,无论我什么时候发微博,梁雯都能在第一时间回复我。
我们在上面聊了几句,变各自道晚安睡觉。
原本这一切都很平静,却在梁雯上大二的某一天,突然一切都变了。
约定的微博聊天活动突然中断了。
刚开始我以为她忙,没在意。后来,连着几天她没有上微博小号,没有回复,我觉察出不对劲出来。
我第一时间打过去电话,她没接。
我打到她宿舍,一个叫席佳萌的女生接起电话。
我故意压低嗓音问梁雯在宿舍吗?
席佳萌说:“雯雯出去了。不在宿舍。”
我道了谢挂了电话,又等了几个小时,梁雯才主动打电话过来。
她的声音不似往常那般雀跃,好像我和她是陌生人般,问我:“有事吗?”
这三个字一下子拉远了我们这一年来培养的距离。这三个字看似平常,却好似一锤打死所有曾经的情愫。
我缓了口气问:“这几天很忙吗?”怎么没有给我的微博小号留言?
后面的话我没说,但她一定能懂。
梁雯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便快速吐出两个字:“很忙。”
像是要赶紧结束这场没有营养的谈话似的。
我顿了下,表明自己的态度,“你有什么事,记得一定要告诉我!”
这是我当时能给她的安全线,也是我许下的承诺。更希望她能体会到我的心,虽然这颗心从空间距离上来看,离她比较远。
梁雯嗯了一声,便说了句:“我还有事。再见。”
生硬的声音,还有敷衍的态度,让我这个惯常能体会到旁人心思的人在当时蒙了。
甚至我怀疑她嗯的那一声,到底是我臆想出来的,还是她真的嗯了一声。
过了五分钟后,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我还小,读书为重。
我盯着这七个字一方面感到莫名其妙,另一方面又觉得被一个小丫头这么拒绝,着实丢人。
从那通电话以后,我在微博小号上再发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回应。
但我每个月给她银行卡打过去的生活费,她总在钱到账的第一天便全部取出来。下一个月照旧。
我给她的生活费自然不少,对于一个女孩来说,除了满足她基本的生活需求外,还可以额外满足她的其他需求。
我没把这件事请放在心上,男人嘛,给老婆钱,从来不计较,也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