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番外(115)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赫连倾道:“再念一首。”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罗铮道:“最后一首。”
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
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
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
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今番同。
见人一副意外模样,赫连倾空出的一只手搂过罗铮,细细亲吻,呢喃道:“快点念诗,早点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这烂梗...看在我写到了凌晨两点多还爆了字数的份儿上,别跟我计较了...
不排除以后会有小修改什么的...
另外,祝大家2017年顺利。
第66章 对局
深夜,白府书房。
“愚蠢!”白云缪气得双眼发红,直指着皇甫昱的鼻子骂道,“竟还将官府牵扯进来,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说,你何时听过江湖事要让官府插手了?现下这个局面你要我如何收场!”
皇甫昱脸色亦十分难看,握着折扇挥开了白云缪的手,压着火气质问道:“你的计划?你计划里恐怕只有如何坐稳盟主之位罢!照此下去,何时才能杀了赫连倾!哈德木图已死,他早已知道我们动了杀心,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有那个冒充陆柔惜的女人就无后顾之忧了?”
“住口!你还敢提哈德木图之事,若不是你们擅做主张打草惊蛇,我何必先将陆柔惜推出去!”白云缪气得原地转圈,想了想又冲着皇甫昱怨道,“早告诉你们稍安勿躁,我自有打算,如今魏如海第一个丢了性命,下一个难保不是你我!武林大会才刚开始便折了一位世家家主,岂非让世人以为我白云缪无能!”
皇甫昱目色阴毒,冷声道:“你可知魏如海约赫连倾所为何事?那老东西要临阵倒戈!若不杀了他,难道等着他反过来害我们吗?”
“你!”白云缪大睁双眼,震惊地转过身来,看着皇甫昱,声音因为愤怒而略显扭曲,“是你杀了魏如海!?”
“哼,”皇甫昱冷笑一声,道,“若非他不听劝,也不会落此下场,好在他死了还能比活着多点用处。”
白云缪连退两步,怒到极处反倒冷静了几分,只见他沉了声音问道:“夏怀琛呢?他也知道此事?你们就想靠这个来解决赫连倾?”
“有何不可?”皇甫昱面露几分得意,挥着扇子道,“现下赫连倾已被抓入狱,杨知府那边我也早已打点妥当。既然是要借刀杀人,这借官府的刀岂不更加名真言顺。”
皇甫昱见白云缪面色仍是不好,便皮笑肉不笑地道:“要我说,就算是武林盟主,也要适时地承认一回自己的无能才是。”
“你以为,”白云缪眯了眯眼,嘲讽地笑道,“你以为赫连倾是这么好算计的?”
皇甫昱面色一僵,道:“你这是何意?”
“这样下去,恐怕连陆柔惜这颗棋也没用处了。
”白云缪眉头紧皱,思索着后退之法。
皇甫昱却不见他的担忧,蔑声道:“他现下身背命案已经被囚禁在府衙大牢,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白云缪十分嫌恶地瞥了皇甫昱一眼,仿佛自言自语道:“事到如今若不可挽回,便只能尽快杀了他。”
他想了想转而又道:“今夜我明明找了你和夏怀琛两人,可到现在也不见夏怀琛的影子,你以为他去了何处?”
“……”皇甫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若你是赫连倾,此时被栽了杀人之罪,最先要做的是什么?”白云缪顿了顿,盯着皇甫昱的眼睛道,“没错,自然要先查出是何人栽赃。”
他接连问道:“这灵州城内,他最先怀疑的又会是谁?”
皇甫昱一顿,接道:“你是说找走夏怀琛的人是赫连倾?”
“最先怀疑的,当然是对他先动杀心的夏怀琛和你。”白云缪转着扳指,思绪飞快运转。
“不知他手里有夏怀琛的什么把柄,竟耗到现在也不见人回来,恐怕……”说到此,白云缪笑了笑,“恐怕皇甫兄也要好好思量思量了,可有什么把柄曾落在赫连倾手里?”
皇甫昱心知从未曾与赫连倾有过什么交集,不会有什么把柄被抓住,可仍是莫名地起了一身冷汗,然而他只能不屑地笑道:“白兄多虑了,且等着赫连倾死的那一日罢。”
说罢起身,道:“告辞了。”
白云缪一脸阴郁地坐回原处,沉思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与四家无关却也想致赫连倾于死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