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番外(8)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看。
刚才他在瞎激动什么。
何登渠把乱跳的心塞了回去,催着自己睡觉。
许久,何登渠的身体恢复到了正常温度。迷糊之间,他好像隐隐约约闻到了稻子的味道,许是新买的米吧。
何登渠睡着做了一个梦,与馒头有关。
他坐在桌前,盘子上面摆着一个又大又软的白馒头,还散发着诱人来吃的甜糯香气。
何登渠瞧了半天,觉得腹中饥饿,然后一口就把那么大一个馒头吞进肚里。
周围没有人,盘子里自己又出现了一个大馒头,何登渠心下欢喜,又把这馒头吃了。他越吃越饿,盘子里的馒头越吃越有。
正当他又咬了一口时,就听见了丁三的声音。
“乐照,你为何咬我?”
何登渠定睛一看,这哪里是白馒头,分明就是丁三的那只白奶子!
何登渠直接被吓醒了。
此时天还蒙蒙亮,丁三还在旁边睡着。
何登渠一摸下面,果然湿透了。他耳根子红了,又气又恼,准备偷偷起身毁尸灭迹。
他把头一偏,想看看丁三醒了没。
然后就看到丁三被衣服盖着的胸脯高高立起,像两座圆润的山丘,也像昨夜梦里的大馒头。
十九岁的少年人沉不住气,下面那根又直直抬起头来。
这时念清心咒也救不了何登渠,他站起身一个大跨步,想从丁三身上跨过去。
可现在就显现出丁三睡外面的坏处来。他身子宽,何登渠又着急,一脚不稳,他被丁三的衣服一绊。
好家伙!何登渠直接滚到了床底下去,且恰是面部朝地,摔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脑袋开花。
这个场景,跟客舍那日莫名相似,却也完全不同。
因为丁三被吵醒了。
他惊坐起来,话里还带着呢喃的鼻音。
“乐照,你做甚?天亮了?”
何登渠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向外间的门冲去,他当时秋闱揭榜都没跑那么快。
何登渠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如厕!”
咚的一声,外间桌子上的茶具都抖了三抖,是何登渠关门的声音。
丁三不晓得何登渠为何那么激动,看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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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何乐照睡前闻到的是什么味道呀。
我怎么把何乐照越写越蠢了?他其实还是很聪明的!
好想快点写到doi,因为何乐照假正经嘛,他知道一点又不全知道。所以机智的何乐照理论结合实践,拿着春宫图边看边做。但是新手开车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照着做也做不好了。三儿又会说实话,边做边说你这里弄痛了,那里没对准……
啊!为我满脑子黄色废料道歉!
第六章 所谓好友
待丁三起来下了两碗阳春面,二人吃过后,何登渠就带他去书院转了一圈。
路遇许云鹤,他便死皮赖脸跟着两人一起回了何登渠的寝舍。
“兄长,是我昨日冒犯了,您多多担待,一点赔罪薄礼,请您务必收下。”许云鹤递给丁三一个雕花镂金红檀木盒,两臂合拢举手加额,行了个揖礼。
丁三见盒子便这般贵重,里面装的东西肯定不菲,犹豫问道:“真要给我?”
许云鹤回道:“本就是给您赔罪的,您定要收下。”
丁三望向何登渠见他点头,才把盒子收了,放到内室里去。他在房内打开盒子看了看,里头是块玉。他也不懂什么成色,只叹乐照的同窗好生有钱。
“乐照兄,这本古籍是给你的,我今早下山寻了好几个书肆才有幸相逢。”许云鹤家里是做茶叶生意的,又是独苗,家中老人偏疼,每月月钱都是好几十两。
“这是做甚?”何登渠问。
“当然是你的谢礼了,乐照兄,你可要救我啊!”许云鹤双眉紧蹙,脸挤作一团,就差没拿笔把江湖救急写在脸上。
许云鹤把纸笔从怀里掏出,放到何登渠面前,“不用旁的,你就给我说说如何下笔。”
何登渠被许云鹤强买强卖惯了,看了看题,便开始提笔写了几句。
丁三看二人似乎是在做学问,不再打扰,便到厨房把昨日说要做的米糕做了。虽一日两食,但乐照脑子用的多耗神,须得多吃一点。
许云鹤得了思路,如获至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又开始插科打诨。
“乐照兄,我还从未听你提起过有个兄长。不知你兄长订亲了没?许的哪户人家?我有个表兄,如今也尚未娶妻,他……”
“许尚卿,我觉得你这衣服该换换。”何登渠冷笑一声,把笔一放。
许云鹤话被打断,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衣裳,觉得无甚错处。
何登渠拉着个脸,话里能多刻薄就有多刻薄,“你应簪朵红花,穿个红裙,再拿上你那说不上亲事表兄的生辰八字,再来我这儿说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