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团宠(14)
涂年稍稍往旁边躲一步,避开了她的鞠躬,笑了笑,“下意识的举动,没什么好谢的,你别这么正式,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林萌也跟着笑,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还有就是我们剧组的男演员换了,现在导演们还在挑选中,所以应该会先拍你和我的对手戏,或者我们的个人戏。”
涂年点了点头,“行,我这边没什么问题。”
他没有再问她和余力的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喜欢掺和这些。
不过今天他算是白来了,今天他没戏。
涂年也不会无聊,搬了把小马扎坐在旁边看大家拍戏,拿着一只笔跟着在那涂涂写写的。
他一认真起来,眼睛就一直盯着场上的演员,搞得一些小姑娘频频出错,试问这么一个帅哥注视着你能不害羞吗?最后导演忍无可忍只好将人赶了出去。
涂年一脸无辜,拿着一本厚厚的剧本站在正在拍摄的屋子外头。
林安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
涂年:“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用这小媳妇的眼神看了我一上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啥。”
林安咳了几声,左右看了看没人才轻声说道:“我有一个猜测想让你给我证实一下……你和烛酒是那种关系吗?”
涂年:“哪种关系?”
林安:“就……情人?你不用瞒我,我是你经纪人,利益共同体。”涂年直接捂了他的嘴,怒道:“我这辈子和他除了父子关系再不会有第二种关系。”
林安:“……”
……
被赶出来的涂年干脆去剧组安排的住处了,他们拍摄地在郊区,旁边就只有几栋民房,最近的酒店离这都得一两个小时,为了节省时间剧组只好把周围的民房给租了下来,本来刚开始他们还不肯,剧组给了双倍租金他们才勉强答应下来。房子不够住就让第二天没戏的人回酒店去。
涂年介于明天有戏不爱到处跑干脆就留下来了,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虽然在烛酒的车上眯了一会,但这会还是困到不行,也不挑床躺上去就睡过去了。
再睁眼天就已经黑了,他都有点吓一跳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刚醒眼神还不是很清明,隐约看见屋子里还有个人,他以为是林安,便叫道:“林安?是你吗?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叫我啊?”
涂年使劲眨了眨眼这才稍微看东西清晰一点,脑袋里更是跟浆糊一样,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人真是林安吗?
另一边,烛酒正在工作突然间就无法感知到涂年的气息了,他常年都会在涂年身上留下一道神念,能够立刻发现他是否遇到危险,可这次神念竟然能在一瞬间被剥离。
烛酒抿了抿唇,向来面无表情的他现在脸色黑的吓人,瞳孔隐隐浮现红色的轮廓,眼神望向涂年的方向,天空骤变,黑云压城有种让人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人类或许感觉不到什么,但生活在这座城的小妖们却一个个都夹紧了尾巴一动不敢动,巨大的威压将整座城包裹着,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与此同时,国外的某一处禁地,四个穿着打扮截然不同面貌却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也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只巨兽在他们面前轰然倒地,震得周围尘土飞扬,他们却干爽如初,看不出有打过架的样子。
涂洪闭上眼感知了下,脸色顿变:“我好像感受不到年年的气息了。”
涂荒握了握拳,脸上难得有一丝裂纹:“我也是。”
涂宇走到巨兽守护的树后,将树上那枚仅存的果子收入囊中,冷声道:“回国。”
第九章
林安按着时间点到涂年的房间准备叫他起床屋子里却没有人影,手机也在床头放的好好的,他正要出门找人的时候一转身却看见烛酒出现在门口。
“烛、烛总?”
烛酒没有回话,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一条编织的靛蓝色手链,手链的中央挂着一颗红色的小珠子,珠子通透光亮,上头没有一丝裂纹,虽然主人家保护的很好,但编织的部分看上去还是有些陈旧了。烛酒走上前去,将手链握在手中,刚才他还抱了一丝侥幸,这会却已经一丝不剩了。
手链是涂年母亲亲手编的,那颗小珠子是涂年父亲用百年的修为结成的平安珠,佑他不遭邪祟,这也是涂年最宝贵的东西,若是说连手链都没带上就离开了那定是遭遇了什么。
“你最后一次看见涂年是什么时候?”
林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阿?涂年吗?中午的时候吧,本来想过来叫他吃饭,可是见他睡得很香没舍得叫他。”
林安一脸担忧道,也顾不上对方是烛酒了追着大声问道:“涂年是出什么事了吗?他现在人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