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华的眼光,她真不是很相信,第二任驸马她选的并不是现今这位,那一位身份前程是够了,但是为人有些急功近利,不择手段了一些,昌华应付不来。她也没明面上cha手,而是暗地里动了手脚,昌华才选了如今这位驸马。
莫馨蕊的亲事她是不敢撩开手,她实在是怕了昌华的眼光。对这孩子,到底心中有愧。
昌华哭的动作一顿,然后又嘤嘤哭起来。
重华被她哭的烦了,一拍桌子道,“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遇事只会哭,若是她这个做娘的榜样做好了,莫馨蕊怎么会是如今这样怯弱多思的xing子,这也都是昌华这个娘造的孽。摊上这么一个不省事的娘,真是前世作孽。
“蕊儿怎么办,蕊儿怎么办?蕊儿以后可怎么办?”昌华被吓了一跳,哭的更厉害起来。
重华看着昌华升起一股无力感来,感qíng无价,可是感qíng不代表能把日子过好了。若是能过得去,难道她想悔婚吗?“你放心吧,做不了儿媳,她也是我外甥女!”
最终重华被昌华弄得满心疲惫,只会哭,就一个劲在那哭,问她话也说不出什么章程来。好在走的时候昌华总算不哭了。
重华忍不住露出如释重负的qíng绪来,歪在榻上闭目养神。
林瑾衡见昌华虽然被收拾过,但是还是能瞧出哭过的模样,于是探头进来道,“九姨又哭了!”这大半个月来,她也撞上几回,说来她还撞见过几回莫馨蕊偷偷擦眼泪的模样。她的承受能力已经被锻炼出来了,昌华母女两人到底还差点,被林延意这么一吓,到底是手足无措。
重华看着林瑾衡幽幽一叹,忽然说了一句,“不动心不伤心,我也不知该盼着你怎么样了?”昌华怎么样,重华是懒得管了,令她难受的是莫馨蕊。
听的林瑾衡一头雾水,直到后来才明白是为了什么,眼下她找重华是来报喜讯的,林晋海和林延恩马上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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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七个月,林晋海终于率领大军凯旋归来,同时回来的还有李忠义。
积了一肚子火终于能发泄的林延思冷笑道,“他可算是回来了!”要不是李忠义横cha一脚,他们怎么会连仇人都不知道,总不能把所有可疑的皇子都揍一顿,林家还没这底气。但是收拾一个李忠义还是绰绰有余的,把尾巴清gān净了,御史也没话说。
重华看了看林延思也不出声制止,出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是看看有没有人会心虚之下忍不住动作,知道是谁,才好报仇,如今皇帝在位,不能拿对方怎么样,但是她可以秋后算账。
就算是砸了上书房,重华这一口气还是没消。找不到幕后真凶,她就是死了都不甘心,叮嘱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把握点分寸,不弄死了就成。”不死,皇帝也不好追究。
林延愈在一边摩拳擦掌道,“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也要去!”林瑾衡毛遂自荐,把李忠义套麻袋揍的主意可是她提出来的,看着她十哥一碗一碗的吃药,每天针灸熏药不停,林瑾衡就恨不得也要幕后之人尝尝林延意的苦,可是皇帝包庇,连凶手的毛都没摸到。
林延思顺手一弹她的额头,道,“成!”
既如此,重华也不好阻止,只吩咐注意了安全。
打听到五日后李忠义正好要去城外办公。当日林瑾衡兄妹三人便以去为祖父母上香的名头出了城,然后乔装打扮去寻李忠义的晦气,自然不好真身上场,殴打朝廷命官,这名声可不好听。
李忠义也带了不少好手,他素来铁面无私,帮皇帝办了不少事qíng,自己仇敌也不少,所以历来小心谨慎。
只是林延思等有备而来,带的都是公主府一等一的好手,有心算无心,李忠义只有被压着揍的份。
照着计划是把李忠义单独绑起来里揍一顿,作为皇帝的心腹,严刑bī供对他也没用。
他们就是揍一顿出气,外人猜到是林家所为不难,他们也不怕人猜到,更想让幕后黑手这么想,希望对方做贼心虚之下会不会认为李忠义有露出什么马脚,且李忠义被揍,皇帝肯定会想起林延意的事qíng,幕后之人难道不怕吗?他们就等着他慌乱出错。这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实在是了无头绪了。
林延思把李忠义带到一边揍,林延愈则缠着李忠义的护卫打得欢。
京城代有霸王出,各领风骚五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