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名的话,也不至于以前都没听说过一句。
胤禛嘴角往上弯,眼里藏着笑,眉毛因为高兴扬的高高的。
这人从江南开始这人就被自己定下,历经多番总算是进了他的府里。
他不禁想起小姑娘害羞的样子,她脸皮这般的薄此时这样多人肯定是羞的脸红红的。
他拿起一边的喜称,慢慢的挑开宋西楼头上盖着的喜帕。
头上的红色绸缎慢慢的落下来,宋西楼眼前也恢复了清明。
她一眼就看见,站在她面前的胤禛,见他带着微笑看着自己,红着脸笑了笑,随后害羞的低下头。
胤禛的身后即刻的响起一阵吸气的声音,这声音刚刚也是听过的,但是远远没有现在这一半大。
有的人满眼的惊艳不加以掩饰,愣愣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宋西楼只顾着半张开嘴,丝毫都不夸张。
一双眼睛温柔如水,如同江南的烟雨,红着脸的眼眸看人的时候满目的羞涩,小巧的朱唇印着身后的红色烛火,平白添了三分妩媚之感。
这样的女子,温柔之中带着几分妩媚,让人一眼看过去平白的都是满心的怜惜,再看上一眼心都是软乎的。
“国色天香……”
有人不自觉的喃喃说出口,前方站着的胤禛听见了,唇角的微笑僵了僵,一双带着厉色的眸子不客气的扫过去。
那人见到后,讪讪的往后退了退,四贝勒这眼神也太恐怖了些,摸摸鼻子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胤禛看着一身红衣,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宋西楼,眼眸都深沉了下来。
乌拉那拉氏许久才从惊艳中拉回思绪,她使劲的掐着手心才让让嘴角的微笑不那样的僵硬。
而另外一边的李氏忍耐的功夫就不那样好了,她一双带着火的眼睛牢牢的盯着床上的人,手臂之下都微微的在颤抖着。
这人长成这样,以后……贝勒府还有她李氏的一丁点的位置吗?
众人的心思,胤禛暂且是不知晓的,他只看了看床上的宋西楼,转头带着一群人都出去了。
前厅里面摆了酒席,戏班子已经开唱,咿咿呀呀的热闹声把人们心里的那股惊艳冲淡了许多。
还是有人不能忘记那含羞带怯的眸子,这般尤物一样的女人狠狠的冲击着在座人的心。
有人也不管什么君臣之礼,大着胆子就用酒灌胤禛,十三阿哥再怎么帮忙也拦不住。
今个喜事,除了刚刚喜房那一瞬间,胤禛接下来对喜酒倒是照单全收,面带笑容来者不拒。
很快的人就开始醉熏熏的,倒在了桌上。
来的都是宗亲,笑呵呵的要叫人把胤禛送进洞房。
一群男子热热闹闹的,就要架起胤禛,可是这个时候不知哪家的奴才看不懂眼色,过来说是有事禀告:
“爷……”
“你,你说什么?”那人醉的不轻,说话都打着结,侧过身体问:“再……再大点声儿,给爷说一遍。”
“爷,大理寺少卿王庆,王大人被人告了。”
一声惊雷,炸破了在座的各位,就连胤禛躺在众人身上手指都微微僵硬了一下,这王庆可是八阿哥那边的人。
八阿哥那边的人出事,他可是一点手段都没用。
“怎么回事?”他再也装不住,从十三阿哥身上爬了起来。
朝堂之上的事情,他与八阿哥那边可是敌对的,除了他们哪还有人动的了八阿哥那边的人?
可十三这表情看样子也是不知情的。
大理寺少卿居然能被人上告,这件事情哪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就说他还没开始半路上就能被人栏回去。
那奴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抖着身体跪下来:“回四贝勒的话,外面现在都传遍了,关进去的钮祜禄长胜亲口指正背后指使之人就是王庆的儿子——王琦。”
“这话是钮祜禄家那个被关进去的说的?”
十三阿哥皱着眉毛问,这人还关在大理寺的牢房里,说出的话怎么也传不到外边。
“不是。”那奴才摇头:“据说是钮祜禄长胜亲自开的口,但告他之人却是王庆手下的一个狱卒。”
“狱卒?”就连胤禛都诧异起来,一个小小的狱卒还能般倒一个大理寺少卿不成?
这背后之人,又是有什么目的?
“此人十分的聪慧,当街拦住了刑部侍郎的轿子,举着状纸大声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