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上去像是在戏弄正在搞暧昧的男女,千鹤大方的笑了笑说:“我是他们家的房客,并不是那种关系,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
明一‘哦’了一声,看向哲也,一脸遗憾:“真可惜。”
哲也头痛的说:“拜托前辈,没人像你一样到处泡妞的好不好。”
三人坐在吧台上聊天,明一兴致很高,他看着千鹤脖子上长长的伤疤问:“这个是擦伤的吧?”
千鹤点了点头:“这个也能看得出来吗?”
明一说:“我可是整形外科医生啊,所有的伤痕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千鹤小姐听说是想当歌星的,没有想过去掉这个伤疤吗?”
千鹤非常坦率的说:“当然想过要去掉这个伤疤,不过有的时候伤疤这种东西即使去掉了也和没去掉一样。”
离开了酒吧,哲也和明一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道路上,夜晚的都市灯火辉煌,人头涌动,川流不息,各种打扮的人都脚步匆匆。
这个时间气温越降越低了,哲也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冻下来了。
明一今晚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西装很贴身,显得他的腿和手臂都修长纤细。然后外面披一件灰色束腰外套,这么冷的天气也不肯把扣子系起来,让衣摆随风舞动,显得非常拉风帅气。哲也对明一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行为表现的极为鄙视,这厮的脸都快冻僵了,还逞什么能。
哲也停下脚步拉住明一,替他拉了拉外套,然后取下自己的围巾围在明一脸上,双手合十拜托说:“前辈我拜托你,这么冷的天你就将就一点吧,没有人会注意你的。”
明一嘴唇哆哆嗦嗦的埋怨说:“这都要怪你,没事跑这么远的地方来,我说要开车你偏说要走着去。”
“喝过酒怎么能开车啊,我们从这里坐地铁回家算了。”
“这怎么行!你想让我明早跟人挤沙丁鱼一样的地铁吗?而且我这件大衣是敞风的,系起扣子会难看死。”明一把围巾围在脸上,坚持不系大衣的扣子。
哲也翻了个白眼不管他了。
“对了,你很喜欢今晚见过的千鹤小姐吧,喜欢的女人就要好好抓住,就算她有喜欢的人又有什么关系。”明一紧绷着脸说。
“是个很洒脱的女孩子啊,我虽然欣赏她,但是并没有像喜欢女人一样喜欢她。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单纯一点的人,这个女人太强势,我怕我会吃不消。”哲也无所谓的笑着说。
“哼。”明一抬头看向青年冷酷的侧脸,酸酸的说:“不见得吧,如果你不喜欢她,怎么会大老远跑来这里喝酒?你这个人我了解,无趣的很,如果不特别你是不会感兴趣的。”
哲也倒是没注意明一语气的变化,跟明一混了一年后他们已经很熟了。这家伙私下里很容易别扭,感觉就像前世同事的小孙子一样,你得经常哄着他说话。不过他其实也很好哄,有时候正闹脾气呢,你哄他三两句马上就高兴了。
“并不是喜欢,只是有些好奇。你也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了,正常来说如果有人,特别是女人的脖子上有了难看的疤痕会怎么处理呢?应该会想方设法掩盖吧,通过整形手术或者是化妆品什么的,最差劲也会找条围巾围住。可是她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坦露着,总是穿低领的衣物。这不是很奇怪吗?”哲也说。
明一舒了口气,紧了紧衣领说:“赶紧往回走啦,我快冻死了。”
在一家高级洗浴中心,岩本广雄和清水洋次正在享受洗浴女郎的按摩。他们腰上围着白色的毛巾,趴在铺着白布的躺椅上,两个洗浴女郎也只在身上围了一条白浴巾,站在躺椅旁,在他们的背上轻轻揉捏。
“你不必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看山里院长是老糊涂了才会把这个小子当成宝贝,我们医院还是要靠你来支撑。”岩本广雄说。
清水洋次没有说话,他翻过身,把洗浴女拉到自己身上。怀抱着女人柔软的肉体,让女人丰满的胸部贴在自己脸上,刚才洗浴的时候他和这个女人已经大战了好几回合。女人浑身软的要命,到现在还没什么力道。她轻轻的呻吟了起来,浴巾落到地上,脖子到肩头的曲线微微晃动,水润的胸部娇嫩欲滴。
“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大的出息了,就等着接替院长的职务,谨防那个野种把属于我侄子们的东西给抢走。不过你呢还大有可为,前些日子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新广医疗死了继承人,现在正为他家唯一的小姐找可以入赘的女婿,都是在一些优秀的外科医生中找寻,你有没有兴趣?”岩本广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