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矜持的主动亲了他,段瑞金抱住她的腰,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倒在床上,衣衫凌乱。
阮苏抬手要解他的皮带,他却猛然清醒过来,按住她的手,翻身下床去了椅子上,保持安全的距离。
阮苏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慢慢坐起身问:
“你怎么了?”
“时间太晚,该休息了。”
“放屁,你现在忍得住?”
她走到他面前,垂眸打量他的宝贝。
从隆起的高度看,那物功能是正常的,而且分量很可观,绝不会让他自卑到拿不出手。
既然正常,为什么不肯用?
阮苏受够了弯弯绕绕,直言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在这种关头拒绝,除非你嫌弃我,怕我弄脏了你。”
“我怎么会嫌弃?”他脱口而出。
阮苏抿了下嘴唇,蹲下来握住他的手,仰望着他。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我要听真话,哪怕你真有什么隐疾,我也不会介意的。”
段瑞金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你这么小,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小?”
阮苏眨了眨眼睛。
他点头,“小小的脑袋,小小的肩背,小小的腰肢。我抱你的时候力气大一点都怕捏断了你,就算进去的时候你能受得住痛,可要是怀孕了呢?多少女人死在分娩的时候,淌了满床的血。我要是把你也害成这样,即便拿命赔也是不够的。”
阮苏惊愕地看着他,发现他原来想得这么远,连怀孕都想到了。
再联想一下刚才发春似的自己,她羞愧的红了脸颊,干笑道:“我其实没那么弱不禁风啦,哈哈……”
段瑞金态度坚决。
“我喜欢你,可我要等你长大一点,思想与身体都足够成熟了,再让你选择。”
阮苏被人拒绝了,心房却因他的话开满了花儿,感觉自己被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
她趴在他膝盖上,用额头去蹭他的手,若是身后有尾巴,此时必定摇成了虚影。
“二爷,我的好二爷……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你定是金元宝投得胎吧?嗯?”
段瑞金道:“算了吧,你就只会说好话来哄我,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怎么可能?我是真喜欢你呀。”
阮苏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底冒出坏主意,故意用胳膊肘蹭他。
段瑞金被蹭得血流加速,按住她的手斥道:“不许乱来。”
“我没有乱来,就是想抱抱你嘛……”
阮苏变本加厉,爬到他身上,每一个动作都让他难以把控。
段瑞金的瞳孔里闪烁着幽光,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腰。
阮苏哈哈大笑,“你要做什么?可不许出尔反尔哦,生意人最讲究信用了,说好不碰就不许碰,要是自己食言,我以后再也不信你。”
“你这个小混蛋,以为我不弄痛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你了吗?”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已经吻了下去,封印在二人的唇齿间。
在这之前,阮苏只要看见他的手指和那枚金扳指,就会想起曾经感受过的羞耻。
可是在这一晚,羞耻被愉悦覆盖,段瑞金用极大的耐心与实际行动证明——他与她完美契合。
天亮之后,段瑞金早早出门了。阮苏坐在餐桌旁发呆,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直到它凉掉都没有喝一口,只顾傻笑。
小曼看不下去,走过去冷嘲热讽。
“有些人啊,不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好,一谈起恋爱来……得,什么都不管了。”
阮苏回过神,喝了口牛奶。
“胡说,我哪儿有什么都不管?”
“那我问问你,你几天没去百德福了?几天没主动找我们说话了?”
阮苏道:“我虽然没去,可是每天都让人把账本送回来,熬夜对账啊。还有,我怎么没找你们说话了?我今天早上还喊了你呢。”
“是喊了,可你喊得是什么?”小曼学起她当时的声音来,“小曼呀,倒杯水来,二爷渴了。”
阮苏尴尬地闭上嘴。
她在她面前坐下,没精打采。
“二爷二爷,整天就知道一个二爷……唉,爱情就是毒药,把你都给毒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