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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278)

  阮苏不住摇头,“我不信……你要是真那么穷,如何穿得起这身好衣衫?”

  话音刚落,一辆汽车停在二人身边,车窗降下,露出张不耐烦的青年脸庞。

  “顾瞎子,老爷说了寿宴结束后让我送你回去的,你别穿上新衣服就跑啊,他多亏你算得准才逃过马上风那一劫,会舍不得这身好衣衫?你看你个死瞎子,还出来勾搭女人了,这女人……”

  他的目光移到阮苏身上,揉揉眼睛咦了声:“这、这不是阮小姐吗?您也来找他算命?”

  阮苏沉声问:“你刚才叫他什么?”

  “顾瞎子啊,打出生就瞎,都瞎二三十年了。我跟你说,他算命也就三四分准,你要是真想算……”

  青年后面说了些什么,阮苏已经听不进去。她呆呆地看着面前这张与段瑞金有着十分相似的脸,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个事实。

  他是顾千秋,不是段瑞金。

  段瑞金早死了,三年前就被她亲手埋在枯岭山了。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她踉跄着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顾千秋蹲下,摸索着把手帕放在她手里,轻声说:“阮小姐,我得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青年打开车门,他一步一探地上了车,车影消失在夜色里。

  阮苏拿着那块帕子,突然间发现自己这些年所做的毫无意义——段瑞金已经死了,哪怕成功报仇,他也回不来了。

  凌晨三点,赵祝升在彻夜营业的大酒店里找到烂醉如泥的阮苏。

  酒店里有不少红男绿女夜夜来狂欢,当他赶到时,已经有几个人模狗样的伪君子围在她身边,企图将她带走。

  赵祝升冲过去抱起阮苏,却被那几人拦住,十分嚣张地说先来后到。

  他拔出手.枪抵在对方的脑门上,恶狠狠地说:“滚!”

  “息怒,息怒……”

  那几人迅速认怂,举着双手让出道路。

  他将阮苏抱进自己车中,载她回家,等把她放到卧室里那张柔软的欧式大床上后,才松了口气,在她耳边问:“苏苏你难受吗?想不想吐?”

  阮苏醉到了一定程度,不哭不闹,不呕不吐,沉沉地睡着。

  赵祝升道:“你身上都是酒味,肯定很难受吧?我去叫保姆……”

  他刚起身,手就被人拉住了。阮苏醉醺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央求,“别走。”

  他立马就心软了,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背脊,为她缓解醉酒带来的不适感,同时温声细语地做出承诺:“我不走。”

  “二爷……别走……”

  赵祝升明明白白地听见了那声称呼,心底针扎似的疼,苦笑了一下,却没有松手。

  几个小时后,阳光倾泻注满房间,阮苏低吟了一声,头疼欲裂地醒来,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赵祝升吓了一跳。

  她连忙坐起来检查,幸好两人衣着整齐,并不像发生过什么。

  “你醒了?”赵祝升被她的动作吵醒,也睁开眼睛坐起来,摸摸她的头发说:“你昨晚真棒!”

  阮苏:“……什么?!”

  看她这目瞪口呆的模样,赵祝升忍俊不禁道:“怕了吗?怕就不要一个人喝那么多酒,别人可不会像我这样守规矩。”

  阮苏宿醉后的大脑被他搞糊涂了,“不是……我们到底有没有……嗯?”

  “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很开心,可惜我一直没等来这句愿意。”

  也就是说……没有?

  阮苏大大松了口气,控诉道:“你吓死我了,我都在想该怎样面对安安和音音。”

  赵祝升不满地撇撇嘴,“我是爸爸,你是娘,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别开玩笑,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说着下了地,赤脚踩在地板上,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嘟囔着说:“臭死了,我得先洗个澡……”

  赵祝升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闭嘴躺回床上。

  阮苏自顾自地去洗澡,洋房有独立的锅炉房,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

  由于头发里都是烟酒味,她洗完出来已是半小时后,穿着一件浴袍,边擦头发边往梳妆台走,目光从头发的缝隙里看见赵祝升,愣了愣,问:“你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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