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类是种贪婪的生物,欲望无法被克制,更不懂什么是满足,越是接近就越是痛苦,越是空虚,越是喷涌欲出,然而这一切烦恼都比不上那天甬道口处他给某个女人的一个微笑来的可恨。
想到这里,萧烈自嘲了一下,真他妈是个王八蛋。
茗香
“唔……!”
俊美的青年被一根皮带勒住了嘴巴,外套脱了,白衬衫的扣子全解开,双双手被脱下来的裤子绑在了背后。
一只大手驮着他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扶着他的腰间,手的主人埋头吮吸他赤luǒ的前胸,灼热润滑的感觉犹如一条蛇从上滑下。
一对修长白皙的腿被qiáng行打开,无力的夹着男人的下腰臀。
“我想了你多久……你知道吗?”萧烈坐在chuáng上,把襄湘拥在怀中,碎吻落在他的喉结、rǔ头、肚脐,从开始的轻柔小心到带了力度的舔弄,再到后来近乎粗bào的啃咬、揉弄。
“唔!唔唔!唔……”
“我喜欢你阿钰,我喜欢你。”
男人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地上,他的肉体很硕壮,仿佛经历过很久的洗练,前胸有些褪了色的伤疤,后背的筋肉浑厚,流畅的曲线从宽广的肩部到柔韧有力的腰肢,越过结实的臀部再到满是肌肉的硬邦邦的大腿。就这样全身赤luǒ的紧紧抱住了襄湘,火热的身体乍一贴上有些发凉的肌肤,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抱着滑腻雪白的身子耸动了一下下体。
突然,男人抬起襄湘的臀部把他放平,欺身压上来,高达的身躯把襄湘整个覆盖住了,米色的躯体下只留一条雪白的腿被男人的一只手撑开。
喘息声渐渐变大,那只探向身下人的……有技巧的玩弄。
“唔!唔!唔!”襄湘急速的叫起来,整个身子颤动的厉害,拼命的摇头,可是被皮带封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
一根滚烫火热巨大的东西,在襄湘的下体开始猛烈摩擦,男人骑在襄湘身上,猛烈的喘息着,chuáng垫压陷下去,整张chuáng发出了“嘎嘎吱吱”的响声。
当两人结束的时候俱是汗津津的了,男人she出来的东西弄湿了襄湘的大腿和chuáng单,像在回味一样,男人的双手上下抚摸着他赤luǒ的肉体,在某些敏感的地方轻轻滑过,引起身下人一阵阵颤抖。
“呼……嗯……阿钰,阿钰。”
经过激烈的挣扎,襄湘浑身都无力了,虚弱的躺着,任凭男人抱着他再次开始摩擦下身。
襄湘平时不运动,腿脚也不灵活,刚才三下两下就被萧烈擒住,扒了衣裳绑住,扔在了chuáng上。
等萧烈逞完几次凶后,终于良心发现,解开缠在襄湘嘴上的皮带。襄湘的嘴角被撑破了皮,流下一丝血迹,萧烈低头添去,然后静静地伏在襄湘身上动也不动。
周围安静极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和窗外呼啸的风声。昏暗的灯光有些晃动,照在萧烈jīng壮chi luo的rou ti上,显得有些热气腾腾。
“你怎么不说话?”过了许久,萧烈抬起头,撑在襄湘上方,凝视他略显苍白的脸。
就像陷进了淤泥里一样,襄湘觉得疲惫又软弱,他说:“楚人,帮我把胳膊解开,好像没知觉了。”
“抱歉,是我不好。”萧烈赶紧把襄湘拉起来揽到怀里,解开缠着他手臂的衣物,然后缓缓地揉搓他的肩膀。
萧烈盘着腿坐在chuáng上,襄湘双腿夹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屋里有些冷,萧烈的皮肤却很热,被他整个环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
两只胳膊又酸又麻,揉了好久,那种针扎似的疼才渐渐过去。襄湘推开萧烈,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站在chuáng边,襄湘说:“你也穿上衣服,走吧。”
萧烈本以为这人会发疯,会打骂,甚至会想杀了他,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平静。
“阿钰,你不恨我吗?”萧烈的神情有些惊异而无主,他慌忙的站到襄湘面前,把他抱在怀里:“我对你说了,我喜欢你,喜欢你好久了,每天都在想着你,你不知道那有多难受,我知道我们都是男人,可是没关系,我们……”
“别说了。”襄湘打断了萧烈的话:“年轻人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以后不要再犯了。”
萧烈的脸一白,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急忙低声解释说:“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可我忍不住了,可你要跟个女人定亲,我再不说就晚了,所以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硬来了,你给我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