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这死小孩。
对着那张脸我努力了半天还是说不出话来。挫败了一下,我想了想,尝试地将手中的包包递过去。
我目不斜视,也学着他闷不吭声将脑袋抬地高高的,只有拿包的手在微微颤抖。(还不快接啊!重死我了!)
他呆了几秒迅速接过书包,那张漂亮的棺材脸慢慢地露出一个稀罕的微笑……
那天很早考完试的各众都在拼命捡下巴。
只见那个平日一脸冷酷的小帅哥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手里还拎着一个极不符合其冷面形象的粉红色(?!)小书包……满不在乎地在校园里招摇而过。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雪莱不是说过:冬天来了,chūn天就不远了。
各位F中的孩子们啊,发chūn要趁早哦!
17过年啦之白天版
寒假这几天我都一动不动的窝在chuáng上冬眠。
太后几次催我出去放风都宣告失败,最后,她也gān脆不管我,直接在每天吃饭之时摇醒我就好。
没人管我,我也乐得每天睡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老头子和太后在年三十时曾企图摇醒我,要我跟他们一起回本家过chūn节去。
但我实在是睡意坚qiáng宁死不屈,他们努力了半天,不果。只得将我留下来看家。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到了大年初一,大清早,电话铃声就震天架响,我挣扎了半天,见那铃声还是没有消停的迹象,只得不甘qíng愿地爬下chuáng接电话。
拿起电话我懒懒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公鸭嗓,“出来。”
“啊?”
“出来,我在你家门口。”
“什么!”不是吧,都摸到我家里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心中那是一千一百个后悔啊,早知道住他家那次就坚持抵抗糖衣pào弹拒绝他专车送我回来。这下可好,引láng入室了。
从寒假到现在那小鬼都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原来不是不打,要打就打在枪口上。
门口已经有节奏的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挂上电话,认命地去给那大爷开门。
刚一打开门,一阵寒风chuī来,我冷得缩起了脖子,见那小鬼还定定地站在原地,我一把把他拉进来迅速关上了门。
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一条橘红的围巾柔软地贴着那张白皙的正太脸,映得那张脸仿佛也红润了许多。
“你发烧啦,大老远跑来找我?”我不为他的美色所动,没好气地道。
他没有回答,一双凤眼牢牢地锁住我。
顺着他的视线我低头一看,大叫,“啊~变态!”
立刻拉上之前睡觉时被我蹭开露出大半个肩膀的睡衣,我手指颤颤地指着他,“想不到看你斯斯文文,原来是个衣冠禽shòu,斯文败类!说,你对本美女垂涎已久了是吧!”
他嘲弄地瞥瞥我,“我建议你现在还是去照照镜子比较好。”
我怒火沸腾,正待发飙之际却突然囧住——
1.我刚刚才起chuáng还没有刷牙洗脸不知道脸上有没有眼屎口水痕!
2.我睡像超烂身上这件睡衣皱得像在坛子里泡了N年的咸菜gān!!
3.从寒假到现在我一直在冬眠中=从寒假到现在我的头发一直都没有梳过……那还是及腰的长发!!!
“天呐呐呐呐——”
我双手掩面发出能震撼整条巷子的尖叫。
小屁孩抓住我的肩,“冷,冷静一点……”
我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他飞奔回自己房间,“碰”地一声用力关上门!
……
一个钟头后我再次出现在小屁孩面前。
一身粉色的针织外套搭配米白的绒帽,乌亮的长发梳成两条俏皮的长辫子,辫子尾端结着两个白色的小绒球。
我青chūn无敌可爱地揪住他的领口,眯起眼。
“兄弟,你最好忘记一个钟头前的所有画面!听清楚了?”
他沉默地注视着我,眼神复杂而难以捉摸。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奇怪的眼神,不由愣了一下。下一秒他就恢复了原状,轻轻点了点头。
97年这时候还可以放烟花爆竹,政府禁止那都是几年后的事了。
现在是白天,烟花大家都留着入夜的时候放了,街上到处都是鞭pào,爆炸声。
我坐在餐桌前,伸长脖子的等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