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明白, 为什么有些人要活的这样丑态百出。
酗酒、好色,可能很多男人觉得这是男人的本性,即便出轨,也是一句经典的, “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可这样的人, 真的让人看了感到非常的恶心。
欣然往空地上让了两步, 跟他保持了更大的距离,倒不是因为怕他, 而是完全视他为细菌病毒之类,哪怕沾染上一丝一毫, 也让她无法忍受。
欣然以前跟褚欣恪学了些散发,不说多精通, 对付一个醉酒的流氓是绰绰有余了。
“褚记者,你别这么不近人情嘛, 我就是想跟你做个朋友。”
林部长自然是不知道欣然的背景,包括一起来的那些同事。或许是平常饭局上这些事做惯了的, 看到年轻漂亮的就想伸手占着便宜, 现在他喝醉了,酒精上脑,行为就更加放浪形骸。
眼看欣然离的远了,他尽然又想伸手去抓, 这时候欣然已经是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了,看准他的动作,一脚踢了过去,趁他踉跄的功夫,再用手肘部位敲击他的后脖部位,林部长本来就醉的站不稳,经过重击后,直接摔倒在了地毯上。
他“啊”的一声,如同宰猪,惊动了包间里的各位。
包间里大家面面相觑,张秘书和摄制组的一个摄影师常鹏出来看,一见这情形,他们直接愣住。
“这是怎么回事啊?”
也不知道这话是问谁的,反正躺地上哼唧的林部长没有回答,欣然也懒得应付,只说了一句,“你们自己问他吧。”
接着她就转身,直接回房间了,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她是不想费神,要是谁再敢来惹她,也别怪她奉陪到底。
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了。
褚家一向低调惯了,可再低调也不能任人“宰割”。
回到房间,欣然回了个电话给曲项东,之前手机盖合上后就自动挂断了,他那肯定是着急了,未接电话已经有了二十几通。
“刚刚出什么事了,你没怎么样吧?”
曲项东都快急死了,这十来分钟就跟度日如年一样。
“也没什么,就是碰上一个喝醉的人,有了点摩擦。”
欣然没准备把事情闹大,他们是过来采访录节目的,每两天也就回北平了,况且那个林部长,虽然恶心了她不少,不过也没真的占到她什么便宜,她也已经出手教训他了,就不想把曲项东也扯进来,让他担心。
不过她现在倒是挺后悔一件事的,就是刚刚应该狠踹两脚他的命根子,看他以后还怎么□□熏心。
显然曲项东不是这么想的,刚刚欣然在电话里的那一声,绝对不是遇到一个醉鬼那么简单。
以他对欣然性格的了解,说“崩泰山不惊”,也绝不是为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人,他已经猜测出对方是做了什么,才会让欣然受到惊吓。
“是谁啊?那龟孙子到底是谁!”
一想到欣然可能被人调戏了,曲项东心里的火已经憋不住了。
这是欣然第一次听曲项东发这么大的火,也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在她面前骂人。
“项东,我也没吃什么亏,再说我也教训他了,这事就算了吧。”
欣然毫不怀疑曲项东能帮她“报仇”,以曲项东的家世,在沈阳,他怎么也算个衙内,就是在满是权贵的北平城也并不差。
他只是性格稳重,不喜欢得瑟,很多人才会不清楚他的家世背景。
可再稳重,再心胸开阔,那也是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一旦触及底线,他不介意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我曲项东的女人也感调戏,我看他这是活腻歪了。”
除了国家荣誉,父母亲人外,欣然就是他最在意的人,这种在意有一天或许还会凌驾于父母亲人之上。
他尚且对欣然尊重非常,怎么能允许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就对欣然恶劣调戏。
“项东,你别生气了,我是过来工作的,没两天就要回去,没必要节外生枝。要是我真吃亏,不用你说,我自己也会动手,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嘛。”
欣然都为自己感到累,受了委屈,还要安抚男朋友,她这是为了什么呢?可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女人,也只能自己累着自己了。
军营里,曲项东撸着不长的头发,心中的怒意并未消除,可他还是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欣然,这种饭局你以后还是不要参加了。不光我不放心,我相信你的家人,叔叔阿姨他们也不会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