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快往下传”
“就是、就是,这一点儿姐夫肯定能咬到”
路寄秋似信非信的转过身,咬着纸巾边角含糊的问他“还有多少”
陆一衡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唇瓣上下含着的那块纸巾,长度连一厘米都达不到。
“别犹豫啊”贺惟在一旁催促着,“你要是不接,寄秋可得罚酒了啊”
路寄秋酒量不好,从她这已经红了一整晚的双颊就能看得出,甚至她现在的眼神都有些扑朔迷离了。
“我还是罚酒吧”路寄秋说着就要抬手拿掉嘴角的纸巾。
可下一秒,他的手就搂上了她的腰。
熟悉的气息掺杂着酒气扑面而来,唇瓣与他轻碰,路寄秋忘记了闭眼。和他对视,失神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之中,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这一刻,路寄秋真心觉得酒精是个好东西。
从他怀里出来,低着头只觉得脸颊烫的厉害。
耳边是秦矜他们得逞后的尖叫声和起哄声,游戏环节到此结束。
秦矜喝光面前的酒,欢闹过后,还是能看出她现在心情不佳。见她起身去洗手间,路寄秋索性也跟了上去。
秦矜回头看她,笑着打趣道“干嘛呀,找我报仇啊”
路寄秋假装白了她一眼,搭上她的肩,一同朝洗手间走。
一进到洗手间,秦矜就用冷水将脸打湿。
“你还好吗”路寄秋有些心疼她,走上前轻拍她的后背,声音很轻。
秦矜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烦意乱的摘掉假发套,随手拨了拨一头短发,没好气的自问道“你说,他为什么要放我鸽子不来就不来嘛,打通电话给我,或者发条短信,不行吗很难吗”
果然,秦矜一整晚都在想许医生。
路寄秋也不懂,为什么一向守约的许医生会无故放了秦矜的鸽子。
但是,身为秦矜的闺蜜加死党,路寄秋肯定要无条件和她站统一战线。以秦矜的性格,现在许医生迟到了两个多小时,再替许医生找借口,只怕秦矜会更气。
洗手间里时不时有人进出,秦矜只好带着路寄秋去酒吧后巷,那里只有员工会经过。
秦矜靠在墙上,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撇嘴说道“之前的森女风格他不喜欢,我这又换了一套,本想着穿给他看的,他又不出现”
路寄秋抬手帮她顺了顺头发,“那就下次再穿嘛。”
秦矜笑了一下,然后偏头瞥向不远处停放着的机车,好一会儿没说话。
平时爱闹的秦矜,突然不说话了,路寄秋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赶忙转到另一边,只见秦矜眼圈红了。
“我真的,特别喜欢他。”
秦矜的说话声带着些许的哭腔,这是路寄秋第二次见她哭。
上一次看她哭,还是她骑机车出意外,躺在医院病床上说生怕自己死掉,没人帮她修理车子。
路寄秋手边没纸巾,只能拉着秦矜的裙摆给她擦着眼泪。
“路寄秋我会走光的”
“我都看到你穿裤子了,走不了光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又一次用玩笑将哭点盖了过去。
秦矜哭够了,便开始数落最近自己的改变。
“机车我不骑了,皮衣我不穿了,就连假发我都买了四五顶。他倒好,现在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说他什么意思嘛”
路寄秋陪她蹲在旁边,只是点头附和,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尽管秦矜现在骂得顺畅,但明天太阳一升起来,又是许医生天下第一好。
说到最后,秦矜用肩膀碰了碰路寄秋,“我说,你明明就喜欢陆一衡,喜欢到不行了干嘛天天那么矜持多累啊”
路寄秋低头看着地面,没反驳也没接话。
秦矜耸了耸肩,自顾自的说给她听“你们这节目没剩多少天了吧难得能光明正大谈个恋爱,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多好的事啊”
“他没说过。”路寄秋冷不丁的打断道。
秦矜愣了一下,反问她“没说过什么”
路寄秋捡起脚边的小石子,扔向另一边,抿着嘴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明白了,你是说他没当面说过喜欢你”秦矜猜测的问。
路寄秋点头,补充道“而且我们还在录节目,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是为了节目效果。”
“扯”秦矜没好气的说了一声,伸手敲了敲路寄秋的脑袋,“我拜托你,有时间好好观察一下陆一衡看你的眼神”
“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