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番外(70)
松霖差点呛水,回头问:“什么啊——你在哪学的这话?”
“《哄妻真言》,”碧泽神色无辜,坦荡荡并不觉得羞耻,“看了都说好,听了都欢喜。”
碧泽凑近一点,看着他眼睛问:“你欢喜吗?”
“啊……”松霖一时不知怎么应,索性挨过去亲他嘴唇,占着他舌头叫他不能说话。
等黏黏糊糊地吻了好一会儿,便忘了那什么真言了。结果又情欲上头白日又宣淫,蛇那物件里有骨头,是肏他多久都肏得,松霖却经不住,装了一屁股蛇精给他舔,淫液混着蛇精滴在地上一小滩。
纵情纵欲过后,碧泽倒是懒洋洋地躺在小榻上要睡不睡。松霖却还要接着处理公务,潦草擦拭了腿间黏腻,又拿起笔写写算算。
室内一时静谧安宁,带着点未散的情欲气息,发酵成脉脉柔情,绵绵爱意。
碧泽打了个哈欠,忽道:“莓子该熟了。”
野莓,树莓,蛇莓,都可叫做莓子。这里没有莓子,需得往南,温暖潮湿些的地方。松霖写字的手顿住,他知道,碧泽兴许有点想他的深山。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碧泽眯起眼睛就想打个盹。忽听得松霖叫他:“碧泽……”
碧泽应一声,侧头看向松霖。松霖一只手撑着额角,嘴角漫起一点笑意,慢慢道:
“等我到三十岁好不好……碧泽,那时我便辞官,我们一起回山里,想吃多少莓子都可以。”
碧泽定定地看他,碧绿湖泊装在眼睛里,他说:“不必将就我,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我会陪你。”
这蛇怎么总纵容他呢,直白又坦率,这样纵容他。松霖握紧了手里毛笔,复又松开,摇摇头,又笑道:“我乐意的——我就想在你身边。碧泽,你不用学什么真言,你随便哄哄我、亲亲我,我都很欢喜。”
松霖从前太贪,总想兼得,又过分倔强,不肯屈服。而今得了蛇妖许多偏爱与纵容,便自愿收敛爪牙,放弃些别的。
碧泽依旧一眨不眨地看他,忽然朝他张开双臂。松霖愣一下,随即走过去,被抱了个满怀。
碧泽托着他屁股往上一点,张嘴含住了他乳粒,轻轻啃咬,又重重吮吸。再放开时便红艳艳饱满一颗。碧泽看一会儿,又含进嘴里吮。
松霖带着鼻音喘,又被揉臀肉,不由自主有点湿,淌了点淫液。但碧泽只是含着他乳尖,并不弄他,松霖便软着腰肢和声音问:“做什么?”
“吃莓子。”碧泽含着乳尖,答得含糊。
松霖反应了一下,才意会,蛇妖在把他乳尖当莓子吃。松霖忍不住笑,又柔情泛滥,恨不能化在他身上,只把胸膛往前挺,把自己真做了佳肴美味往蛇妖嘴里送。
第72章 生活片段之三
夏日炎炎,碧泽和十四五岁的少泽在山溪里洗澡玩水。
一块大石头,半边在水下,半边在水上,碧泽就趴在这块石头上,慵懒的用尾巴拍水。少泽自小就在这条山溪里玩的,无师自通学会了游泳。他就在碧泽旁边游来游去,不时完全把自己淹到水里,咕噜咕噜地吐些气泡。
偶尔他在水下太久,碧泽的蛇尾巴就缠着他腰身把他脑袋托出水面。
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投下一片一片的光斑,水面波光粼粼,浮着一大层金色光。蛇尾拨动溪水发出声音,和婉转鸟啼一起入少泽的耳。
碧泽生着些鳞片的背,优美,藏着力量。承接了水面反射的波光,像天生地长纯粹美丽的玉石,熠熠发光。少泽抹一把额上湿发,露出光洁额头和明亮双眼。他想起刚刚在水下看到的,被水波荡漾开,亮得晃眼的碧泽背影,与水上看起来不大相同,只是依旧美丽,像是梦里才能想象出的美丽。
连水面上的倒影都是好看的,少泽看了好久,又突然去追水下碧泽的尾巴尖,像一只活泼顽皮的翠鸟。尾巴尖总在被抓住的前一刻轻巧地滑开,少泽乐此不疲,玩够了才想起小老虎也是这样跳来跳去玩母老虎的尾巴。
少泽笑着,坐在岸边休息,坦荡荡地赤裸身体。一直追不到的尾巴这时候自己入了怀,轻轻地放到了他膝上。少泽猛然抓住咬了一口,势头做得凶,下口却轻。
抱着蛇尾巴滚了一圈,少泽在岸边草地上躺平了,安静了一会儿,捋直了蛇尾和自己比长度。他自言自语:“什么时候能长这么长呢?”
“多吃点。”碧泽从水里起来了,手搭在少泽颈侧,懒洋洋地应他。
少泽笑嘻嘻地躺在柔软青草上看他,碧泽伸手拉他起来,反被猛地扑在了地上。
“别闹,回去了。”
“好啦好啦。”
少泽跟他并肩走着,偏头同他讲话:“明天来抓鱼吧?晚上就可以做鱼汤。”活泼泼,又带着点半大的稳重和细心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