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番外(62)
“也正因为其独一无二,才被称作爱情,与亲情友情都不相同。”
松霖挨着他鼻尖,两人呼吸交错:“碧泽,我想独占你。”
但凡爱人,总希望是独属于自己的,要霸占他的全部。
松霖的手指划过碧泽眉,唇,喉结,胸膛,往下伸进裤中,握住碧泽的阳物,用拇指摩擦龟头:
“我要霸占你。”
松霖宽袍下未着一缕,碧泽揉着他臀肉,像是学舌:“我要霸占你……”
等阳物足够硬了,松霖扶着碧泽肩膀往下坐,一寸寸吞吃。
“碧泽,你想要的,我能给的,不要找别人。“你想要的,我给不了的,我活一日,你便一天不要找别人。”
松霖在他身上起伏,眯着眼喘,艳色动人:
“比如生小蛇,我生不了,你也不准背着我找别人生。”
碧泽回吻他:“不找别人,也不生小蛇。要你。”
射在碧泽小腹上,松霖以指为笔,以精液为墨,在碧泽胸口写“少泽”两个字。
“你是我的。”
我想用金屋藏一个你。
注:鹅鹅编了编,与史实很不符。
今天有个大老板赏了个工作,我不用再流浪街头了。
第64章
松霖最近格外爱上位,两腿分开,跪在碧泽身侧,撑着他胸膛起伏,后穴湿淋淋地吞吐。
碧泽被弄得舒服,也乐得偷懒,专心地看自己的性器是怎么在松霖股间进出。
松霖掌握着主动权,想要亲吻时便俯下身捧着碧泽脸颊深吻。
性器没有完全进入肉穴,松霖不敢全部吃下去,总觉得太深。碧泽任着他弄了一会儿,情欲上头,腰侧现出鳞片,觉得不够爽利,把着松霖腰胯往下按。
性器猛地整根没入,戳到令人害怕的深度,松霖发出一声颤着的泣音。
碧泽狠狠捏着他臀肉,挺腰狠狠顶撞,松霖跪直了往上逃,呜咽着被按着胯按在那根凶器上。
碧泽舒服的喟叹。松霖捂着小腹,红着眼眶叫:“太深了!碧泽……让我来!”
碧泽在他身体里面戳刺,茎身次次擦过敏感点,松霖绷紧脚趾,腰也绷直,向后弯出新月一样的弧度。
碧泽看他的小腹,像发现新奇的玩具:
“这里鼓起来了。”
碧泽摸一摸那个不显眼的鼓起,松霖浑身一颤,拖长了嗓子叫,色情得过分。而碧泽抽插时,松霖小腹微微的突出也跟着动。碧泽莫名兴奋起来,按着他的小腹更用力的操干。
次数多了,松霖骑乘位越发熟练,能一口气坐到底,吃到最深处,套弄阳物抵着敏感点磨。
不过,到发情期时,终究还是要碧泽占上风把控。松霖浑身软得卸了力,哪里有力气自己动,只能任由碧泽摆弄。
——
入夏,他们已经做过很多很多次。碧泽雕的木头小鸟小兔子小狐狸小猫也摆在书房置物架上,很多很多,从第一个丑丑的,越往后越好看,可爱娇憨。
碧泽也如同这些小木雕被妥善放在架子上一样,被他妥善的放在府邸里,除却这些小玩意儿,碧泽堪称单调的生活里只有他,这让松霖隐秘地满足而安心。
松霖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碧泽就在一旁,在他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无论他在朝堂是怎么尔虞我诈腥风血雨,碧泽永远教他宁静慰藉。
一只木头小老虎被放上书桌,木头与木头磕出声响。
松霖从脑海里谋划的计策回神,戳戳小老虎的脑袋:“好可爱。”
被碧泽咬了指尖。
两人闹了一会儿,一起喝银耳羹,吃芸豆糕。吃饱喝足,碧泽从衣服下摸他腰,松霖被摸得痒,按住他手往别处放,放来放去就摸到了乳头上。
衣服下摆撩开就是光溜溜的雪白大腿和屁股,松霖有意纵容这蛇妖,白日里下朝回来,洗个澡去去外面染的灰尘,洗完了便裹件外袍,连亵裤也不着。
碧泽把乳头摸得硬硬的一颗,又顺理成章揉捏他软软臀肉,摸着摸着,两人总免不了抱在一处云雨一番。
宽松外袍遮掩了交合处淫靡景象,只闻得肉体撞击声混杂黏稠水声。
碧泽托着松霖屁股,忽然说:“你最近都不爱撒娇了。”
“是吗?”松霖带着喘,笑道,“总归人类年纪越大越不撒娇,何况我都这样大了。”
碧泽阳物埋在穴里不动了,抱着松霖,舔舔他锁骨,又轻轻咬了一口,道:“我总觉得,你没长大……一直都是整天抱着我尾巴撒娇的小乖崽。”
松霖指尖点点他脑门:“我若还是小孩子,你这会儿怎么能肏我屁股?”
碧泽闷闷地不说话。
“要不要肏?”
“要。”
原来好心的大老板是卖鹅毛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