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番外(39)
“唔。”碧泽摸了摸,皱起眉,“好干。”大概是太急了,平时松霖是多亲一亲后穴就能湿润的。于是碧泽一面揉着穴口,一面去亲他,涎水含不住从松霖嘴里溢出来时,后穴也吞吃了三根手指,被插得噗嗤作响,自发流出些淫液。
松霖翘着屁股,扶在灶台上挨操,被顶撞得不住往前耸。锅里已经溢出饭菜香气,香喷喷暖洋洋,而后穴酥麻,快感如潮。
无论是欢爱还是生活,似乎都毫无变化,只要刻意忽略关于“爱”的矛盾与分歧,不想、不问、不提,还是可以一样的生活,一样的欢好。一切如旧,别无二致。
碧泽射在松霖湿热后穴里,松霖也不知什么时候泄了身,白浊甚至沾了不少在锅盖上。碧泽抱着松霖,把因为高潮不住颤抖的人转过来,才发觉松霖不知何时红了眼眶,明明操得并不狠。碧泽亲亲松霖红红的眼尾:“好了,乖崽崽别哭。”
松霖只是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呜咽着说:“疼……碧泽。”
“哪里疼?”碧泽摸摸他后穴,确认没出血,只摸得一手淫液,“乖崽崽?”
松霖埋在他胸口,只是摇头,漏出一点哭腔:“你弄疼我了。碧泽……我疼。”
碧泽无措地抱紧了人,一手托着松霖水淋淋的屁股,一手抚摸着他长发,反复哄着:“嗯嗯,对不起,乖崽别哭了、别哭……”
“大家知道烧白吗?”大白鹅吸溜吸溜口水,“有点想吃。”
第44章
碧泽最后还是没能知道松霖到底哪里疼。
而天气一点点暖和起来,太阳挂在空中的时间逐渐变长,河水破冰,万物复苏,冬日萧瑟的土地染上一层崭新的绿,竹笋从地里钻出来,紧接着鸟鸣也多起来,闹起来,活泼泼的。松霖种在院子里的花草也活泛起来,竞相发出绿芽,生机勃勃。桃树已经打了花苞,星星点点的粉色缀在树枝上,惹人怜爱。
进了仲春,被子已换得薄一些,碧泽也不再每晚缠着要把蛇尾塞进他后穴,睡的时间也短一些。
他们相处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松霖似乎更热衷于情事,引诱纠缠那蛇妖,惹得自己日日都有身上红痕与齿印,消不下去。有时闹得太过,夜深仍交缠不休,喘息不止,次日当值眼下隐隐有些青黑。
被同僚关切,松霖只得推脱于公务繁重,又怎能教人知道自己是被蛇妖勾了魂,不能自制,淫乱至深夜!
——
饭菜在桌上,而松霖还没动筷,先跪在碧泽腿间吃他阳物。一张红艳艳的嘴唇,仔细地舔过了囊袋,才去嘬龟头,双手侍弄囊袋和根部。嘴里吮得啧啧有声。
碧泽低头看腿间吞吐的青年,伸手沿着青年耳廓抚过,往下摩挲颈侧:“乖崽崽,先吃饭,别闹了。”
松霖吐出嘴里阳物,侧头躺在他大腿根看他,粉红的舌尖在柱身上轻柔撩拨,滑腻色情。一双眼睛盛满色欲:“在吃啊,碧泽,你吃饭,我吃你。”
手指在碧泽小腹流连,松霖笑意盈盈:“你快一点啊,射来喂我。”
松霖亲亲碧泽圆润龟头,要张口含进去时被按住嘴唇。碧泽拇指按在他唇上,眼神冷淡,声音也凉:“别闹。”
松霖被掐着下巴推开些,碧泽俯视他:“小泽,你受不住。”
“碧泽,我要……”松霖被拒绝,眼睛湿润润的,连嗓子都浸过水一样软,不知在祈求什么,只是又叫他名字:“碧泽……”
“嗯。”碧泽应一声,把他从桌下拉出来,放在腿上按着后脑勺亲。
——
一直到吃完饭,碧泽都没再亲他。
漱了口,松霖上床钻进碧泽怀抱,仰头跟他接吻。亲着亲着,又蹭了蹭碧泽胯间阳物。
松霖连亵裤都没穿,碧泽摸得一手细腻软肉,手指探进臀缝,摸到穴口时松霖轻声叫了下,被碧泽拍拍屁股:“还肿着,别闹我。”
不等松霖说话,碧泽握着他腰把人按在怀里:“睡觉。”
——
一连几天,碧泽都拒绝松霖求欢,把人养出些精力。松霖晚上睡得也安稳些,有时睡迷糊了,缩在他怀里以为还能完全被抱住,可爱的撒娇。
仲春快过半,松霖照旧在睡前跟他接一个绵长的吻,忽然想起似的,问他:“碧泽,你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
“唔,过两天。”
松霖舔舔唇上不知谁的涎水,凑过去跟他鼻尖挨着鼻尖:“我请假在家陪你啊。”
“好好。”碧泽应得懒倦,哄小孩似的,“乖崽崽睡觉觉。”
“我发现有的文还有封面图。”大白鹅羡慕极了,小声说:“鹅鹅我也想要。”
第45章
注意,再警示一遍:前方会有大量限制级内容,包括蛇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