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不说送走他的话了,可是以后要好好看着,别叫再咬着孩子了。”四爷无奈的打断了叶枣。
这女人啊,真是要叫他纵容坏了。
“花生听见了?快谢谢阿玛,谢谢哟。”叶枣笑着拉起花生的前脚。
花生小声汪汪了几下,然后终于不夹着尾巴了,摇起来了。
“啊啊!”被忽视的五阿哥很不满意,毛球球来了,居然不理他!
叶枣过来,接了孩子,然后叫花生过来。
果然花生过来小心翼翼的看叶枣,看了好久才将蹄子搭上来。
而控制力还不好的五阿哥本来大约是想要摸一摸的,结果一巴掌就打在了狗头上。
四爷看着都紧张,就怕花生bào起伤害五阿哥。
却见花生还是摇着头,大约是打疼了,眨巴眼睛,然后舔五阿哥的手。
“哎,其实我有时候都不愿意他们玩。我呀不担心五阿哥被伤着。其实狗狗更弱势。他的毛毛都被五阿哥拽了不少。咬着五阿哥,实在是误伤。”叶枣叹气。
“好了,朕知道了。”四爷坐在她身边。
忽然间想起:“你叫花生叫朕什么?”
四爷有些震惊,他反应太慢了些!这才想起来。
枣枣说的是阿玛?
这成何体统?
“那……以前没滚滚,我就当花生是儿子,如今生了滚滚,也不能不要毛孩子吧?我儿子……难道不是皇上的儿子?叫阿玛不对么?”叶枣无辜道。
四爷看着她,真是有种莫名其妙还想笑的感觉。
这女人真是……
脑子与常人不一样。
“好了,朕真要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没做呢。晚上吧,晚上你来乾清宫。朕叫人接你。”四爷想,还是走吧,坐着要被这女人气死了。
“哦,那我和儿子们送爷。”叶枣故意着重那个‘们’。
四爷起身,看了一眼叶枣之后,二话不说,落荒而逃。
叶枣笑出声,低头亲了一下五阿哥,又摸摸花生的头:“你们两个啊……”
“花生,你以后不许咬人知不知道?谁都不许咬知不知道?”叶枣戳花生的头。
许是语气不一样,花生到底是一只成年大狗,很是懂事。
这会子就又夹着尾巴了。
“以后再犯,装可怜可不成,是要打你的。尽管你是一只狗,也不能一直做错事,宫里的狗都要懂事些才能活着。”叶枣叹气。
要是以后咬着别的阿哥了,谁能忍着?
要是今儿花生咬了真是三阿哥……那又是另一番qíng景了。
还真是庆幸呢,五阿哥没事,狗也没有事。
“以后三阿哥要看狗,一律不许。”叶枣皱眉。
“是,奴才记住了。会传话下去的。”小亭子道。
“他敢难为你们,就来找我。我亲自去找宋嫔。”叶枣冷笑:“去乾清宫给李康和送一百两银子去。就说我要保住许氏的命。不许死了,不许疯了,其他随便。”
“是。”小亭子不解,不过也不问。
叶枣却主动解释:“许氏要是死了,以后三阿哥还真成了气候了。宋嫔别的不好,教养出个xing子好的孩子还是不难的。许氏么,搅屎棍一根,死了怎么能行,必须活着!”
就冲着今儿他对五阿哥下手这一条,就不能放过他。
不报复可以,但是绝不能叫他成了气候。
这么小就敢暗地里下手,以后大了成气候了,岂不是要yīn死她们母子了?
还是防备些好。
“哎,奴才懂了,奴才这就去。”小亭子恍然大悟。
乾清宫里,李康和收了银子,也就模模糊糊的应了。
小亭子也没直说,就只是说我们主子说了,因为五阿哥别叫三阿哥没了生母。这以后还是叫李哥哥照看。
李康和马上就明白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倒是没想,也不需要想。
后宫争斗,谁还没有点手段了?
他么……与锦玉阁有些渊源,与小亭子见面也不算是过从甚密。
这银子啊,也就收的不担心。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保住一个冷宫里嫔妃的命罢了,再说了,那算个屁的嫔妃啊?不过就是个奴才。
出了乾清宫,小亭子想了想,往御膳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