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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茹被丁薇说得面红耳赤,迎上文博武似笑非笑促狭的目光更觉丢了脸面,捂着脸,嚎啕地转身就跑,哭声震天,丁薇不解地拿下脸上的手帕,一脸迷茫,“她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
眼中满是jian计得逞后的狡黠,丁大少爷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丁薇心qíng极好地挽起沈月浅手臂,小声道“我们走吧,上次你说了要送我花样子我还记着呢。”
沈月浅回眸,沈月茹已冲进了屋里,此刻想必正在告状,无奈道,“走吧,之前就准备好了。”她一直记着这件事,在寺里的时候就弄好了,比起上辈子稚嫩的笔画,送给丁薇的花样子,线条更成熟。
经过文博武身边时,鼻尖留下一股淡淡的花香,沈月浅吸了吸鼻子,有一刹那的走神,文博武身上的味道正是院子里盛开的花儿的味道,她依着玲珑所说去后边时发现花已蔓延到了走廊边,问花匠能不能想法子重新种植过,花匠说得试试,问她知道这种花名字吗?沈月浅摇头,这种花只在法林寺见过,且涨势喜人话味独特她便记住了。
花匠也说没见过,两日后,花匠说植株存活下来了,且有开花的趋势,想着今日有客来,她便让花匠将花移栽到了院子里,天冷了,花开个两日怕就会枯败下来。
可是,为什么文博武身上会有这种花的味道?
“浅姐儿想什么这么出神?”丁薇晃着沈月浅手臂,拉她回神。
沈月浅一怔,敛下qíng绪,蹙眉道,“没什么,四妹妹娇纵惯了,只怕会告我的状,嫌麻烦罢了。”小小年纪沈月茹将薛氏做派学了个七七八八,最是会倒打一耙,沈月茹不敢找丁薇麻烦,只会将事qíng推到她头上。
丁薇沉吟一会就明白了,心下愧疚,“我做的我会承认,放心,那种人家不用与她们较真。”梧桐院不如外边紧凑,院中唯一的绿色便是那些矮一点的盆栽了,不过布置得特别整洁gān净,丁薇赞不绝口。
沈月牙是大房的庶女,xing子随了陈氏最会看人脸色,和沈月裳走在一起,不怎么爱说话,丁薇对她不喜也没说什么,沈月浅将备好的礼拿出来,周淳玉身后的粥醇雨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待看清花样子的模样,个个脸皱巴巴的,“表妹,你厚此薄彼,为什么她的花样子比我们的复杂好看?”
丁薇却拧起了眉,好看是好看,绣起来也麻烦,待周淳玉提出拿玉佩和她jiāo换时丁薇爱爱不释手的护在了怀里,“浅姐儿送给我的,说什么都不换。”
周家姐妹央着沈月浅又拿了些花样子出来,一人选了一副,沈月浅看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沈月牙和沈月裳,叹了口气,从剩下的几副中选了两副出来,“二姐,五妹妹,你们也拿一副吧,闲来无事画的,别嫌弃。”
沈月裳面上一喜,沈月牙眼底也闪过一丝不置信,沈月浅将东西塞进两人手中,她只是心疼沈月牙,上辈子,沈月牙日子过得不如她,嫁给了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一轮的男子,三招回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是没办法,陈姨娘与人通jian被薛氏下令毒死,没人给沈月牙撑腰,她嫁进侯府没两年沈月牙就死了。
陈氏会算计,懂男人的心思,沈月牙却被她养得太过单纯软弱,逆来顺受不懂反抗,和沈月裳不同,她记忆里,沈月牙从未大着嗓门与人争吵过,一次也不曾。
“拿着吧,你的xing子比你四妹可讨喜多了。”丁薇实话实说道,沈月茹小小年纪便直勾勾的盯着男子看,长大了如何得了?
沈月牙点点头,轻声到了声谢谢。
丁薇要吃桂妈妈做的糕点,沈月浅让玲珑去厨房端些来,玲珑刚出门,周氏身边的明月便来了,眼神却是看着沈月牙,“二小姐,大夫人要回了,奴婢送您出去。”
沈月牙还一脸疑惑,明月不好说太多,侧身做了请的手势,沈月牙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素净的荷包,唯唯诺诺道,“三妹妹,这是我给七弟绣的福字,你……你……”
“谢谢二姐姐。”那个荷包右下角有洛字,沈月牙针线一般,而荷包的针线密集,纹丝不乱,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她的手,陈氏抬为平妻后动作大,与薛氏争锋相对加之有太夫人做靠山,已有压过薛氏的势头,她倒是不介意给陈氏卖个好,笑着收下,“谢谢二姐姐。”
沈月裳借势要去找罗氏,沈月浅让玲霜送她过去,沈家的人走了,丁薇不顾形象地倒在炕上,喟叹一声,“终于走了,浅姐儿,你那些姐姐妹妹xing子真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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