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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拱门是两处矮的竹林,兰花开得正艳,满园芬芳,中间安置了一处石桌,再穿过半大的小池塘,就是正屋大门了,站在这里,将屋子里的摆设看得清清楚楚,鹤红色桌子,书架,椅子,无一不透着雅气,文博武悠悠然道,“桌椅都是按着江南风俗置办的,和京城差许多。”
沈月浅点头,进了正屋,逡巡一群,掀开帘子入了内室,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真好看。”窗台jú花娇滴滴的开着花骨朵,南边,是一面橱窗,里边位子大,安置一张大chuáng,chuáng上还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文博武牵着她的手,嘴角漾着如沐chūn风的笑,“我知晓你一直惦记着,新宅子你没去过,看着这个,心里喜欢不?”橱窗里的chuáng明显为三个孩子安置的,孩子小,放在一块不觉得有什么,待大些了,没分院子前,可以安置三张小chuáng,兄妹三人睡觉合适,如此,沈月浅也不用担忧孩子离得远了,躺在chuáng上,一眼就能见着橱窗里的qíng形。
沈月浅点着头,趴在橱窗边,新宅子那边建造正屋她也提了这么个要求,一路走来,看宅子算不上陈旧,也不是新的,估计买来后稍微翻新过,哪怕这样,也足够沈月浅开心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葡萄放进去。
“孩子睡着了再说,这次回京,我和爹商量搬新宅子的事,我们该搬过去了。”文博武站在沈月浅身侧,目光落在chuáng上一只杭绸fèng制的鸭子上,经过杨盈的事qíng,宁氏和沈月浅心里存了疙瘩,之前想要和文战嵩宁氏一起住是真心的,出了这种事,再住在一起迟早会出事,与其这样,还是分开得好。
沈月浅点点头,心里也欢喜起来,这一日?文博武陪着沈月浅逛园子逛到天黑,园子里掌灯后又是另一番景象,五颜六色的烛火,衬托得园子愈发迷幻朦胧,“哪儿找来的灯笼,花团锦簇的颜色别有一番韵味。”
文博武但笑不语,拉着沈月浅出了门,灯笼是在一条街上买回来的,京里边也有这种颜色的灯笼,比起红色huáng色灯笼,这些有失稳妥,大户人家万万不会用的,他也是想让沈月浅知道一些事罢了。
沈月浅脸上尽写着新奇,待文博武带她到了一条街道停下时,沈月浅才回过神来,耳边到处是女子的撒娇声,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jiāo谈声,光是听着,沈月浅就忍不住面红耳赤,看文博武好似要下马车,沈月浅忙拉着他,神色紧张地问道,“相公,你要去哪儿?”
文博武抬起食指靠近嘴唇比划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掀开帘子,翻身跳下了马车,伸出手,一把将沈月浅抱下马车,吓得沈月浅捂着嘴,差点惊叫出声,再看街道上的人,好似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瞥了他们一眼后就移开了眼,沈月浅顿时羞红了脸,挣扎着要下地,拽着文博武腰间的玉带不肯走,这是什么地方她心里有数,这种地方她一点也不想去,文博武好似看出她的心思,凑近她耳边道,“你不是说我在江南买了一个女子吗?我带着你去看看真相。”
沈月浅不料他还记着这事,文博武说的话她自然是相信的,松开玉带改为拉着他的手,脸红得能拧出血来,声音不自主的低了下去,“不,不用了,我相信你,葡萄见不着我又该哭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鼻尖充斥着淡淡的脂粉香,香气扑鼻,沈月浅却蹙了蹙眉,这时候,耳边一男一女走过,沈月浅下意识地望了过去,猛地羞红了脸,只因为,女子攀附在男子身上,搂着男子脖子,而男子,一只手滑进女子衣衫,胸前明显多出一块不适宜的厚度来,然后,男子的手顺着衣衫往下,两人也不在,站在沈月浅跟前,女子还朝沈月浅身边的文博武挥了挥手帕,脸上隐忍娇羞红灿灿的神qíng叫沈月浅脸色发烫,“客观,一起……嗯……来不?”
文博武yīn沉着脸,在灯红酒绿中,周身的yīn冷之气尽显,女子却丝毫不觉得害怕,踮了踮脚,好似让男子双手更容易些似的,咬着红唇,神色妩媚。
这种地方沈月浅哪儿待得下去,上前拉着文博武就要往回走,文博武学着男子神qíng手搂在她腰间,不适宜的捏了捏,沈月浅正是敏感的时候,差点叫了出来,咬着唇,快哭出来了,和文博武商量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就该叫官府查封了,不该乱来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文博武却来了兴致,到了宅子文博武特地叫沈月浅换了身衣衫,江南地道的服侍,别人看不出她是京城人士,“我们往前转转,你就不想知道我买的扬州瘦马是什么类型的?”人分三六九等,同样的,扬州瘦马也是,有每天接客的,也有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穿着和大户人家小姐似的,不管什么类型,扬州瘦马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在于迷住男子,沈月浅对自己没信心,文博武想着带她来转转,釜底抽薪,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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