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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葡萄,最小的那个,我看你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沈月浅说得云淡风轻,身侧的玲霜回味过来,瞬间,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杨盈脸色绯红,更是平添了一份娇柔,“昨个儿听大爷说惹,我就想着备一点清凉的东西候着……”说到这里抬眼望了沈月浅一眼,看她没有动怒后才道,“姐姐不会怪我吧?”
玲霜眼睛能喷出火来,张嘴就想骂勾引人的狐狸jīng,谁知,被沈月浅抢先了,说出的话却是让玲霜瞪大眼,在身侧急得跳脚。
“怎么会,他平日忙,早出晚归的,多个人关心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是让你费心思了。”沈月浅脸上笑得qíng真意切,杨盈脸上又害羞了,“哪儿的话。”
沈月浅离开的时候,玲霜一直想要说话,走出几步远了,还听到亭子里,杨盈和丫鬟的说话声,无非就是让厨房再弄点补品之类的,大热的天,也不过大爷吃了上火,可玲霜奇怪的是沈月浅,“大少夫人,那人明显就没安好心,你何须给她好脸色?”玲霜还以为她是二房或三房刚进门的姨娘,没想着是奔着沈月浅来的,玲霜心里将二房三房骂了个遍。
沈月浅却不以为意,瞥了玲霜一眼,“大爷的要做什么我们拦得住?丁太夫人和丁夫人还在,别叫人看了笑话。”故而她才好言好语将杨盈劝走了,若被丁太夫人丁夫人察觉到,就真的是丢脸了。
回到屋里,丁太夫人丁夫人早就做主了,可能丁太夫人也觉得之前的话过火了,又或是丁夫人说了什么,沈月浅进屋后,丁太夫人都没有再说话,丁夫人提出告辞,沈月浅也没拦着,吩咐玲珑送二人出府,丁太夫人脸上的表qíng微微凝固,沈月浅也管不着了,来回走了一圈,身上全是汗,等两人出了屋子,忙叫人备水她要沐浴。
傍晚,文博武回来得明显比之前要晚,而且一靠近沈月浅,沈月浅就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脸不由得沉了下来,“可吃过饭了?”
文博武背着身子,看不清沈月浅表qíng,如实道,“吃了一点,待会再陪你吃点,我先去偏房沐浴。”话毕,吩咐人备水,去衣柜取了衣衫转去了偏房,周伯槐要升官了,眼红嫉妒的人不少,拿周家四房分家说事,追根究底,还是担心文家做大,威胁他们,好在皇上知人善用,不避讳这些,文博武沉思着,要不要将先皇中毒的事qíng告知皇上,或者让皇上自己感觉,不管如何,对文家只有好处。
出来已经是两柱香后了,太阳西沉,西窗笼罩在金灿灿的光晕中,照在屋里也泛着红色,文博武看向桌子,疑惑道,“你吃过东西了?”他每日都会回家陪沈月浅用膳,不回来的时候也会以前说,看了看时辰,往回两人该在吃饭了。
沈月浅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平静道,“玲珑吩咐人备膳。”
文博武在她跟前坐下,问起丁薇来的事qíng,沈月浅瞄了她两眼,刚沐浴后,身上带着特有的香味,下巴一滴水摇摇yù坠,看得沈月浅喉咙一哽,想着无数次夜里,好像也是这样,她脸上一红,“成太夫人和成夫人被送去庙里了,不过不是长久之计,她想让你帮忙谋一个外放的职位,我没答应。”
文博武伸手揽着沈月浅,感觉她抵触得很,以为是嫌弃他身上有汗味,文博武笑道,“刚出来,身上香得很,不信你闻闻?”伴随着语声落下,将沈月浅按在胸口,随即捧起她的脸,“香吧?”
沈月浅又气又怒,qiáng忍着发火的qíng绪,“薇姐姐孩子没了是她心里的疙瘩,做错事的是成太夫人是成夫人,凭什么她要走?我劝她留下来,你认识成二爷不?觉得他为人怎么样?”
文博武细细回想了下,成永安这个人长相儒雅,xing子也是老实本分的,比起其他成家其他几位少爷,心思单纯许多,搁寻常百姓人家就是个会过日子的,大户人家,xing子却算不上好,没有点心思,要做大事是不可能的,不过中肯道,“是个值得结jiāo的人,xing子沉稳,做事能力不算差。”
就是还过得去了,沈月浅略微沉吟,问文博武,“你说他入不入得了皇上的眼?”
文博武明白她要说什么了,上辈子,皇上提拔年轻一辈,好些人都过得不错,文昌侯府地宋子御十分得皇上器重呢,想到宋子御,文博武目光渐渐变得高深莫测,“旭明侯府世子是成家大爷,他为人有几分城府,处事圆滑,皇上更愿意提拔他。”
沈月浅不只是要问这个,目光狡黠一笑,“你的意思就是皇上还是有任用年轻一辈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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