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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文嘴角徐徐扬起一抹笑,什么都没有讨好媳妇重要,何况,他不信下人们敢乱嚼舌根,文博武都不怕,他怕什么,抢了周淳玉手里的伞,学着文博武的样子,搂着周淳玉腰身,“地滑,我们小心些。”
文博武一番话说得镇定自然,从文博文嘴里说出来,听得人起jī皮疙瘩,文战嵩身子一抖,训斥道,“好好走路,再歪腻,给老子回屋去。”宁氏最不满的就是他不解风qíng,文战嵩在军营摸爬滚打惯了,学着文人蜜里调油说些qíng话,对他来说难上加难,想着之前文博文闹出来的那件事,文战嵩脸色铁青,“待会跟我去书房。”
文博武不理会后边如何,坦然自若的和沈月浅走了,和文战嵩文博文隔了段距离后,文博武才捏了捏她腰间的ròu,“身体还痛不?”都说生了孩子后,那处不如之前紧实了,不尽然,昨晚害得他一进去差点都没把持住,在沈月浅跟前丢了脸,指不定她怎么笑话自己呢,昨晚沈月浅晕过去了,文博武也没有问,“你身子不像生过孩子的,是不是谁教了你些法子?”
他从江南回来的时候,沈月浅腰间裹着布带,一圈又一圈,文博武怀疑和那件事有关,见沈月浅红了脸,低头走路完全不理会他的样子,文博武灿若星辰的眸子尽是笑,“不管如何,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听他越说越大胆,沈月浅伸手掐了下他的腰,又担心被后边的文战嵩宁氏等人发现,抬眸瞪着他,想到今早起来丢人的事,沈月浅步子迈得快了,文博武手一紧,就将她拉了回来,“爹和娘还在后边,我们走快了,他们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果然,他一说,沈月浅立即慢了下来,沈月浅深吸一口气,尽量忽略胸口的憋闷,“娘叫你过来是不是和今早二叔与爹说的事qíng有关?”玲珑不愿意多说,沈月浅大致猜到和前几日的事qíng有关,再看文博武神色,证实了心中猜测,“二叔以为碎嘴的人是我?”
“胡思乱想什么呢,你不是那样的xing子,他不过想借着这件事为自己捞些好处罢了,不用理会。”要不是文战嵩拦着,刚才就能收拾得文战昭没有话说,他屋子里的那点糟心事,光是听着都是侮rǔ耳朵了,好意思指责沈月浅乱说,亏文战昭不要脸,“他想借着这件事让爹娘愧对他,将来分家的时候多给他点好处罢了,那种人,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你真没事,夸夸我也行。”
沈月浅好笑又好气,文博武厚颜无耻起来,谁都比不上,“你想得美,就是夸你,也没合适的。”说他厚颜无耻都是轻的了。
夫妻两甜甜蜜蜜,背影和谐,举手投举间皆是含qíng脉脉的气氛,文战嵩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了,大庭广众,要说什么也等回屋后关起门来才是,不得不说,文战嵩在这方面十分保守,潜移默化,宁氏也受到了影响,所以在人前,宁氏和文战嵩从未像文博武和沈月浅这样过,别说搂着了,拉拉手都是不曾,宁氏看得皱眉,不过心里更多的是对文战嵩的不满。
从少女到人妇,谁没有期待过丈夫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对待自己?文博武对沈月浅做的,不过是许许多多少女幻想成亲后的场景罢了,往回当以为文战嵩是武将,不善表达,可文博武和文战嵩经历差不多,人家可没畏手畏脚,保守死板,可以说,沈月浅和文博武说得多开心多亲密,看在宁氏眼里就有多刺眼。
文战嵩僵着身子,拉着宁氏让文博文和周淳玉先过,周淳玉没有沈月浅淡定,红着脸,头埋得低低的,倪了文博文许多眼,后者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大嫂怀孕的时候,大哥也是扶着她走路的。”
落后一步的文战嵩也顾不得人前的严肃庄重了,赔着笑脸道,“你也听见博文媳妇说的了,博武对它媳妇一直这样,不对,可能怀孕时小心翼翼惯了,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当然,心里已经将文博武和文博文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你自己不对,倒是怪人家疼媳妇了?”宁氏冷冷的说了声,大步上前,越过文博文和周淳玉走到前边去了,文战嵩恶狠狠地瞪着文博文的背影,他总觉得事qíng是文博文挑起来的,文博武来的时候没有撑伞,和沈月浅一把再正常不过,文博文和周淳玉就不同了,一人一把伞多好,偏偏要一把伞,故而,文战嵩将所有的事qíng怪在文博文身上,什么看文博文,怎么不觉得顺眼。
本来,沈月浅和周淳玉进门后,宁氏埋怨他对她不好,没有对比哪儿来的好坏,文博武就不说了,毕竟肖想了多年才将沈月浅娶回来,难免会多疼爱一些,文博文和周淳玉同岁,哪来的那么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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