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龙王发散思维,认为地上没有,可能就在地下。
她眯起眼睛打量脚下的汉白玉地砖,试探着踹了几脚,没想到真被她踹开一块,里面居然真有一个地道。
敖挚翻白眼:贱人就是狡猾!!
龙王顺着地道往下,一路唤着汤圆宝宝。她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只碰到一扇门,她轻轻推开,乍然走出地道。天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隐约只看见一个人影。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敖挚的眼睛。
她始知上当:“你骗我!”
惊鸿说彼此彼此。
敖挚径自用鲛绫蒙了双眼,再一把甩开他的手。这个先后次序引得他低笑不已:“还真是……用完就扔。”
敖挚不跟他废话:“把汤圆还给我!”
惊鸿摸了摸她的头:“食梦兽还是我传给你的。不如你嫁我,我当作聘礼再送你一次。”
龙王笑得轻蔑:“你觉得跟我讲道理有用吗?”
我说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惊鸿居然听见了她的心声。他一把搂过她,呼吸暧昧地喷洒在她耳畔:“食梦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敖挚只觉浑身燥热,不觉松了推他的力道:“你……你不会用了什么下|三|滥吧?”
惊鸿抱着她跳入池中,以吻封缄。
敖挚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在想:
这尼玛是哪里的温泉这么舒适!
双修她没在怕的,吻完却必须要问:
“到底是什么下|三|滥?”
惊鸿暧昧地顶了顶她,又去啄她的耳垂:“自然是阳气。积压多时……存货管够。”
敖挚后悔不迭:“你不讲道理!”
惊鸿将她的衣衫一层层剥去,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对付流|氓,自然要用流|氓招数。”
我一开始就不打算跟你讲道理。
诱敌深入而已。
本来不需要这么麻烦,谁让你总不肯听话。我只有选一个你最听话的场合,看样子你也很喜欢,不然……
怎么会缠这么紧呢?
等等,稍微松一点,夹断了可不行!
敖挚欢快地吸着阳气,现在她的龙气非常纯正,和阳气简直相得益彰,不知不觉就非常投入。
不。应该是非常非常非常投入。
她上面那张嘴吸着惊鸿的唇舌,下面那张嘴吸着惊鸿的阳|气,他怎么揉搓她她都不管,但凡有点疼就掐他一把,然后再多吸一点当补偿。
惊鸿哭笑不得: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有时真是傻得可爱。
她不知道她越主动他越得便宜吗。
至于那点阳气,他根本不在乎。
撞击声掺杂着汩汩水声,身下是柔若无骨的佳人,情到深处他忍不住扯去她的鲛绫,她试探着睁开眼睛,逆光看清了他的样子,于是十分好笑:“谁能想到今日呢……”
一句未尽的话引发了他的诸多猜测。
今日如何?往日又如何?是想不到竟会与我厮磨?还是想不到能再度与我厮磨?
这些猜测在一瞬间消散,因为此刻他只想厮磨至死。
敖挚终于笑着去推他:“不成了不成了……”
惊鸿也不纠缠,结束最后一下就搂着她靠在池壁上休憩。
敖挚枕着他热烘烘的胸膛,青丝三千都纠缠在其上。
她正闭目养神,很快被细碎的吻打扰,声音又娇又脆:“你好烦!”
他把玩着她湿润的青丝,放在唇边缠绵地一吻,搂着她的手就紧了三分。
他咬着她的耳垂逼问她:“爱不爱我?”
敖挚没有回头去看,闭着眼睛也知道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她这时就觉出白玫瑰的好了。同样是带刺,人家是可爱,他就是疯子。
可惜眼下只能先应付疯子。
敖挚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无限循环,她选择终结它:“爱。”
惊鸿不满意:“爱我何处?”
敖挚扳着指头数:“你能当炮|友,也能当道友,还能当战友,对了棋友也当过,总之你特别全能,我特别爱。”
惊鸿用身下的欲|望威胁她:“认真一点,假话也行。”
敖挚再了解不过这个人了——说假话他能计较更久。她并不上当:“假话是爱,真话是还行。”
惊鸿咬她的脖子:“什么叫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