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羡已将他抱了起来,往内室的玉床大步而行。此时他却不似方才那么醉了。
玄真推着他的肩头,却是推之不动,好不容易走到门外,又被抱回床来,他心下隐约感觉有些不妙,连忙叫道:「真人,快醒醒!」
白君羡温热的手掌在他身躯各处摸索,呢喃地道:「阿真,你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将头轻轻摩擦着他的脖颈,似乎无限依恋。
玄真被他亲吻耳后时,不由颤抖了一下,竟然起了反应。
他向道之心什为坚定,绝不会随随便便就会起了涟漪,多半是这具躯体妖性难灭,被人勾起了*欲便难以消除。
他正踌躇时,白君羡的吻又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他左右支绌。
看着白君羡迷迷糊糊的神情,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玄真奋力挣扎,但四肢酸软,十分无力,白君羡只不过轻轻一抓,就扣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床头,把他身上的衣裳除去。
「阿真,你生得真好看,我每天看也看不腻。」白君羡俯身看着他,手掌摩挲着他的腰际,神情似乎有一丝迷茫,随即又消散,「不过,在梦里的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这醉鬼,还当是作梦。
玄真有些无奈。
正在此时,白君羡抱住了他,*身相贴,他忽然感觉到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还热得发烫。
他面色大变,立时就要推开白君羡,白君羡却是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尖灵巧地启开了他的唇瓣,无限沉迷爱恋地亲吻:「阿真,不要离开我……」
「明明是你不要我,拿我当炉鼎,说得好像是我不要你了。」玄真有些气恼,但被他不断吻着,心神震荡之下,竟然忘了闪避。等到反应过来时,却是被白君羡按在床上,四肢被钳制住。虽然是隔着衣裳,仍然能感觉到白君羡的手掌热得滚烫,他被碰触的地方都会激起一阵轻微的颤抖。
像是被禁锢着,被动承受白君羡的*爱。
他此时还不知道,这具躯体就是这么柔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捏出青紫,所以白君羡才一直小心翼翼地收着,不敢有丝毫猥亵。若不是喝醉了酒,白君羡也不至于连自己珍视已久的肉身也忘记了,一心沉醉在相亲相近的欢愉中。
「阿真,我这次一定很小心,不会弄痛你了。」白君羡呼吸有些急促,用手指试探地触摸他的密xue,发现他有些闪躲,连忙安慰。
他左顾右盼,醉眼自然找不到用来润滑的东西,于是只能用手摸索身下的躯体。发现玄真的欲望已开始抬头,不由露出了月牙似的笑眼:「阿真,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了!」
这有什么可说的……玄真默默将脸转过一旁。当年,他决定委身于一只狐狸,就做好了被世上所有人嘲笑的准备。只可惜不但遇到世人嘲笑,就连这只狐狸也弃他于不顾。
「阿真,你好香……」
男人有什么香不香的……他心思杂乱,并不想敷衍白君羡,可惜现在脱不开身,也毫无办法。白君羡顺着他的身躯亲吻下去,碰触到他的软垂时,一低头,含入了口中。
他登时惊得呆住。
从未想过白君羡会这么……这么毫无羞耻地含住他,他只觉得呼吸困难,不由自主地将手扶住了白君羡的肩。
「君羡,别这样……」他声音十分微弱,就连他自己也几乎听不到。
白君羡用尽了所有技巧,只为取悦于他,当他硬得自己也承受不住时,白君羡抬起了头,眼角带着少许妩媚之态:「阿真,你有花的香甜味呢!」
「住、住口……」玄真这才想起他换了身体,这具花妖的躯体有香味也没什么出奇,但被白君羡这么逗弄着,却让他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靡丽气息,令他难以承受。
「别这样,君羡,别这样……」小巧的舌头轻tian着自己那里,他多年的道心像是忽然间崩溃离散,令??他又是惊惧,又想和白君羡*爱这一刻。
第一次*爱时,他有着飞蛾扑火的决心,可是被烈焰焚烧过一次的飞蛾,再次失陷时也会犹疑恐惧。
白君羡喝醉了,他又何尝不愿意自己也喝醉了。
可惜的是,他却是其中最清醒的人,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所有的*感都被白君羡所掌握,身体在欲海中浮沉,他的眼睛渐渐迷离,*潮的那一刻时,更是浑身瘫软在床上。
射出的白色蜜汁被白君羡小心翼翼地抹在后庭,满室弥漫着花香,令他一阵眩晕。
白君羡逐渐用手指,试探着进入他。或许是妖的身体没有自制力,又或许是他被这满室花香迷醉,此时此刻,他竟完全不想拒绝白君羡,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