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雀(10)
纪雀歪头,又凑上去,仔细看,人抱着,都光裸裸的,一人骑在上头,撑底下人的胸,屁股抬起了,穴里吃下头人的肉棍子。
“像。”纪雀戳那画,又缩起来,声音小小的,“哥哥的大,吃不了。”
纪子珩一怔,闻这小傻子讲荤话,“你瞧你说的什么?”他乐了,把人拘怀里,“臊不臊。”
“嗯?”他不听纪雀回,把人压案上,底下垫的春宫图。纪雀挣一会,被纪子珩摁住了,“之前是疼你,这会疼我一下。”纪雀囫囵点头,纪子珩笑,“礼尚往来。”便亲下去,舔着舌,在口里头翻搅。方吃过枇杷,一股子酸甜味,香的不行,纪子珩揉人腰,顶上去了,把纪雀亲的直喘儿。
喘一会,纪雀躺那儿,纪子珩捻他扣,就解掉,剥了他半薄的衣裳。风儿雨儿往里飘,凉气一升,纪雀就瑟,白细的肉泛褶子。“冷?”纪子珩低声问,摸那片皮,滑又腻,起身去掩了窗子,见雨势越凶了,恐朝堂里也一遭雷。
他回头,看纪雀撑着肘起来,一头发,往下洒,遮在窄嫩的肩上,堆的雪披了道黑似的。他敛眸,过去,点了灯。火昏黄,也照亮这一隅艳色。
“起来干嘛?”近了,纪子珩挨上去,扶纪雀的发丝,“还冷不冷。”呼吸热热的,火条一样。
“不冷。”纪雀说,赤条条身,凑纪子珩怀里。纪子珩吐气,手掖起他,指头兜前头,摸他胸肉,扁扁一团,很快揉红了,纪雀呜咽,低头看,“哥哥,”他箍了纪子珩的手,“不摸,”糯糯求饶着,纪子珩笑,“不喜欢啊?”
“真难伺候。”他恶声恶气地,继续捏,然后吻纪雀的细颈子,舌吮着,濡一拨水,嘬了几个斑,推着胸往下瞧,才看他半腰的脊边镶了一个红印,样子像雀,静贴那儿,雪原匿的朱梅似的。
“什么宝贝,”纪子珩压声,揉上去,“还有胎记。”那印儿放大了,更勾人。
纪雀喘气,弱声喊“哥哥”,纪子珩应着,矮身去舔那红胎记,纪雀哼一声,手攥底下那春画,捏皱了。
纪子珩尝了味,把人叉开腿,揉他穴儿,紧揪揪的,一个指头只摸到褶子。
纪雀腿一蜷,曲上桌子,膝盖折一起,并拢夹了纪子珩的手,“怎么呢?还舍不得我,”纪子珩笑,松开穴,仔细按纪雀那话。
纪雀颤眼,腰抽了抽,纪子珩问,“舒服么?”纪雀点头,“舒服……”他短短叹一口气,纪子珩扳开雀儿两条腿,一张嘴吃了那话,在口里吞舔,纪雀嗯地收腿,抖着蹬纪子珩背上,“哥哥,啊”他被吸的骨头都软了,“尿尿,哼,脏……”囫囵吐字,纪子珩闷笑,吃的更深一些,须臾,吮着铃口,纪雀啊一声,射在纪子珩嘴里。纪子珩咽下去,喉咙一滚,窜上去掐纪雀小脸,对唇就吻下去,淡淡的麝香膻味,纪雀一个呛,眼都红了。
纪子珩从袖里取了药,搽一些,涂穴里,抽抽插插进去了,纪雀哭唧唧,叫疼。纪子珩揉他屁股,说,“忍忍,”纪雀喘气,揪少爷的衣襟,整个扯散了,浮出精瘦一片胸膛。纪子珩沉眼,下头肉里又塞一根,咕叽咕叽冒水儿,一卷黏,糖丝一样。
他垂眼,一手解了衣服,褪在腰间,然后架了纪雀一条腿,看那穴。红的撑开了,一片乱欲的光景。他呼吸渐浓了,拨出自己袴里那话儿,紫胀的,勃勃跳,倏然顶上去,纪雀惶地缩一下。纪子珩啧着拧眉,攥他腿根就插了进去,后钓,潮乎乎热粘粘的,擀面儿似的。他嗯一声,全操入了,纪雀腰一挺,争先儿吞他阳具,咬的纪子珩一顿筋麻。
纪雀疼的掉泪,汗也洇了一脸儿,他那处紧,往先肏过一次,也没彻底开了。
纪子珩瞧他哭了,收敛着,慢慢动,凿路似的,他吻他耳朵、腮颊,游刃有余地,“还疼不疼?”
没那样疼了,渐渐,还生出些痒,小虫子挠人似的。纪雀哼哼,舔纪子珩嘴,“哥哥,”软软的,腿还在他腰上蹭,纪子珩笑,揉他腰肢,使着胯动起来。
这样操弄一会,纪子珩起身出来,龟头鼓鼓,拉着丝儿。纪雀下边儿一空,就虚凉,一下坐着,后背黏着春画,开屏儿似的。他攥纪子珩手腕,屁股扭,抵他性器,小声叫“哥哥”。
“还要?”纪子珩捋纪雀奶尖,粉揪揪的,一会搓肿了,纪雀呻吟,又蹭上去,点头,“要……”
纪子珩笑,摘了那些艳画,把人抱胯上,提着腿,复插了进去,纪雀挤眉嗯一声,低头倒纪子珩肩上,纪子珩掐他腰,浅地抽出、深地进去,一记一记往里插,纪雀被肏的前边又杵着,淌水儿,他声一变,纪子珩一下吻上去,凶狠朝穴里干,顶着一层薄肚儿,要鲸吞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