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义择右君+番外(75)
夙清叹了口气:“认下来道歉,回去我去抄。”
他理了理衣服,拔出了佩剑,做了个礼。
“请念又君手下留情了。”
思竹抱着泪霜试图制止:“别了吧,夙清哥,这可是我哥念又啊!夙清你剑法也就比我好一点啊!”
“思竹,退下!”
思竹尴尬的看着两位,点点头抱着泪霜退下了。做了个你加油的手势。
几个回合后他轻盈的跃起,挑飞了念又手里的剑,落下后把剑收回。
思竹惊讶的说不出话,念又只是脸色白了下来。
刚打算问些什么,他捂住腹部蹲了下来。
“好痛。”
念又把打算问的话忍了下来,蹲下来背起了夙清回了房。
他装的痛的晕了过去,任由念又帮他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才开了口。
“我搞定了哥。”
夙清这才拿回了身体,一手搭在了头上。
“我怕是疯了。”
“为什么。”
“你是谁?”
“你最最好的弟弟!”
夙清轻笑了一声:“我怎么相信一个孩子,打得过念又君,你是谁?”
“我是孩子啦。”他不在意的回答:“我的记忆里,只有你夙清啊,我还记得,睁眼你把我放在怀里,拿扇子遮着我,我打了个喷嚏。”
夙清这才安慰般柔了声调:“好吧,累了吧。”
“累了。”
夙清感受到身体内处的安静,从chuáng上下来,坐到了桌前继续课业。不久后思竹端着吃食进来,见他在执笔便说。
“放下吧夙清哥。”
夙清放下笔站起来走到思竹身边,思竹把吃食放在桌上,与他面对面坐下。把筷子递给一双,后撑着下巴看着夙清。
夙清装作没看见思竹好奇的目光,刚吃过一个包子,些许小菜。思竹忍不住的开了口:“夙清哥好厉害,以前怎么没发现。”
夙清只是淡淡笑了笑,面色有些疲惫:“可能,是我这些日情绪不好发泄,念又君手下留情。”
思竹点点头:“我想也是吧,不过夙清哥你刚才的剑法很好。”
“谢谢。”
思竹手玩了一会桌子后,又找了个话题:“父亲回来了,这个月例会就宣布你要晋升成先生了。恭喜你!我们学院第三位先生!”
夙清这才抬眼,些许的激动:“清君主回来了?”
☆、碗醉酒钓人屡试不慡
“是啊。”思竹还带点婴儿肥的脸笑的几分温暖,后又收了笑容说:“不过父亲刚从驹霜一路走回来,应该会很累。我知道夙清哥你急于讨回公道,也切不可立马去扰了父亲。”
夙清拿过茶抿过一口,稳了稳才开了口:“清君主现在,在学院还是殿?”
“在殿处理听书夫下汇报事情,晚些是要回来的,这里是他跟母亲的家。”思竹听到什么声音赶紧站起来。
“我要走了夙清哥,我哥来抓我啦!”思竹理了下衣服开了门跑了。
不多会念又出现在门口,冷冷的开了口。
“思竹呢?”
夙清抿了一口茶,成了念又熟悉的温和公子样,一条夙家兰花刺绣抹额,披散着长发,穿着文课的校服。温润的嗓音开了口。
“刚走。”
“这小子,又拖着课业不批改。”念又冷着声准备走,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了夙清一下,留下了一句。
“剑法不错。”
夙清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等脚步声小了,才一手搭在了怀里。
他可以感受到一个需要他保护的霜花之体,偶尔觉得很qiáng大,但是更多像是撑着快要破碎。禁不住太多了。多少个晚上,他可以感受到这个霜花之体的痛苦□□。他的霜花之力能给的有限,也只能让这个霜花之体略微好受一点而已。
说起来,他养父母的孩子,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呢。
已经没办法再查了,早已碎的gāngān净净。
他挪了挪唇轻声。
“对不起,哥哥没保护好你,但以后,会让你快快乐乐的。”
晚上。
夙清把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chuáng边,穿了一件淡色睡袍,感受到怀内的微动。
一个笑容上扬。
“醒了?”
“醒了,哥,陪我聊会呗。”
夙清躺在了chuáng上,一手放在怀里以霜花之力养着,听着身体内发出舒适的声音。
“跟你说什么好呢,我过些日子打算去找清君主,说说冉家被杀的事情。你别难过,哥在这里陪着你。”
“为什么不立马去。”
“清君主刚回来。”
怀里的霜花之体显然不乐意再搭理他,他觉得隐隐会出什么事,可还是后来疲惫的睡着了。
半夜他拿着夙清的身体爬起来,懒洋洋的摸过衣服穿上,披散着头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