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攻陷吸血鬼娇妻(85)
被转移到了轩辕的书房,不,他看见沈默穿着白衬衫,坐在书桌前写信,这是沈默的鬼造房,
是梦醒了吗?
不对。
那盏油灯还在,现实中是被他打碎了的。
现在又是什么时候?
沈默放下笔,把信纸装进信封,放在书架上。
严非走到一排排的书信前,随手抽出一封,打开看看。
“纵有十分好月,不照人圆。有些人只适合藏在心里,不能说不能想也不能忘。”
他把信装好,放回原位,又拆了四封,每张信纸上都会有几滴晕开的水渍。
是……眼泪吗?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恨鬼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
“我的心中藏着某些不愿意摒弃的东西,拼死拼活也要把它留下,即使这个东西使我痛苦得要死。”
“我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的荆棘鸟,只要是为了心爱之人,即便呕出血淋淋的心脏,也从来不计算任何的代价,我所要做的,就是忍受挖心掏肺的痛苦煎熬,并且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这非常值得。”
这时,油灯突然向上发出一道光,严非看去,是一个正方形的白屏,屏幕里是一个笑得很开心的男婴,背景是医院,护士把婴儿抱给一对满面洋溢幸福的男女。
正是严非的父母。
沈默激动地站起来,眼睛泛红,含泪地看着屏幕里的严非,喃喃:“我终于等到你了,帝君。”
严非手里的信封顷刻滑落。
帝?君?
他是……帝君?!
严非还没搞清楚,又出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把他拉进一个黑洞。
他猛地睁开眼睛,屏息了一会儿后大口喘气,头有点痛。
他坐起来,揉揉太阳穴,看见油灯碎在脚下,沈默坐在书桌面前睡觉。
看来,梦醒了。
严非走到沈默身边,轻轻抚摸他的脸。
帝君?
他真的是轩辕神帝的转世吗?
他小心翼翼拿走沈默怀里的相册,翻开看,第一页写着两个字:
一岁。
往下翻,尽是他的婴儿照,继续翻。
两岁,三岁……
九岁,十岁……
十七岁,十八岁……
基本都是偷拍的角度,但拍得很好,清晰度明亮度色彩调和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他……真的是轩辕。
可沈默是怎么找到他的?
那盏油灯又是怎么回事?
严非抱起沈默,走出鬼造房,放在床上,脱鞋脱外套,盖好被子,在他的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沈默微微皱眉,睁开眼睛,酒意似乎消退了。
“严非?”他坐了起来,有点头疼。
“我是不是又醉了?”
“嗯。”
沈默见他用奇怪又复杂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你怎么了?”
严非突然上前吻住了他,激烈,粗暴,然后压着他,继续疯狂地□□他的唇。
”严……严非。“
沈默猝不及防,好不容易推开他:“你到底怎么了?”
严非满眼珍惜,轻唤一声:“小默。”
熟悉而遥远的称呼让沈默的身子一僵,他蠕动唇瓣,不敢叫出那个久违的名字。
严非下倾,额头抵着额头,声音缠着无比眷恋和心疼悲伤:“小默,小默,小默……”
一颗泪珠从沈默的左眼角不自觉滚落。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爱慕地抚摸他的脸,喜悦地笑了,又不敢置信:“帝君?”
严非的手叠着叠着他的,也笑了:“我回来了,小默。”
沈默紧紧地抱着他,生怕这是一个梦,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欢迎回家。”
严非同样抱紧他:“对不起,让你等了一千年。”
沈默摇头,看着他的眉眼:“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等,最爱的人,值得等,等多久都没关系。”
严非一点点舔去沈默脸上的眼泪,带着无比的珍惜,无声抚慰,浅尝他的美好,移至软唇,无可救药地侵犯,逐渐加深,想卷走他隐忍了千年的心酸与痛苦。
解开衣裤,继续安抚,每次亲吻他的任意一处,都会用舌尖轻佻一下,像在为其疗伤,动作温柔,跟哄孩子似的。
沈默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揉着他的头发,感受到了他的心疼,以不停的喘息声和一次次的惊颤扭动来回应他。
仿佛在暗示,想要很多,更多更多。
他们时而哭,时而笑,手与手柔情地紧握在一起,心脏一会儿突突直跳,一会儿恬静安然。
帝君和小默这两个亲昵的称谓,不停地被轻声唤起。
严非搂着他的腰一转,他趴在床上,压了上去,前胸贴后背,猛烈地给予他满满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