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183)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侍卫们寻来,谢陵才转过身去,询问道:“怎么回事?”
“回大人,是调虎离山之计!求大人恕罪,让大人跟小公子受惊了!请大人治罪!”
谢陵眼下没心情
治手下的罪,他只想把沈执带回去,好好看看他的阿执到底怎么了。
沈执是被谢陵硬生生塞进马车的,本来就生闷气,抱着双臂站在下面不肯动,谢陵也不废话,扭着他的胳膊将人往马车里推。
沈执当然不乐意了,谢陵推一下,他就往外挪一步,谢陵恼了,往他腰腿处狠掐了一把,沈执赶紧小壁虎似的往马车里爬。
谢陵亦步亦趋地上了马车,一眼就见沈执藏在厚厚的羊毡里,两条长腿笔直得伸在外面,典型的顾头不顾尾。
当即抓着他的脚踝,往外一拉,低声道:“别动,让哥哥看看你。”
沈执果真不动了,任由谢陵捧着自己的脸,神色认真的查看,哼哼道:“你无缘无故伤我手腕,这事怎么说?”
见那血点不见踪影了,谢陵深感疑惑,闻言,半开玩笑道:“还能怎么办?你伤回去。”
说着,还把手臂伸过去了,很不讲理的样子,“来吧,我不还手。”
“我不!就算我打得过你,我也不跟你打!”沈执摇头拒绝,“你躺下,让我碰你,然后,我就原谅你!”
他说这话,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明明语气听起来天真的像个孩子一样,可又是那样让人面红耳赤弄,血脉喷张。
如果说此前是悄无声息的撩拨,眼下就是光明正大的勾引。
谢陵摇头:“不行,你身体不舒服,阿执,不要胡来。”
沈执觉得他误会了,于是道:“你深入了解我。”
“不行。”
“为什么啊?”
“不行就是不行。”
沈执大为不解,不明白谢陵咋会主动拒绝送上门的鸭子,又怎么能拒绝得如此干脆。算一算日子,好几天没温存了呀,难道谢大人不想?
谢陵平静道:“我怕你受不了。”
沈执直接炸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行,就是这方面要行,不行也得行。各方面都斗不过谢陵了,掀起袍子论长短,难道还比不过么?
“瞎说!我行的!”沈执气鼓鼓地撩袍子,挺了挺腰,怒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今晚吃刀子了?怎么老是跟我争锋相对,我又没招你惹你!你看我不舒服,你过来欺负我啊!来啊!”
谢陵抬手将人推回去,哭笑不得道:“你这人
好奇怪,我什么时候跟你争锋相对了?我碰你的时候,你各种哭哭啼啼,让我别碰你。我不碰你了,你又各种死缠烂打,说我不碰你了。你过来。”
“干嘛!”沈执警惕性地一缩腰,往后退了几步,想了想,又主动凑上去,涎皮赖脸道:“床上哭闹,那是情趣儿,死鱼一样,一棍子抽下去半天不带动弹的,那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
“嗯哼,沈公子果真是经验独到,看来在床笫之欢上,已经得心应手了。既然你这么咄咄相逼,那我若是不满足你,反而有点愧对你的信任了。”说着,谢陵扯松衣领,将袖口往上捋高,抬眸一瞥,如水墨画似的双眸拢成了一条直线,“还愣着做甚?”
沈执暗暗大松口气,心想只要谢陵肯碰他,那就说明谢陵没生气,虽然不知道谢陵无缘无故的怎么了,但两个人亲热亲热也不妨事。
谢陵这阵子总喂他喝各种各样的补药,似乎怕真的伤了他的身子,好几天都没碰过了。夜里圈在怀里睡,连衣服都不敢脱。
有时候沈执看他,总觉得谢陵满脸克制。天杀的谢陵,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脱了衣服猛如虎。
任谁也想不到,外表看起来这么斯文有礼的谢陵,居然会在床笫之欢上如此凶猛。
眼下既是要温存一下,扭扭捏捏的好没意思,沈执倒也干脆,解开衣带,笑嘻嘻的道:“别人家都是兄友弟恭,就谢家是兄攻弟友。谢陵,认栽罢你,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谢陵笑道:“你在拱火啊!”
第64章 人间不值得
理论上说, 不搞出太大动静就行。谢陵手底下这些侍卫最是有眼见力,不该听的半点不听,不该看的半点不看,远远守在马车左右, 诚然是谢陵调教的好下属,有组织有纪律性。
沈执一边神游,一边脱衣服, 很快就同谢陵单方面的担诚相待。为何要说单方面, 事实上是这样的。
每次谢陵在马车里碰他,自己的衣冠皆是整整齐齐的,顶多就是将凶器掏出来,而沈执就不一样了, 每次都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浑身滑不溜秋的, 像是刚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