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方言璟捂着脖子弯下了腰,面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能感受到,刚才方瑜是真的动了杀心。
以往在安国公府内遇到方瑜,他不管是什么官职,都是以谦卑避让的姿态面对方言璟,导致方言璟觉得他可以拿捏。
此时的这一面,方言璟从未见到过。
方瑜又问了一句:“是什么?”
“是……是满园春的秘药。”方言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跟在方瑜身后进来了满园春妈妈被方言璟的话吓了一跳,生怕惹上了什么灾祸。
“解药。”方瑜转身看向了来人。
妈妈咽了咽口水,“这种药哪里来的解……”
话还未说完,妈妈看见方瑜脸上的神色,话锋一转,催促身边的小厮,“还不赶紧把解药拿来。”
以妈妈纵横欢场多年的眼力见,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床上那位公子不仅中了满园春的秘药,还中了迷药。
秘药是解不了,迷药还是有解药的。
小厮的脚程极快,一会儿功夫就拿来了一个瓷瓶,妈妈解释道:“这位公子身中迷药,没有力气动弹,将这个放在鼻下一嗅就会解开,至于中的秘药,奴家无能无力。”
说完后心中便期盼镇北王不要迁怒于满园春。
方瑜接过了瓷瓶,拔开上面的木塞,放到了江容安的鼻子下面。
瓷瓶中的味道极为古怪,不过只闻了一下,江容安就恢复了力气,只是随着力气的恢复,那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满园春秘药要怎么解?”
“要……还要镇北王帮忙纾解。”妈妈能看出面前两人的关系不简单,只能大着胆子建议,“不然对身体有碍。”
方瑜一愣,随后明白了妈妈口中所说的意思。
床上的江容安已经恢复了力气,按捺不住在床上蹭着,可就光凭如此,还是不能缓解身体的异样。
以江容安此时的身体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回镇北王府,那么就只能在这满园春内解决了。
方瑜瞬间便下定了主意,对妈妈说:“今夜发生的事满园春并没有过错。”
妈妈听闻此言,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波涛汹涌的胸膛。
“只是还需要妈妈帮一个忙。”方瑜抬了抬下巴,指着坐在角落处的方言璟,“这几个人,还望妈妈暂时关押起来,等明日本王再来要人。”
妈妈一听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没去询问方言璟是什么人,直接让手下的小厮把这几个人绑好,带入了专门用于关押人的柴房之中。
等事情办好后,妈妈立刻就退出了房间,将地方留给了方瑜。
“容安,感觉怎么样?”方瑜坐到了床榻边上,询问道。
江容安没有回答,直接伸手将方瑜拉到了床上。
满园春的房间内点燃的熏香也有略微的催发情欲的功效,方瑜站了许久也吸入了些许,若是平时定不会被影响,可现在与江容安一同躺在床上,竟也是动了情。
迷药的效果早已消失,江容安忍耐了许久,才等到房间内的其他人退了出去,现在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江容安只想好好的发泄身体内的火热。
以方瑜的身手,自然是不可能被江容安所制住,可他却没有反抗,生怕弄伤了江容安,他又叫了几声:“容安?”
江容安此时却根本没有空回答他,因为秘药的作用,他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迫不及待的将方瑜身上的衣服脱去。
腰带,外套一一被脱去,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费了好些功夫都没有解开,江容安实在等不及,直接将里衣给撕了下来。
方瑜感觉到一阵凉意,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消失不见了。
平日里的房事,江容安都是温柔至极的,每时每刻都要考虑方瑜的感受,这次却是十分粗暴,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直接硬生生的挤入了方瑜的身体。
方瑜侧过了头,不想让江容安看到他泛红的双眼。
在战场上受伤是家常便饭,他并不怕疼,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受了伤,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在上方的江容安并没有发现方瑜的状况,他被药物反应所支配,只会最原始的动作,在方瑜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的印子。
直至第二天早晨,江容安从睡梦中醒来,他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忆并不清晰,但他看见了方瑜身上被他咬出的伤痕和斑斑血迹,颤抖着双手将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