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栋点了点头,道:“派人盯着她。”
马文坡点头。
因为是女人,就算容貌出色,赵栋也只是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注意了一下,并没有想太多,可是现在把查的事总结一番,他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她为什么要做这些,真的只是想要做买卖,想要壮大,还是另有目的?
赵栋想不通,马文坡道:“殿下,您说她背后会不会有人指点?”
沈湛或者赵衍?
不管是他们二人其中的谁,这件事就不简单了。
朱珣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才起来就被马钰骁拉着出去,“今天天气好,我们是跑马去。”
“好!”朱珣忙换了衣服,牵了出来,问道:“还有谁一起?”
马钰骁眉梢一挑,道:“人多着呢,去了就知道了。”
苏婉如在后院见随一,“你是说,昨晚我和朱正言一起离开长兴侯府时,赵栋就在对面?”
“是!”随一点了点头,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行动不大利索,“随后他就让人去查您这段时间做的事。所以姑娘了,京中开始不稳了,早起的欢庆和喜悦已经过去,现在大家都在为将来的利益下赌注。”
苏婉如没有说话,别的皇子她不知道,但是赵栋这个人确实是有野心的。
只是,他连着两件事撬长兴侯,却没有撬得动,那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事?
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吧?
抓住长兴侯的把柄?可是长兴侯这种xing子的人,应该是没有什么把柄的,他的事qíng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苏婉如思来想去,抬头看着随一,道:“可知道今天朱世子做什么去了?”
“和定城侯府的马二爷出去跑马了,应该往京郊那边去,天坛那边。”随一回道。
京郊天坛啊
苏婉如觉得她好像忘记什么了,可又什么都不知道朝廷党羽不明,都沉在水面,如果能有一件大事搅和一番就好了,她靠在椅子上静静想着事qíng,随一行了礼关门出去。
刚关上门,苏婉如就喊了一声,“随一。”
“姑娘。”随一推门看着她,苏婉如道:“你去告诉长兴侯,请他派个稳重的人去跟着朱世子,不要让他胡闹。”
随一应是而去。
京郊天坛附近,去年在建天坛时,十几里内的百姓都被驱离,左右除了官道外,非常的开阔。所以京中许多勋贵子弟,无事就喜欢来这里跑马,离的京还能跑的畅快。
天坛背靠西山,再往前走上几里路人工挖了一条和连同通惠河,朱珣跑了两圈,就看到蔡成志和赵栋以及淮yīn侯世子以及差点成为他小舅子的刘三公子。
几个人带着一队侍卫,跑起来尘土飞扬,热闹非凡,赵栋吆喝着看着朱珣,道:“正言,要不要比一场?”
“殿下。”朱珣回道:“怎么比,有什么彩头?”
赵栋就道:“输了的,中午如云馆请吃饭。”
“行!”朱珣慡快应是,目光一扫,指着后头那座山,“跑两个来回,谁先回来,谁就赢。”
赵栋点头,五个人站成一排,有人喊了一声开始,五匹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朱珣哈哈大笑,心中的浊气一扫而空,绕开天坛就往山的方向跑,他跑的最快,一会儿工夫就将大家甩在一边。
刚到山脚下,他打马掉头,就看到山里面有人影一闪而过,他看着一愣马已经掉头转向,他加快速度跑了个来回,老远就看到树林里有寒光闪现,他勒马停住朝众人喊道:“快来,林子有人。”
“这里当然有人啦,山那边就有好几个村。”马钰骁停下来,好笑的看着朱珣,道:“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朱珣摆手,道:“不是寻常百姓,我看道他们手里有刀。”
他话落,众人面色一变,赵栋蹙眉道:“你看清楚了吗。”
“不会错,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朱珣说完,马钰骁就笑了起来,“行了啊,有刀那也是割糙的,你眼睛花了。”
朱珣大怒,看着马钰骁道:“不可能是割糙的刀。你敢不敢和我进去看看。”
马钰骁一愣回头看着赵栋,赵栋点了点头,道:“这种事正言不会开玩笑。”又回头看了一眼天坛,“去看看。”
一行就真的将马停在路边,拨开糙丛进了山里,走了三十几步,莫说人连只兔子都没有看见,马钰骁道:“我就说你看错了吧。”说着朝里头吆喝了一声,“里面有人吗,吱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