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苏婉如笑着和萧山挤了挤眼睛,道:“让我二哥封您国公吧,一个侯位太普通了,怎么也要比沈湛高才对。”
萧山微怔,倒不是多纠结爵位多高,只是苏婉如这样贴心,他心里高兴。
“那就国公吧。”苏季点了头,和萧山道:“至于成都府,只撤了兵马和封号,其他的就给肖氏子孙留着。”
萧山立刻起身要行跪拜,苏季三两步过去扶着他,“萧大人,您是长辈,又没有外人在,不必如此。”
“多谢圣上。”萧山道:“萧山替萧氏族人叩谢圣上。”
成都府的产业,屯田,以及世代留下来的基业,都留着的,这已是莫大的宽容了,也让萧山意外和满足。
“圣上。”正着话,杜舟从外面进来,低声道:“杜公公他……在牢里自缢了。”
苏季对杜公公不熟悉,便看向了沈湛和苏婉如。
“葬了吧。”沈湛淡淡的道。
杜舟应是躬身退了下去,苏婉如又起宋桥来,“杨二通你见过没有?要是能用,就留着用,也不必官复原职,让他从低做起。至于内禁军统领,不如让宋桥和段叔来?”
“我也是这个打算。”苏季道:“至于你的杨二通,就暂时安排去兵马司吧,留在……留在朱瑜手下做事。”
毕竟是前朝的人。
“好,”苏婉如没什么可反对的,大家又坐下来,将前朝遗留的官员拿出来商量。
老长兴侯府,如今牌匾虽是摘了,可府内依旧大气jīng致,朱瑜亲自在厨房煎药,煎好了又端着去了朱珣的院子,敲了门喊道:“哥,药好了。”
“嗯。”朱珣躺在chuáng上,手握着戈玉洁的手,两个人也不话,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双眼睛脉脉含qíng,浓的化不开。
朱瑜在外面等了等不见开门又咳嗽了一声,戈玉洁脸一红,“我,我去开门。”
着去开了门,也不知道什么,“朱二爷。”
“戈姐。”朱瑜道:“我将药给我哥就行,有些烫,我端进去就好,免得沾了你衣服。”
戈玉洁应是跟着朱瑜你了內侍。
朱珣坐在chuáng上看着朱瑜,他也觉得尴尬,兄弟两人从就没有好好话过,却没有想到会有一,朱瑜下人似的给他煎药,他咳嗽了一声,道:“这些事你让下人做就好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朱瑜歇着的,上面的决定还没有下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其实,京中不单他,家家户户都是这样,胆战心惊的等待着上面的裁夺处决。
是杀是留,就看这几了。
“你不用怕。”朱珣结果药碗,道:“只要你没做过分的事,他们是不会杀你的,更何况,你还是我朱家的人。”
朱瑜听着眼睛一红,和朱珣作揖道:“以往是弟弟对不住您,从今往后,弟弟便只听您的话。”
“行了,也不怕丢人。”朱珣见不惯朱瑜这幅做的态度,“你的xing子我也知道,再,当时你也放过我一回。以前的事就当风chuī过,散了。往后你好好的就行了。”
朱瑜点头应是,又和戈玉洁打了招呼,出去并关好了门。
“你喂我。”朱珣将碗递给戈玉洁,“我手疼。”
戈玉洁白了他一眼,一边着,“你手又没伤着,”一面接了碗过来,轻轻chuī着。
朱珣就直勾勾的看着她,笑呵呵的道:“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好看。”
“我一直都好看。”戈玉洁道:“是你有眼无珠。”
朱珣点着头,“对,我有眼无珠。”又道:“你等我除孝了,去拜了我爹,我就去你家提亲去。”
“我又没嫁给你。”戈玉洁chuī着眼睛,朱珣就盯着她,哼哼了两声,“你不嫁给我那你这辈子就要做老姑娘了,我看谁敢娶你。”
戈玉洁噗嗤一笑,笑骂道:“怎么我掉下来的时候,没砸着你的嘴。”
“砸着心了。”朱珣拱了拱,抱着她,“跟剑似的,扎的可深了。”
戈玉洁哭笑不得,“那里学的油腔滑调,我不理你了。”
“别。”朱珣喝了一口药,贴着她,“你不理我,我后半辈子怎么办。”
两个人腻歪着,戈玉洁将一碗药哄着他喝了,又端茶给他漱口,“夫人什么时候回来,可派人去接了,还有音姐呢,是不是也要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