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自觉地勾上他的脖子,双腿一抬……
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姿势立马变得暧昧惹火。
余漫兮没想到他进门,什么前戏都没有,就给她来这出,高跟鞋都不知何时蹬掉了。
傅斯年将她抵在墙上,鼻尖轻蹭着,呼吸纠缠着,含着她的嘴角,声音含混着,“要吗?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想清楚了告诉我。”
余漫兮在国外生活了很长时间,思想上还是开放点的。
她直接偏头,张嘴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
呼出的气息,烫得他身子一僵。
舌尖一勾,含住他的耳垂,“傅斯年,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很喜欢……”
要命了。
湿热的吻从耳朵一路蔓延到额角眉心,最后落在他唇边,余漫兮吻得很慢,对傅斯年来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他几乎可以听到擂鼓般的心跳,皮肤炙热,像是着了火。
“要不要?”傅斯年这人很执拗,余漫兮这种回答已经很清楚了,他却非要一个正面的答复。
“听说第一次很疼?”两人额头相抵,气息交缠着,暧昧至极。
“我尽量轻点。”傅斯年声音压得低,像是满天山火烧了嗓子,嘶哑干燥,他低头吻着余漫兮。
许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稍微一点触碰,她身上就红得发烫,浑身热气都在翻涌,烧得整个人云里雾里的,浑身都充斥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小鱼儿……”傅斯年咬着她的唇,略微用力,试图拉回她的思绪。
“唔?”
“要不要年年……”
原本趴在猫窝里的小猫,瞬间立起身子,竖起耳朵。
余漫兮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惯会磨人,她微微闭上眼睛,没敢看他,声音发抖。
“……要。”
傅斯年眼尖亮了下,目光灼灼。
“去屋里。”余漫兮可不想第一次在门口。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门没关,抬脚把门踹上,又是一记闷响。
两人滚在床上时,男上女下,傅斯年手指垫在她腰后,紧紧贴着她,手心的热度像是要把人烫化……
“要不要先洗个澡?”余漫兮有点紧张,伸手将他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
傅斯年戴眼镜的时候,精英斯文,不戴眼镜的时候,倒是多了点狂野邪肆。
“回头再洗。”傅斯年低头吻住她,手指从她裙子下摆伸进去……
“一直盯着我看,这样好看,还是戴眼镜好看?”
“都好看,我都喜欢。”
两人肌肤相贴时,都受不住抖了一下。
一个坚硬如铁,却灼热滚烫,一个温热柔软,傅斯年手指触碰到她的时候,她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像脱力般,无力挣脱……
两人身子紧紧压着,她能清晰感觉到傅斯年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让人无法拒绝。
衣服不知何时脱完,其实余漫兮在国外生活很久,外国比较开放,她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也比较早,但实践还是第一次。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子很重,呼吸更重。
眸子像是憋狠了,红着眼,染着血,像是要把她狠狠吃了。
“东西在外面……”
余漫兮抬脚踢他,倒不是说不想要孩子,但是这得有计划。
“我口袋还有。”
傅斯年从一侧脱下的衣服李翻出一个盒子,使用牙齿直接咬开的。
这人到底是有多急。
后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那一瞬间,余漫兮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吟出声,那时候傅斯年吻住了她的唇,“我会轻点儿……可是你一直这么叫……”
“我控制不住。”
他显然也在压抑着。
余漫兮看他满头是汗,也是难受痛苦,直接说了一句,“没关系!”
她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因为某人真的再也没有控制住。
简直可以用凶残来形容,余漫兮觉得,自己明天绝对会变成一条死鱼。
……
余漫兮觉得某人简直就是禽兽,说好的轻点,说好的呢!
其实女人第一次似乎没有想的那么疼,只是后面被他折腾狠了,腿软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