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听着便露出苦涩的笑容来!
晚上,萧四郎回来,析秋将江氏的话和他说了一遍:“我本也是有这样的想法,这位姨太太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还是先弄清楚的比较好。”
“那我明天去问问韩承。”萧四郎并未提出异议,又转目看向析秋,问道:“怎么?你并不像很赞成这门亲事的样子。”
析秋闻言眉梢微挑,笑着道:“没有!”她站起来提了茶壶给萧四郎续了热茶,又道:“妾身只是怕四姐姐有别的想法,还是先弄清楚韩家的事,我去探一探她的口风吧。”
萧四郎不再有疑惑:“也好。”说着,拉着析秋的手在他腿上坐上来,如以往一样揽着她低声问道:“炙哥儿睡了?”
“嗯。”析秋点了点头,脑中还在想着佟析砚和佟析玉的事,又拨开萧四郎不安分的手,问道:“……这位钱孝廉,四爷可见过?”
“没有!”萧四郎回道:“不过听人说,有七八个文人举子常在鸿雁楼吃酒谈诗,我明日让人打听一下,其中可有此人便是。”
“啊?”析秋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春闱刚过大家还沉浸在中榜的喜悦或是落寞中,这我钱孝廉既然还称为钱孝廉就必然是今年没有高中,若这么快从落寞中脱身出来和同好流连在酒楼谈诗说文,那她真不知道是该赞赏还是该惊讶了。
“炙哥儿今天和十二姨玩的很开心。”萧四郎含笑在析秋耳边说着,析秋耳畔一痒缩了缩,回头问道:“十二妹性子好,和谁都能玩的好!”萧四郎却不是这个意思,喷着灼热的气息轻声道:“炙哥儿这么喜欢十二姨,不如我们也给他生个妹妹吧。”
原来绕了一圈说的是这件事,析秋脸一红嗔瞪了萧四郎一眼:“四爷便没个正经的。”心里却暗暗叹气,她这两年都没有动静,也不知是不是生炙哥儿时太难,伤了身子缘故。
想到这个,她便想到阮静柳,有些日子没瞧见到人了。
萧四郎的宽宽的手掌已经从衣襟里探进去,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析秋身体一怔红着脸推他:“丫头们还没去歇着呢!”萧四郎却是不管,抱着她便站了起来,一路走到门边双脚一踢就将门关上,复又勾着唇看她:“夫人现在可放心了。”
析秋失笑,萧四郎已经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敷了上来,轻吻着她低低呢喃道:“你真是个宝贝儿。”话落,析秋只觉胸间一凉她衣裳已被他解开,炙哥儿断奶后她的身子比起以前又丰满了一些,萧四郎常常看着还用手丈量一番:“刚刚好!”
析秋红着脸迎着他进入……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出低低的嘤咛呢喃声。
第二日一早,析秋被炙哥儿从床上拉起来:“娘,娘,七舅舅来了没有?”析秋睁开眼有些迷糊的看着他,问道:“七舅舅今天来吗?”
“嗯。七舅舅说今天给我送鹦鹉来。”炙哥儿满心的欢喜和期待:“我们去二门那边等七舅舅好不好?”
析秋失笑:“不用你去等,你让庆山去和二门的婆子说一声,若是七舅舅来了,就快点迎进来可好?”炙哥儿听着觉得有道理,立刻点了点头:“那我去找庆山。”说着蹬蹬出了门。
春柳和碧槐几人鱼贯进来,服侍析秋梳洗,穿戴好后出了门去了暖阁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花香,她就看见炕前的窗台上放着几只粉红的山茶,春柳见她去看山茶,便笑着回道:“是敏爷,一大早去后院采的,奴婢就给他找了个瓶子,他亲自放在这里了。”
析秋微微笑了起来,端了茶问春柳道:“他去学馆了吗?”春柳应是,析秋想了想吩咐道:“你一会儿去外院看看,苏全生在外院做的好不好,再把岑妈妈喊进来。”
春柳应是出了门,一会儿岑妈妈进了门,析秋吩咐道:“你去库里提一些大枣和阿胶带上,其它的东西你看着搭一些,送去韩府!”
“奴婢知道了。”岑妈妈应是,知道析秋不会无缘无故送东西去韩府,等着析秋的下面的话,果然析秋又道:“试试能不能见到韩家的姨太太。”
岑妈妈是聪明人,析秋的话点到她便明白了,随即回道:“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就带着人去库里领东西。”
析秋微微点头,岑妈妈刚一出门,碧槐就匆匆跑了进来:“夫人,皇后娘娘身边的毛姑姑来了!”
析秋眉梢微挑,毛姑姑来了?
这两年她和沈家还是正常走动,但沈夫人明显不如以前那样热情,反而阮夫人和钱夫人常来她这边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