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哭到昏厥,后来愣是不许让沈廷煊碰她一下,吵吵着要回家,她一瘸一拐的回了家,趴着睡觉,足足睡了小半个月,屁股这才没事,不过对沈廷煊已经有了阴影。
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他坏啊。
以后燕茴在沈廷煊面前,倒是比在任何面前都老实。
“给我说说,战扬如何欺负你了,我给你做主。”
“廷煊叔叔,真的没什么!”燕茴咬了咬嘴唇。
“战扬你说!”沈廷煊挑眉。
战扬从不在长辈面前撒谎,踟蹰片刻,便开了口。
“我亲了她一口。”
“亲哪儿了!”
“嘴边!”
“没用的东西!”沈廷煊拧眉。
战扬那叫一个尴尬,燕茴则是彻底懵了。
沈廷煊轻轻咳嗽两声,“就这个啊?”
“昂。”燕茴咬着嘴唇。
“要不你当着我面回亲过去好了,这小子绝对不敢动弹,你俩一来一去,这就算是扯平了。”
“还有这样的操作啊。”燕茴嘴角抽搐。
“不然你就揍这小子一顿,消消气。”
燕茴在沈廷煊面前乖巧得像个小猫,哪儿敢啊。
“战扬,你这个有些过分了啊。”沈廷煊冷哼。
“她原本也亲了我,所以我才……”
“那就是扯平了!”沈廷煊一锤定音,“还有别的事儿嘛!”
“你干嘛把二狗子带走!”燕茴恶狠狠地瞪着战扬。
“就是带回家过两天,怎么了?舍不得?”战扬挑眉。
“肯定不是,你的狗和你一样,又蠢又笨,我怎么可能舍不得。”
“那你追到我家是为了什么专门来找我算亲一口的账?”
“是小花想二狗子了!”
“哦——”战扬闷笑。
“你笑什么啊!”
“你之前不是说要二狗子骚扰小花嘛,准备带他去结扎,我下午准备带它去。”
“你还真去啊,你也太残忍了,你这一弄,它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狗了,它就不完美了!”
“他本来就丑,这是你说的。”
“你是不是它主人啊,居然要剥夺它作为一个雄性的权利,太残忍了,不行,我要我把它带回家,留在你这里,太危险了。”
燕茴说着就往外面走,战扬刚刚要追出去,就被沈廷煊叫住了。
“小叔?”
沈廷煊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苹果就扔过去,战扬伸手接住。
“我还以为你把这丫头给那什么了。”
“小叔!”战扬抓挠着粗短的头发。
“没用的东西。”
“我已经在努力了。”
“早点把她娶回家。”
“小叔,你怎么比我还着急啊。”
“燕殊当年抢了姜熹,你虽是我侄子,也算是半个儿子,你若是娶了他女儿,怎么着也算是扳回一城。”
战扬嘴角抽了抽,这个是什么逻辑啊。
“你这小子,亲都亲了,还亲不到地方,你说你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没经验嘛。”
“回头我好好教育你,你出去送她一下,这丫头咋咋呼呼的,把她安全送到家。”
“我明白!”战扬说着就往外跑,动作贼快。
*
习凉刚刚到家门口,发现家里冷清了不少,虽然赵明兰母女还在警局,可是家里佣人不少,赵明兰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此刻却显得萧条许多。
“爸!”习凉进门。
习耀邦又在抽烟,窗户和门大敞着,有风灌入客厅,扬起了烟灰缸中的烟尘,习凉忍不住蹙起眉头。
习耀邦瞧着习凉回来,烟头都来不及掐灭,直接走过去。
他的头发胡乱往后抓了两下,胡渣也没来得及清理,衣服皱皱巴巴,和以前那种精英人士,根本无法相比,猩红着一双眸子就朝着习凉扑过去,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
习耀邦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爸?”
“凉凉,救救爸爸!”
“爸,您在说什么啊?”习凉还反应过来。
“现在只有你能救爸爸了,凉凉!”习耀邦看着她,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爸,您有什么话,好好说,我们先坐下成嘛?”习凉肩头被他按得酸痛。
“凉凉,你去求求燕西,让他救救公司。”
“什么?”
“燕氏手里我们公司大部分债务,公司的资金链已经熔断了,现在银行和燕氏都在催债,公司已经要撑不下去了,凉凉,燕西那么喜欢你,你去求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