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不懂信也知道他是您祖宗啊。”杜九言道:“这事儿,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杜九言、不是你媳妇秦九烟!”
“我是个不平凡的人,来这里,是为了成就一番大业!”
桂王道:“你也想造反当皇帝,向太祖看齐?”
“太累了,你刚才没看圣上累的头晕吗?”杜九言拿出祖师爷的手札给他看,“知道这里写的什么?通篇骂人发泄的手札。”
“言辞之粗鲁,简直比你我还要甚!”
桂王不关心这些,祖宗都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不是秦九烟,你是谁?”
“杜九言,”杜九言道:“我和你说过。”
桂王眯了眯眼睛,“跛子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他一直强调你不是秦九烟?”
“是吧,”杜九言心不在焉地回道:“他强调,他在守护我的灵魂。”
“并鄙视你盯着我的肉体。”
桂王敲了敲桌子,“魂魄重要,还是肉体重要?”
“都重要啊,”杜九言道:“不可分割嘛。”
桂王道:“没有肉体,你还是你吗?”
“没有灵魂,在你面前的就是秦九烟了。”杜九言道:“不是我看不起秦九烟那姑娘,而是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桂王道:“这么说,你就是鸠占鹊巢,杀了秦九烟的魂魄?”
“可能吧。”杜九言耸肩,“总之,我和你的老祖宗是一样的,他来到这里以后,成就了一番大业,做了大周的开国皇帝。”
“而我,却被他的子孙追的恼火。”
桂王白了她一眼,“我要冷静一下,你慢慢看吧。”
两人都不说话了。
她将信又重头看了一遍,靠在车壁上笑了……这信,太有价值了。
“转机来了啊!”杜九言看着桂王,“王爷,现在是我开创大业的时候了。”
桂王看和她,“我忽然变的很没有安全感。”
“啊?”杜九言问道:“为何?”
桂王凑过来盯着她,“要是哪天你的魂魄走了,我怎么办?”
“那就是我死了呗,”杜九言道:“人谁无死,你要接受现实。”
桂王摇头,“你的魂魄就跟风筝一样,线轴不在我手里,要是你飞了,我连你的样子都不知道,我去哪里找你?”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桂王很生气,一下子将她扑倒,推开茶几,压着她在下面。
两个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王爷、”杜九言道:“是你要问的。”
桂王嗷呜一口吻住了她。
杜九言差点一口气憋过去,好半天被他松开,她喘着气道:“就您这吻法,我魂魄真得被你逼出来了。”
“不许走!”桂王怒道:“我亲的、爱的都是你。”
“没有你,我管她九烟、丸烟的!”
“但,”桂王捞着她的腰贴着自己,龇牙一笑,“肉体我也是喜欢的。”
杜九言笑了,道:“我刚才本来还挺感动你对我这份至死不渝的爱,可后面这半句,立刻将我打回了现实。”
“我这叫真实。”桂王道:“我喜欢你,就是想睡你,或者被你睡。”
“还想生很多萝卜。”
杜九言砸了砸嘴,“劳驾您先起来,死重!”
“不起来,”桂王看着她,眼睛透亮,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奶狗,“你得把线轴交给我。”
杜九言道:“什么线轴?我给你揪一簇头发,您看行不?”
“不行,”桂王道:“你得爱我,爱我了你就有牵挂,就算走了俯身一只猪,你也会回来找我的。”
杜九言笑了,“王爷会爱一只猪的肉体吗?”
“我会吃了它,让你重新换个地方附体。”
杜九言哈哈大笑,“你有病吧。快起开,不要耽误我做正事。”
“我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您老就等着我俯身一只猪吧。”
桂王道:“那我就吃了你。”
说着,咬住她耳朵,杜九言揪着他将他扯开,“你属狗的吧。”
“那正好,我是狗你是猪,我们绝配!”
杜九言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