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于家二老却不知道,于府已经不是他们的于府了。
于家二老便在族长几位老人的推推搡搡下进了厅。
不过刚刚步入厅堂,便让于家二老惊的有些傻了,一时便楞在了当场。
赵一鸣、于喧二人正陪着金侍郎还有于府这地段的地保在说话呢:于老太爷怕什么来什么啊。
没有人理会于家二老,众人站起来迎向了他们身后的于氏宗族的人;众人相互之间见了礼,然后分宾主坐下:主人当然是于均和于喧了。
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在于金英的轻唤下醒过神来,厅上的众人都已经落座;仆人已经重新奉上了茶来。
于家的人这时才看得分明,他们家的仆人们对于均是恭顺有加,一呼百诺:把于均奉为了真正的主子!
于老太爷气急败坏的喝问道:“逆子,你在府中做了什么?真以为这里是你能做主的吗?”
于均闻言没有理会于老太爷,现在不到他做主的时候。
族长闻言没有理会于老太爷:“你给我闭嘴,这时有你大呼小叫的份嘛,给我一旁立着去!我们马上就要执行族规家法,你给我好好听着就行。”然后族长对金侍郎等人深施一礼:“有劳众位大人做个见证。”
族长等人没有多等,他们想早些完事早些回去忙农活呢,那可(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关系着他们一年的生计啊;虽然杨家在他们来时给了他们不少银子,但能多赚一些是一些。
金侍郎和地保都道:“当然,当然。”
族长起身对着家乡的方向躬下身去,然后朗声道:“请祖宗牌位!”
金侍郎等人移座,正位的地方摆上了长条供桌,有宗老把于氏始祖的牌位请了出来,众于氏子孙上前敬香叩头————这里便暂时算于氏的祠堂了。
族长又命人把于府的于均的一位婶娘、于老太爷的几位姨娘都唤了上来。
看到人齐了,族长在牌位左下方立正后,便自于家人毒害红裳说起,一直说到刚刚在大路上的事qíng,然后看向于家的人:“这些事qíng可有冤枉了你们?你们为人父母,以前苛待于均兄妹的事qíng不胜枚数,你们也还记得吧?”
于家的人听到族长说他们毒害红裳的事qíng,人人都是脸色大变:这事儿怎么被人知道的?听到族长相问,于家自然是人人喊冤,一口咬定从来就没有人想害红裳。
认罪?那是傻子!一认罪就等着秋后被砍头吧。
除了于家原来的人,喊冤最大声的却是于均的婶娘,其他几位姨娘只有一位神色不太对;于均和杨守德自然注意到了,他们除了冷冷扫了两人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于老太太和于均的婶娘哭喊的那个委屈;在他们口中,红裳可是她们的心肝宝贝儿,怎么可能想要害她!
杨守德淡淡的道:“毒害红裳一事自有官府的人去查,今日就是不得此事也无妨;天理昭然,他们是逃不掉应得的罪名的”
于家的众人听到后,都几乎瘫倒在地上,经官府,那此事还能轻饶嘛?
于老太爷看于家女眷们如此,忽然喝道:“族长,你不是中于钧和于红裳这两个不孝的东西胡说,就认定我们这些人要毒害红裳,如果她真的吃下了什么毒药,现在哪里还有这个人?但她眼下活着,就算是到了官府,也要还我们一个清白;我还要告于红裳一个诬陷呢”
众女眷听到于老太爷的话,定下了不少心神:对啊,对啊,虽然红裳吃了那些有毒的东西,但她现在不是还活着吗?所以就是不能说我们害过她。
于老太太当然也喊叫着要治于钧和于红裳的罪:“他们也配做诰命夫人?!如此不孝的东西就应该砍了他们的头!诬陷父母,打死他们都太便宜了这两个东西!”
于钧恨恨的咬牙:“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认为自己瞒得了吗?已经有人招认,我们到时候官府大堂上见!”
金侍郎道:“此事儿我们今日暂不提,送jiāo官府后自有定论”
族长等人点头,正待往下说,却听到有个丫头在厅外求见。
唤了进来一看却是雀儿,她手里拿着几张纸呈给金侍郎,金侍郎看了之后把纸递给族长:“人证倒是有了。”
族长看完后冷笑一声:“你们还不认罪?蒋氏已经把你们的罪行都写了出来,她可以当场指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