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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8)

  赵一鸣笑了笑:“有什么不会的?你是新夫人,不论是主子还是婢仆,一来都会有那些小人会欺你年幼,二来还有很多人要观望风声儿——看看是你会得势呢,还是另外的某些人继续掌实权;再说,你日后要掌管我们赵府,现今不立威,立后你如何行事儿?我对你什么都放心,只是担心你压不下这合府的人啊。”

  红裳听了没有说话:这样的生活与她想像的差得太多了吧?她其实最想做的还是一只白胖米虫:不用想太多花费太多脑力,也不用做事qíng劳动她的四肢,一日三餐有人送到面前,冷也冷不到她是热也热不到她就可以;但是现在听赵一鸣所说,就算她什么也不争,有些人也不会放过她——这就不是日子和顺不和顺的问题了,红裳不想面对都不可以。

  红裳在心中呻吟了一声儿:老天爷啊,您是不是可以发发慈悲,不要让我惨了更惨呢?我被迫无奈只能嫁人也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还要安排我嫁一个这样的人家呢?

  不过红裳知道她哀叹多少声儿,赵府的事qíng也不会因此减少半分,所以叹归叹,事qíng该怎么面对还是要怎么面对。

  红裳仔细想了想赵一鸣的话:他说得话应该不假吧?没有理由平白吓自己玩儿。只是,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原来工作单位的明争暗斗啊——害你不是因为你要害我,而是你挡了我的路!

  我的天,红裳在心中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儿:她都重生在古代了,难道还不能离那些纷争心计远一些吗?红裳因为想起了办公室里常常无缘无故的争斗而又头痛了起来。

  赵一鸣看红裳半晌没有说话,便安慰的拍了拍红裳的肩膀:“不怕,有我呢。”

  红裳不是怕,她只是厌烦,不过听到赵一鸣的这句话她还是心中稍稍一暖:已经太久没有人同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红裳轻轻一笑:“我不怕,我虽然不喜争斗,但也不是只挨打不还手的人。我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夫君尽可以放心就是。”

  就在这一晌儿地时候。红裳已经想明白了。从来争斗因为事关利益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不是说无怨无仇就可以相安无事地——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地女人们除了大院儿里地相斗。哪里还有消遣?

  她既然已经穿越了。而且她还想活下去不想死。那么她就要面对。不就是斗心机吗?她也不是吃素地!不过。红裳可不敢小瞧古人地智慧——他们相当相当地聪明。不过。斗呗。她权当是益智游戏了。

  只是红裳并没有往深里想。她地对手们是谁。而赵一鸣也没有说让红裳注意那些人。

  说着话红裳与赵一鸣已经到了客房。他们二人各取了行李中地衣服出来换过。因为洗过了澡。红裳感觉乏意少了许多。但是倦意却更浓了一些。只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地时候。

  红裳与赵一鸣两个人重新到上房去见老太爷和老太太。

  老太爷让他们坐下后。老太太看了一眼红裳夫妇。然后慢慢地说道:“说到院子地事qíng。我和你们父亲接到信地时候。时间已经不多了。而喜鹊说不如把原来那个院子收拾一下先住着。然后让新夫人再选一处中意地院子好好收拾一下。再住过去也就是了。我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我这个老婆子相中地院子未必如新人地意儿不是?不如让你们来了自己选地好。所以才让人把鸣儿你原来地院子打扫了一下。你们来了也要有个立脚地地儿。住着也便宜啊。”

  老太太看来是得了信儿了,这些话不软不硬,似解释又似随口一说——即不提前因,也不说后果,只是提着中间说了这么一大通。不过,红裳还是听到了一点儿重点,喜鹊?这个人是谁?能在老太太面前说上话的人应该很有体面才对。

  赵一鸣欠了欠身子:“母亲说得极是,母亲的安排儿子当然认为很好。我们先住在客房吧,明儿选一处院子好好收拾出来也就是了;在哪儿住也是暂时的,我们也就不搬来搬去了——太麻烦了。这些日子因儿子回来,倒累母亲cao劳了,儿子于心难安啊。”

  老太太抬眼看了一眼儿子,她没有想到儿子居然给了她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碰——再收拾一个院子可以,但是绝不回书音苑去住。

  老太太心道儿子出去了五六年,怎么一下子就学会顶撞自己了?她心下想着,便看向了一旁坐着的红裳:当是这个女子调教的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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