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钧听到后仔细看了看红裳才放下心来,便又懒散的倚在椅子靠背儿上:“没有人欺负你就好。到底是什么事儿,你还没有说呢。”
于钧虽然初见红裳时,感觉到眼前少妇般的妹妹让他不太习惯,但现在他的眼中,此红裳就是彼红裳,不要说她是嫁作了人妇,就是他年成了老太太,也是自己应该护在怀中的小妹妹。
红裳看于钧一直追问,便把孙氏的事qíng拣了一些说给于钧听,最后道:“哥哥,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手,能不能查到孙氏的底细呢?我总感觉她娘家有些不对劲儿她的银子来得太过奇怪了些。”
于钧听完红裳的话后,用手指轻轻在桌上叩着,过了半晌儿才看向红裳:“裳儿,你没有说实话,你还瞒了我什么,是不是?”
喜心探了探头,发现小陈氏不在左近便闪身出来:各位亲爱的看官,今儿才听到小女人给了太太一个奇方补,不想对我们那位陈姨奶奶居然有奇效,自昨天开始头脑便有些不清楚了亲们,你们多多投票啊,粉票、推荐票都多多的投,说不定她一个想不开,在领盒饭前就打发我嫁人了呢。亲们,你们想一想,几十万字了,我嫁个人至今也没有嫁成,可怜不?亲们加油啊,用票票补昏了小陈氏,让她放我出去吧。咦,我那主子来了,我要闪了,亲们,不要忘了投票哦。我们一起祝福太太生个大胖小子,只要有票票,儿子是一定的,记住了嘛,亲们?
【二百九十三章 那一脚等同于捅了马蜂窝?】
裳没有想到于钧只听自己说了几句话,便断定自己>吃惊之余,她更多反而是不好意思:哥哥是一心在替自己打算,可是自己却没有事事对哥哥坦言,怎么说也好像有些女生外相了——女儿家一出嫁,便同娘家人生份的那个意思。
但是红裳发誓,她绝不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只是不想日后因为孙氏的事qíng,同赵一鸣再心生芥蒂:男人啊,如果小心眼起来那是很小心眼的;而戴绿帽子一事儿绝对是让男人小心眼的事qíng之一。
红裳看看于钧,于钧很认真的看着她,在等她的答复。红裳的脸不同得红了,她想了想才吱唔道:“是还有一些事qíng,只是我想我能打理,所以才不想一并麻烦哥哥;但是并不是、并不是……。”并不是下面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于钧看着红裳一叹,把话儿接了过去,他不想妹妹为难:“我只是担心你,并不是要求你什么都要同哥哥说;你有事儿需要人帮你,只要知会哥哥一声儿,哥哥一定会帮你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但有一点儿,你要给哥哥记好了,你一定要能保证自己不会有危险才成,不然哥哥是不会容你胡闹的。”
妹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儿、秘密,不想同自己说了;想到此处于钧心中不是没有失落,可是相对的他也有一分欢喜:妹妹真得长大了,有了自保的能力,自己不用总是提心吊胆了。
于钧不过是刚上任多半年,如果不是因为记挂着自己的妹妹红裳,他也不会如此急着赶回京里来:当初那样的错,犯一次已经足够了,他是绝不能再容妹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这次算是妹妹运道不错,嫁得人还可以;不然他就是死一百次,又怎么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怎么对得起一向对自己信任有加的妹妹?
红裳听到于钧的话呆着他,眼睛里的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哥哥。”这样的哥哥,世上并不多见吧?
面对这样心只为妹妹着想的哥哥,红裳却瞒下事qíng不说,她心里十分的愧疚;可是自家的男人与自己的兄长,让她如何抉择?
于钧看到红裳的掉下泪来,急得站来,围着红裳不停的转来转去—妹妹大了又嫁了人,他是不能抱上一抱了,所以他更是焦急得不行:“裳儿不哭裳儿不哭,乖了,裳儿不哭好不好?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什么也不问了好不好?裳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说我们就不说。”
样如同哄孩子一样的话,自大男人于钧的嘴里说出来十分的好笑,可是却听得红裳更是扑簌簌的往下落泪:她何德何能以有这样一位好哥哥。
于钧急得又是搓手又跺脚。求助于一旁地侍书几人:“你们快劝劝、快劝劝;我妹妹自来身子弱。不能伤心劳神地。”
侍书几个有些看得呆了。只听到于钧地话才上前取帕子劝解红裳。
红裳看于钧急成这个样子。勉qiáng收住了眼。又用手帕拭净了脸上地泪痕:“哥哥。我没有事儿。你不用担心;隐下地事qíng。妹妹现在不太方便同哥哥说果日后有了眉目。而妹妹又不能应付时一定同哥哥言明;只是请哥哥莫要怪小妹。”顿了顿红裳又道:“不是妹妹信不过哥哥。而是事关赵家内宅。与一鸣地声名有些关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