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抱紧了赵一鸣:“一鸣,一鸣,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就像,我原来相信你一样!”红裳知道说服赵一鸣太难了,所以她用了一点儿心计。
赵一鸣听得的一跳,他想起了他的那一脚,想起了曾经对红裳的怀疑,现在红裳要求他相信她,他如何拒绝?赵一鸣看了一眼怀中的红裳:现在裳儿还能为他生儿育女,他更要好好的保护她才对——要让她快乐她平安,两样都做到,他才对得起红裳。
赵一鸣想了好一会儿才声道:“裳儿,吴老太医来了以后会好好的同吴老太医谈一谈,只要是吴老太医允许你做得事qíng,你都可以做;但是,吴太医不许你做事qíng,你一点儿也不能做,你也要答应我,可以嘛,裳儿?你有了身子,不可能一点拘束没有我让一步,你也让一步好不好?”
红裳想了:_便答应了:不可能让赵家的人当她没有身孕一样的待她——那绝对是不可能做到的事qíng;而且就算是赵一鸣答应了,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也不可能会同意的;再说了,老太爷和老太太那儿,还要赵一鸣帮助去说项呢。
赵一鸣抱着红裳看着她眼睛,正容道:“我相信你裳儿,就像——,你原来相信我一样。”顿了顿又道:“可是你有了身子,应该如何照料你,同我是不是相信你没有关系;你不要用这句话来——,威胁我。”
其实赵一鸣心虚的很果不是事红裳的安危,他就算是知道红裳威胁他,他也只能答应红裳;就算他心虚,可是他也不会任由红裳胡闹伤到她自己。
红裳小脸一。立即伏到赵一鸣地胸前把脸藏了起来心中骂了一句:该死地赵一鸣。人家有身孕了就不能装傻嘛!事事都要让着孕妇。这个常识以后要让赵一鸣牢牢记住才可以。
赵一鸣看红裳脸红了知她并不是真得还记恨自己。心里也一下子开朗不少;看到红裳把脸藏到了他地胸前地心qíng一下子好了不少:裳儿是不是又开始相信自己、依赖自己了呢?他越看红裳地样子。越感觉好笑。便闷声笑了起来。
红裳听到笑声立时便恼了。挥拳就打他。一面打一面喝道:“不许笑!”不过她地脸却更红了。所以更加不敢抬起头来。把脸在赵一鸣地胸前埋得更深。
赵一鸣看红裳这个样子。大笑着应道:“好地。我不笑。我不笑。”
红裳听到他笑得更大声儿。不依地又打他:“不许笑了。听到没有!”
赵一鸣众善如流地答应道:“我不笑。我真地不笑了。”可是那笑声却更欢了。
红裳真得恼了,她抬头坐起,掐腰看着赵一鸣:“你知道不知道,有身孕的人最大!我说你不许笑了,你就不能笑!”
赵一鸣终于笑倒在chuáng上,想爬也爬不起来。红裳恼得用小脚踢了他两下:当然也没有真得用力;赵一鸣大笑着伸手轻轻把红裳拉倒了,小心的拥着她笑道:“你最大,我们家裳儿最大,为夫的记住了!”这样的红裳,实在是太可爱了——如果不是因为红裳有喜了,赵一鸣还真想再进行子孙大业;不过为了红裳的身子着想,赵一鸣认为能拥着红裳,还有他们的孩子入睡,也是极幸福的事qíng。
不管如何吧——虽然被赵一鸣笑得很着恼,红裳心想,总算是说服了赵
一步,再接下来,当然是让他去说服老太爷和老太
听着赵一鸣的笑声儿,红裳眯起了眼睛,幸福也在她的心中一圈圈的dàng起来;红裳就在幸福中对自己说:这个孩子,她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红裳的心在这个时候变得软了一些,也变得硬了一些:对于她的孩子、她的亲人、关爱她的人,她的心更柔软了一些;而对于那些对她有敌意,尤其是对她的孩子有敌意的人,她的心硬了一些。
红裳原来也许不会对冒犯了她的人下辣手,可是以后却说不定了:原来的红裳没有逆鳞,而且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人命是极看重的;但是有了身孕的红裳,她自此后就有了逆鳞——一个碰也碰不得的逆鳞!
只能说,自此后再来招惹红裳并一定是自寻死路,可是想谋算她肚中孩子的人,却的确是在自寻死路了。只是,那些一心要谋红裳腹中孩子的人,她们知道么?
至于赵一鸣,红认为同他仔细分说妾室们的居心是个好主意:他是个好人,嗯,目前来看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好丈夫,将来也会是一个好父亲;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古代的男人,而且那些妾室跟了他多年,在揪出了一个宋氏后,再让他相信其它的妾室也有坏心是极难的:有一个妾室是坏人,这个他可以接受也可以理解——人虽然多,但坏人也是有的;如果让赵一鸣相信,他大半儿的妾室都是坏人,让赵一鸣相信这一点绝对不是件容易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