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笑着嗔了凤歌一眼:“歌儿就是有些急xing子,你父亲可说不许了,还是我说不允了?”
凤歌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母亲这样说是允许我地所请了?”
红裳和赵一鸣都点头:“当然,为什么不允许呢?”
凤歌心事尽去,过去坐到凤音身旁道:“母亲,我有些饿了,我们可以用饭了吗?”
红裳微笑着点头,然后看向了赵一鸣。赵一鸣这才举起筷子道:“用饭吧。”他伸手取了菜开始吃,一桌子人才开始用饭。
一顿饭在一家人的谈笑中用完了——赵一鸣说今日破例,允许凤歌三人在饭桌上说话。说笑中不止是凤歌几个人吃得多,就连赵一鸣也多吃了一些:他忽然现其实规矩也不都是对地,至少食不语是可以改一改的。
用过饭后,一家人就移到了花厅上坐下来。
红
同赵一鸣商议地事qíng,便道:“昨日薛家表姑娘来|们起个文社,我想了想也是个好事儿,正好你们也可以同其他府的姑娘们多聚聚,多jiāo几个手帕jiāo也好。”
凤歌地嘴巴立时了起来:“母亲,我听她说过了,不过我却没有应她,只说到时再说——我想父亲和母亲不会答应她在我们家胡闹的,怎么母亲您还答应了?”
红裳淡淡一笑:“你个机灵鬼儿,居然想让我去得罪人!不过,我答应她什么了?我只答应让你们在府中起个文社,再多邀一些大家闺秀来府里聚聚。”
凤音立时就听了出来,她拍了拍手笑道:“刚刚也吓了我一跳,我正思量呢,母亲为什么要答应她呢,原来不是答应了她,而是答应了我们。”
凤歌和凤韵也口听了出来,一下子高兴起来:小孩子嘛,能有新鲜事儿做,对她们来说当然很好,并且还是这么一件很有面子、又会热闹的事儿。
赵一鸣咳了两声儿:“你们要好好做才可以,莫要丢了我们赵家地脸面。”
凤歌三个人都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儿:她们刚刚还千不肯万不肯的,可是眼下却又恨不得立时就把文社起来。
红裳看着凤歌三个人的兴奋劲儿,笑着摇了摇头:“文社不是说起就能起来的,你们三个人好好商议一下,看看有什么章程——表姑娘那里有份章程,你们如果不知道怎么做,可以取过来看看。”
凤歌和凤韵都有些不高兴:为什么要用她的东西?而凤音却点了点头:“是的,母亲。”
红裳看着凤音点了点头:“音儿这一样做得很好——我们要在每个人身上学习她的长处,然后要提醒自己不要有他人身上的短处;长处就是长处,即使是在坏人的身上,它也是长处。”
凤歌和凤韵听了若有所思,红裳没有再多说她们——要教她们做人,来日方长嘛。她转而说道:“要起文社了,你们三个人和其他府的姑娘们来往,怕不怕被人家给比下去?”
红裳怕凤歌三人玩惯了不喜读书,所以便想自小孩们地好qiáng入手,“引诱”她们自愿去读书。
凤歌三个人都点了点头:“嗯,母亲说得是,我们不能丢父亲的脸。”
红裳微笑:“我就知道我们赵家的姑娘可不是轻易会认输的人,不过呢,要有备才能无患;所以我想请几位先生来府中教你们些东西,就是要让京城地人都知道,我们赵家的姑娘那是样样都是很棒地!”
凤歌三个人先一愣,然后凤音高兴的叫了起来:“要请先生来教我们?”
赵一鸣被凤音吓了一跳:“音儿?!”
凤音吐了吐舌头,坐端正了:“父亲,女儿不是故意的。”
赵一鸣也不是真得要怪凤音:“无妨,只是姑娘家还是娴静些的好。你们母亲昨日便同我说了,我也同意了;只是先生请来了,你们就要好好的跟着先生学习,到时候叫苦叫累可是不行的。”
红裳没有再说话,只是一旁听赵一鸣和三个女儿言来语去:教育女儿,赵一鸣应该比她在行——毕竟赵一鸣比她更知道这个时代对于姑娘家是什么要求。
绿蕉在一旁一直哀哀地看着赵一鸣,可是赵一鸣眼中哪里能看得到她?他的眼里已经有了三个女儿和红裳,没有其他地地方可以给绿蕉了。
绿蕉的异常终于被雪语注意到了:原本绿蕉这两日在凤韵身边儿伺候时就见笑脸儿,雪语也认为她是因为绑了夫人地缘故,可是现在看来却不太像了。